说到这里后,黄衣青年仍然露出了八颗牙齿笑道:“而且我又那里会打架什么的,我也从没有练过什么法术之类。”
黄衣青年这么一说方天也就放心了。
“不用打架?这道符文要怎样才算通过?总该有个提示吧?”
方天双目炯炯的看着黄衣青年,并开始等起他的后续提示来。可方天又等了好一会儿后,见这一处符文空间仍然没有一点变化。而且黄衣青年也没有一点着急或者想要离开的意思。
黄衣青年即不走,也不说话,符文空间没有一点要打开的样子,方天忍不住又剑眉紧锁的向黄衣青年问道:“那我可以问一下,你这里的符文究竟是什么吗?”
方天的话让黄衣青年也很是犹豫了一下,思索了一会,黄衣青年才认真的答道:“我这里的符文嘛,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让你等下去,一直等下去,直到等你到通过了这道符文后的,你就会明白的。”
黄衣青年不答还好,他的回答一下就让方天傻了眼了,“合着黄衣青年是拿咱当弱智吗?等到通过了符文我就明白了?这叫啥话,他不是白说吗?我要是通过了这道符文,我还不知道,那可不就是一个二傻子嘛?”
至于黄衣青年说的一直等下去,方天自动的就将之忽略掉了。
方天也暗自头疼起来,原以为自己能听到黄衣青年解释一下这里的符文呢,却不知道这个家伙也是个阴险的角色,说了半天都是为了迷惑自己,黄衣青年还在这里等着呢。
眼前这位黄衣青年的举止行为看上去平静从容,不过越是这样,方天就觉得他越发的深不可测。打起来恐怕还是要受些苦的。这一道符文总是要看到才有可能领悟的到,因为没有一点线索可寻,方天只有四处跑动起来,方天就这样,在光的世界里寻找着不同的地方。
一个月,一年,两年,时间在这里仿佛是没有概念一样。
天地一直是那一个样子,四处都是一片光明毫无一丝变化,方天却明显地能感觉到,两年多的时间的流逝。
逝者如斯夫。
这样日以继夜不停地寻找着线索是很枯燥的事情,有好多次,方天都想要放弃了对于方天来说,修练也是很重要的,可是不管是谁,身处在这里,都会感觉到厌烦的。每次修练完毕打量着周围,这里的环境都是一成不变的。
无聊的感觉总是一日复一日,因为无所事事,在功法修练方面,方天的进境就很快了。两年来,方天体内的灵气已经达到了金丹初期的顶峰。只是因为没有后续功法,方天也没办法再次实破到金丹中期。因为不可能突破到金丹中期境界,再修练下去也是浪费时间。至于锻体术,方天更是早就将它修练到了瓶颈。
灵气与锻体术都修练到了无法突破的地步,方天的时间就更充裕了。方天也开始咬着牙,坚持不停地寻找着那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的归路。
这样像白痴一样的等着符文出现在眼前,难道就要等上一辈子?
而更为可怕的是,方天现在也有了些玉仙子辟谷时的感觉。金丹期修者诚然可以数年不饮不食,但肚子还是好饿啊。
在这个灵气浓度如此高的核心空间中,有了金丹初期修为的方天,还真就是饿不死的。然而两年没有饭吃,对于一直追求食不厌精的方天来说,就成了“酷刑”。不停咕噜作响的肠胃,折磨的方天都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这其间如果不是有黄衣青年一直陪着方天聊天打屁的,方天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过两年这么长的时光。
又是一天睡到自然醒后,算了算日子,方天惊讶的发现,自己来到核心空间已经有数年之久了。
方天不知道自己持着标记有渫南山坐标的阵盘,走过了多少路。方天只知道在核心空间中行走,阵盘的坐标几乎是毫无变化的。他不但找不到路,连一向能顺利感应到阵法与符文的体内的“三才阵”,以及识海中的敏锐的粒状灵识,也同样一点都察觉不到周围有任何符文的存在。
两年多的时间让方天明白,不管是凭运气到处乱走,还是凭坚韧不拨的意志永不停歇的寻找,都是不可能有什么收获了。
两年来,方天一直都朝着同一个方向在寻找着。
走了两年,除了光明,环境没有一点变化。
这里也像砂海里那些符文形成的迷阵一样,不管方天走到那里,在那里观察,那怕是他将粒状灵识外放出去漫无目的的寻找,也找不到一丝迷阵或符文存在的痕迹。
方天渐渐的变得冲动了起来。他也忍不住就与黄衣青年动起了粗来。可方天很快就惊讶的发现,黄衣青年没有肉身,没有灵力他竟打不到对方。
黄衣青年没有实体存在,他的整个人就是一团光,只是组成他身体的是一团黄光,这一团黄光比周围的光要更厚实些。黄衣青年的身体没有实体,方天的一拳挥过去,黄衣青年身体竟毫不受力。方天咬着牙奋力捣出了无数拳后,黄衣青年还是带着笑看着方天。
拳脚无功后,方天就开始暴粗口了。
这一次,方天骂的很难听,就连黄衣青年每一代祖宗,都被方天骂遍了,黄衣青年仍是同样的很富有耐心。黄衣青年的表现,让方天终于开始绝望了,有一个从没有过的念头,不知从何时起,开始在他心里滋生了出来,“难道要在这里终老了?”
方天开始觉得自己像一个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