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撇嘴看着身后一个小尾巴说:“我妹妹方雪。”
方天停下笔看着这个比自己明显高一头的壮实孩子说:“你好,我爹正是方震南,我是方天”。
方片回头对身后的众小孩说:“这是方天,我亲兄弟,你们谁欺负他就是欺负我方片。”
这个叫方片的显然是个自来熟,而且似乎很阳光的样子,刚认识完毕,他也不认生,伸手拉着方天说:“走一起去玩儿,后面小林子里有好几个松鼠,看能不能抓几只。”
就听见撞倒桌子、椅子的声音响成了一片,除了几个外家子弟还在那里用功,方家一帮孩子冲向后面小树林。
跑着忽然身后啪地一声,方天转过身来,只见方雪嘴角一扁哭了起来,原来是小方雪摔倒了。
方天立刻停下,拉着方天的方片见方天停下,也跟着方天无奈站住,不耐地对方雪说:“跟屁虫,谁让你来的,回去。”
方天见方雪泪如雨下,旧时的记忆回来了,曾经他也在操场里与一帮小朋友玩着,曾经他也被大孩子欺负过,然后他才走上了那条宅男之路。
想着,方天有些感慨,他连忙停下,伸手笑着拉起方雪,转过头来,他看着方片想了一下说:“我们是男人吧?”
方片大声说:“当然了,我们是大男人!”
方天问:“现在我们要帮助你妹妹,不能去抓松鼠了。”方片却摸着头,不是很明白男人与帮他妹妹的区别,但他这时却也没有独自离去。
转身方天拉起方雪,方雪抬头,方天看着这如画般的小脸,正躺在地上,抬头一张可爱的带着点婴儿肥的小脸,这会儿抬头紧张地看着方片,却不爬起来,正在将哭未哭之际的。
方天盯着方雪的大眼睛,一脸严肃,却认真地说:“苹果摔倒了,路上遇到了桔子,桔子问你是柿子吗?苹果哭着说,我摔倒了,哭了好长时间,哭得全身都是水了,可我确实不是柿子,我真的是苹果啊,呜呜呜。”
方雪站起来,顿时就笑了:“嘻!嘻!苹果哭成了柿子,我不信。”
她也是小孩子心性,听方天讲了个笑话,早忘记了伤心了。
拉着方天的手,方雪脸上泪水未干,却已经灿烂地笑起来,“再讲一个,方天,再讲一个”
这个比方天略大的,还高了近半个头的小女孩,这会儿偏拉着小小的方天的手,这时方雪却比方天更象个小孩子了。
三人有说有笑地玩着,直到玩到天黑了,离开私塾,三人在宅门前站立良久。
看着充满着童真的方片和方雪,方天心里一阵柔情闪过,这就是我这个世界的朋友、兄弟、姐妹了。
感受着一片童真,满怀的真实,方天有点明白了也许这个世界不是阴谋,也许自己在这个世界可以不用象上个世界那样活,不至于拚过但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活为什么拚。
在这个世界自己却始终想要守护些什么,要获得什么,想着母亲,想着父亲。方天想着这世界虽然没有来多久,但是这里有真实的快乐,有真实的烦恼,他明白了点什么。拉着方雪和方片,他边走边说明天我给你们讲一个你们从没有听过的长故事………..。
讲了一小段《西游记》,就到了方片所住的小宅子,方天就告别了意犹未尽,恋恋不舍的方片、方雪后,笑着,他跟着朵儿大踏步向母亲的房间走去;
方天这会儿已经摆脱了心如止水的状况,他扬着一双剑眉,也暂时忘记了无法修练的事;
一边走,他却心想着,我一定要掌握自己的命运,一定要摆脱魔鬼的控制。我一定要融入这个世界。
晚上,吃罢了饭,方天再次努力地修练着字母操,感受着筋骨欲裂的痛。
方天这时自行按着老师所授的技巧,身如无骨的面条,先左手自头顶如圆划下;不一会儿他由手到脚的皮肤下如一只只小虫子汩汩地爬过,周身骨骼经脉错乱缠绕,接着由自身侧穿过背部提起左足跟,再斜向上,他右脚站定整个身体绷紧后,形成了一个扩展的字母z,血液如火烧,筋如锤击,呼吸处如风箱狂鼓,然后他紧接着左手放下右足左手右翻,双腿如盘根,身子渐转渐低最后如一个字旋转的字母c,已有点膨胀的身体如被抽干的水管一下伸长然后干瘪下来。
这个体术却是与方天穿梭万年前所学的截然不同,在穿梭万年前,那段被遗忘的日子里,他就休练了一门高深的体术,但那时他学的却是基础;
如果没有那几个月的学习,他怎么可能学会这个体术,然而这体术不到学全却也是无法领悟的,其深奥程度也只有真正的极品的仙诀才能媲美相较,练到高深,直可以**成神;
方天如今却咬着牙把他当做了《青木诀》的替代品,他老师确实是要吐血了,话说摩根·卡纳也是极其有幸地从至尊圣处学得这个功法,也一直修练着,修练至今也离最高境界差着数重;
可这锻体术一到方天这里,就成了高的咱练不成啊,没得选了,先将就着练这个吧;真是想想就让人羡慕方天的好命啊。
这时方天强忍着痛苦,咬着牙练完了字母操,接着开始修练起《青木诀》,坐着因为心神放松,灵守而意不起,不一会儿方天就耷拉着小脑袋睡着了,一边朵儿早就熟门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