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震南这个别出心裁的考较法很符合两人的情况;当然这也是个有着双重标准的考较。通过这个对方天这种纯靠着体术的修者来说就有了极大的限制和约束;方天本就是靠着他经体术修练变得如怪物般的速度、力量与技巧在修者中混饭吃的;而方震南就是要用这个小圈子来最大限度的限制他的速度与技巧,再通过拉长距离更是直接限制了他的力量。
可反过来看,这个考较对这个废物爹爹那就是截然不一样了,考较时就见方天不停地挥动拳脚,徒劳地攻击着,就见方震南屹立于狂风之中,他这时仍有时间去慢条丝理地轻拂着他一头乌黑的长发,狂呼乱叫着。最可笑的是,这个不良的父亲往往还是这样的,这时的他还用着优雅的轻声带着咏叹的味道说:“儿子,即然你这么不留情面,那老子也就要还击了,做为你老子我,当然不能欺负了你,可这考较也不能太随意,这样吧,我先来个捆缚术,然后是飓风术了,下面是流沙术,然后是风刃,你要小心些接着,嗯,对了,还要再加个小小的赤焰术,你先接着试试,让我再想想下面该试啥咪了,老子我还懂好多小法术的,儿子坚持住,让我看看你能撑多久。”
这修真者法诀的攻击范围大家想必是比较了解的,在百米以内正是筑基期以下修者攻击的最佳范围的,他们的灵气小法诀能最大程度的击伤对手,同时也能保证在不敌时及时逃逸,而筑基期高手们还可在里许内对敌形成有效攻击,元婴期则可以在数十里外打击敌人,这就是仙家修真者的手段了。
这样的考较显然就是针对方天这种体修所能用的最佳办法了,在离了百余米的两个小圈子里,方天的体术那是根本也伤不了人了,这时就看方震南潇洒的挥手投足,一个个法诀落处,平日里身手不凡的方天那里被约束在小圈子里,这时他那里还能躲得过。于是小圈子里的方天就悲摧了,不一会儿功夫,只能在窄小区域内闪、展、挪、移的他就已经衣不蔽体,披头散发,身上处处都有黑烟直冒了。
这还不是最可恨的事,就在父亲考较时每每被打的衣不蔽体,灰头土脸的方天,也只是受些皮肉伤;他心里更痛恨的是在考教时旁边还有观战的朵儿与潘夫人,如果父亲让他受了外伤,那么这二人让他受的就是内伤了。
初时,这二人还似乎是有点同情心的,见到方天被虐的惨了,嘴里就开始骂着这个“暴君,阴险小人,轻点”,与此同时她们还不时地友情提醒着方天要小心,注意头上的飓风,小心流沙又来了,虽然不能帮到方天,但毕竟在这种氛围下,方震南也不好下死手不是?方天虽然看着是惨了些,却还能勉强过关的,尤其是有人挺他,他就算是输了,也还有安慰不是?
可日子久了,几次考教下来,这种情况就又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方天这种变态的体格,灵活的身法以及如狂风暴雨般的拳脚,已经让这一堆女人们在几次考较后就知道方天不会受伤的,他只是没有还手之力,看上去十分狼狈而已。
尤其是在她们通过几次考较时都发现,考教者方震南不停挥出功法时,她们就能看见种种不可思议的优美而惊险刺激的动作。每当大家都认为这一次不可能闪得过时,这个方天却能每每于千钧一发之际;于潘夫人与朵儿都认为不可能时,他也能轻易地通过种种体术闪开这些“致命”的攻击;这时方天的那种“危险”之际的神情,那种专注,加上躲闪时的精彩的表现和优美的让人无语的肢体动作,就让她们领略了“美”的概念;
更令她们兴奋的是,方天身上带着许多诸如“捆缚术”、“飓风术”、“流沙术”、“风刃”的小法术时,他竟然能做出如同舞蹈般的动作来,这一帮女人们就像是在看动作片般的带劲,在这个娱乐节目如此少的地方,看到这种表演的机会那当然是太少了,她们怎舍得放弃啊。
于是在这种状态下的她们那里还愿意去支持“演员”方天耍大牌,这些富有同情心的女人们就已纷纷地变节了,每每只要看到方天玉体外露,灰头土脸的,就会在旁边劝着方父,“快点,再加把劲,他背上还有衣衫,快点“万木搜神手”上,先来招“轻烟细雨”,再来招“柳条轻展”,好的“万木如萌”………,天啊,这样也躲过了,老爷,你是不是最近营养不好啊?快快对了,流沙术,漂亮,哇,天儿你这一式好漂亮……”
就这样在数次考较后,这些变节的女人们变的令方天也瞠目结舌了,她们早就从同情方天到给方震南支招了,变得那叫一个彻底啊。
如今连从未修练的方夫人,倒也通过这种考教法识得了许多招数,这考教法看来确实是寓教于乐了。
也由此可以想见,蹂躏方天就已经成为了这对不良父母与这个不良侍婢的一种特殊地爱好了,而且数次考较之后,考较就变成了方家这老两口们最喜欢的保留节目。
好久没有考较过儿子的方震南,吃罢了晚饭,果然就故作威严地挺着腰背地仍不起身,他老人家坐在那里,一抬手止住装着起身想要开溜的方天,“正色”打量着方天,他拈着几缕须子,就笑着说:“儿子啊,这一个来都城游历可曾忘记了修练了,你这些日子却是有何长进啊?”
方天早就等着这句话了,他那里不明白这个老家伙的想法,可是他如今也是自恃功法修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