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良算,快起来!出大事了!”
第二天清早,姬鹏风风火火的跑过来,用力捶打钟良算的门,把钟良算从睡梦中惊醒。
钟良算醉眼惺忪的打开门,问道:“少爷,难道你斗蛐蛐斗输了?”
“哎呀!这时候还谈什么斗蛐蛐,出大事了!蒋大勺那小子把昨天斗蛐蛐的事全告诉他老子了,现在,武馆的人来了七八个,正候在我家大厅上要我们交人!”
“少爷,武馆的人我们惹不起,你把元石还给他们算了。”钟良算劝道。
“现在说这些有个屁的用!他们是想趁机霸占我们家的家产。我问你:平i我待你如何?”姬鹏问道。
“少爷平时待我就像自家人一般。”钟良算由衷说道。
“那好!现在主子有难了,做奴才的是不是该挺身而出,为主子分忧解难?”姬鹏盯着钟良算的眼睛问道。
“少爷,你想让我做什么?”钟良算隐隐觉察到一点不妙!
“你去大厅和他们说,昨天斗蟋蟀都是你出的主意,为了姬家的前途,你就任凭他们处置罢!”
钟良算一听,顿时脸se惨白,结结巴巴的说道:“少……少爷,如今他们正在气头上,你是姬家的少爷,人家不敢把你怎样,可是我要是出去,还不被他们打死!”
姬少爷一瞪眼:“死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人死不能复生啊!”钟良算急了。
“你放心,我会给你打造一副黄金棺材。再说了,你小子福泽深厚,也许能逃过这场大难。”姬少爷极为认真的说道。
钟良算总算明白了寄人篱下的滋味,拖着沉重的脚步向大厅走去。
“骗我家少爷元石的就是这个小子?”一个人高马大的男子大马金刀坐在大堂上,斜睨着一双眼睛,把钟良算从头到脚打量个遍。
一个胖乎乎的身穿锦袍的中年男子谦卑的弯着腰,连声说道:“是!是!这小畜生真是胆大妄为!居然打起了蒋少爷的主意!”
钟良算站在大厅下,一股寒意从脊梁骨升起来。说话的人,正是姬家家主,姬鹏的父亲姬旺财!
那名武馆的男子冷笑道:“奴才犯事,做主子的难道就清清白白?最少也是个管教不严之罪!”
姬旺财擦了一把冷汗,回头吩咐道:“来人,把几位大人的礼物送上来!”
少顷,几位下人每个人拿着一个包裹走上来,分别交到这几位武馆来人手上。
坐在大堂上的男子低下头,打开包裹,钟良算眼前顿时出现一片黄灿灿的光芒,包裹里装的,居然是黄金!
“嗯!”大堂上的男子点点头,说道:“你还算识相。不过,总教头那边,你可要小心打点,总教头可是武师九级,一旦他发起怒来,一顿拳脚下来,你们的家业就毁了!”
“是!是!”姬旺财连声应道:“总教头那边,在下备有特别的礼物。”
“把这个胆大妄为的小子带走!”男子一声令下,一位教头走上前,一只手拎着钟良算的脖子,老鹰抓小鸡般把他提起来,一帮人簇拥着那位男子,旁若无人的走了出去。
“总教头,姬家那位奴才带到了!”一位下人过来禀告。
蒋总教头正在大堂上教训儿子,闻言不悦的说道:“一个奴才,拖出去砍了了事,多大的事?也要过来禀告!”
“慢着!”蒋大勺抬起头说道:“爹爹,这小子和姬家少爷合谋坑我们家的元石,不能这么便宜了姬家,我要亲自审问那个小子,看看姬家到底有什么图谋!”
蒋总教头点点头:“你终于知道替蒋家分忧了。那个奴才,审完后就处理掉。学武的人,不可有妇人之心,凡事当断则断,不可留尾巴!”
“是!”蒋大勺恭敬的应道。
钟良算被五花大绑,推到蒋大勺面前。
蒋大勺喝道:“狗奴才,说:昨天斗蛐蛐是怎么回事?嗯?我的牛元帅竟然斗不过一个痨病鬼,一定是你小子从中做鬼!”
钟良算低着头,不敢看蒋大勺凶狠的目光,不安的问道:“我要是说出来,你能不能放过我?”
“只要你把姬鹏如何赢我的秘密说出来,本少爷就放你一马!”
“好!”钟良算小心地抬起头,开始老实交代:“姬少爷的蛐蛐被喂了不同的药,斗起来个个奋不顾身,以一当百!”
其实还有一点他没交代,姬鹏的蛐蛐固然被喂了药,但是每只蛐蛐喂的药药xing不同,决定派哪只出战,却是钟良算的主意。
“妈的!姬鹏那鬼小子,这么馊的主意也能想到!好了,本少爷知道下次如何战胜他了。来人,把这奴才带出去砍了!”
钟良算打了个寒颤,蒋大勺一句话彻底断了他求生的yu望,钟良算用一双怨毒的眼睛盯着蒋大勺,那眼神,看得蒋大勺心里直发毛。
一个身材壮实的汉子走上前,一把拎起钟良算,问道:“少爷,就在府外动手还是……?”
“把他拖到南门外乱坟岗,让他和孤魂野鬼作伴吧。”
壮汉拎着钟良算走出去。
钟良算脑海中“啪啦啪啦”响个不停,一个声音不停地说道:“九死一生,九死一生,死?死……”
“你nainai的,老子要死了,你也不能消停下!”钟良算把气都撒在大脑中那个怪物身上:“要不是你,老子不会帮姬家那个混蛋,不帮那个混蛋,老子就没有今天!”
南门外,乱坟岗。
这里是处决犯人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