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吕腾吃果果的威胁,黎鹏军不怒反笑:“你算什么东西!想让保安赶我出去,你真是秀逗!别说保安,就算是这家店老板来,见到本少也得……”
“墨迹!自作孽不可活!”吕腾眼神一冷,没有再继续惯着他,直接扣住茶碗便使出漫天花雨暗器手法,直接泼了出去!
只见一汪金黄色的茶水便如同一柄出鞘利箭,哗啦一声脆响便击中了黎鹏军面门,万千晶莹水线应声四处激射开去!
“啊!咳咳咳!……”正在自卖自夸的黎鹏军没有丝毫方便便中了招,只觉得面部传来一阵剧痛,身子更是不受控制的迅速倒退!
扑通!
“啊!”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站在身后的申泽震一不小心便成了肉垫子,竟然被仰面倒下的黎鹏军径直压在了身下,结结实实的与地面零距离接触!
也幸亏有了这个缓冲,黎鹏军没有直接仰面倒下,否则至少也是一个中度脑震荡!
当然,这还得法治社会,吕腾有所顾忌并没有下死手,只想来个小惩大诫!
既留了几分力道,也没有直击眼睛、太阳穴这些头部要害,否则就黎鹏军这绣花枕头的孱弱体格,不死也得半残!
“卧槽你祖宗!你个小渣皮去死!”
但是,树欲静而风不止,黎鹏军却不知道其中道道,反倒是觉得遭受了奇耻大辱,猛然一下翻起身来便操起一把椅子冲着吕腾打砸了过去!
“啊,吕腾小心!”
“小吕,快闪开!”
看着黎鹏军杀人眼神和气势汹汹的杀手,汪晓玲花容失色,汪国旭则是满脸担忧!
“哼!”吕腾不屑的摇了摇头,不动如山稳如老狗,就在黎鹏军举起的椅子即将砸到头顶刹那伸手牢牢抓住了椅子,将画面瞬间定格!
“啊!”一股坚韧无比的巨力传来,抡圆了的椅子竟然直接被定住,由于惯性过大,黎鹏军手一滑直接脱手而出,身子猛然前倾差点与桌面亲密接触!
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黎鹏军又惊又怒,破口骂道:“你这个渣皮,你得罪了惹不起的人,你这辈子完了!”
“咦,这小吕可真不简单!”
近在咫尺的汪国旭却眼中精芒大闪,手上有过真功夫的他,与黎鹏军这个纨绔子弟感受截然不同,心中不住点赞道:“这火候这力道,却不是普通人可以拿捏的!
难道他是名门大派的俗家弟子?亦或者家学渊源?”
吕腾眼神冰冷,一字一顿的说道:“你真得感谢出身在法治社会,否则的话你现在已经是一具死尸!”
黎鹏军气得快要发疯了,恶狠狠的骂道:“你个乡巴佬可真会装逼,刚才你说的那句话才是我想对你说的!
就你这种穷比,市场价最多也就二三十万,你以后走路可要小心一点!”
面对赤果果的威胁,吕腾眼中杀意更甚,一字一顿道:“君子有成人之美,你若真想找死,大可以换一个没人的场合,我保证送佛送到西!免费送你回炉重造!”
“你,……”黎鹏军本来还想恐吓两句,但却见吕腾双眼充满凌厉杀意,就如同一只择人而噬的绝世猛兽,随时都会暴起杀人!
第一次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杀气,黎鹏军没来由的身子猛然一颤,只觉得一股股冰冷寒意从脚板心直往上窜!
一时间,黎鹏军牙关发颤磕磕直响,呼吸也变得极为不畅就好似被人掐住了喉咙,甚至于下半身还生出了强烈的尿意!
“滚!”该说的都说了,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吕腾左手轻轻一推,便将再次黎鹏军掀翻在地!
“你!你给我等着!”黎鹏军如蒙大赦,但输人不输阵,惯性使然恶狠狠的丢下了一句话便灰溜溜的跑出雅间!
“啊,黎总,等等我!”死忠粉广白雁当即追了出去,这个时候最适合表达忠心和刷好感度,她自然不会放弃千载难逢的机会!
“申总,这怎么办?”脚踏两只船的张翠芷,有心跟着追出去,但却不得伸手挽住申泽震的胳膊,小心翼翼的问道。
“呵呵,不愧是女二号,随时随地都可以飙演技!你不去跟着追大老板,却惺惺作态来问我干啥?
你个婊砸给我戴的绿帽子还不够大?还不够绿?看着你就恶心,还不赶紧给我滚蛋!”
申泽震极其厌恶的打开了张翠芷的手,整理了一下衣衫后冲着吕腾竖起了个大拇指道:“我很佩服你的勇气和自信!
但是,我不得不告诉你,你真的死定了,黎鹏军是你惹不起的存在!我要是你马上买单走人,以后永远别跨进省城半步!
还有就是,汪晓玲你今后也别想在娱乐圈混了……”
“叽叽哇哇刷仇恨值?怎么,你也想来找死?”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手中椅子,吕腾转头瞪向申泽震,铿锵有力的说道:
“别说匹夫一怒血溅五步,更何况我也不是泥捏的!你也给我记住了,你们若是还想玩大的,本人随时奉陪,保准叫你们后悔做人!”
“好!自古英雄出少年,希望你不光是嘴硬!”申泽震似笑非笑的点了下头,真不知道吕腾有何依仗,又是谁给了他这样的勇气!
不过,申泽震纨绔归纨绔却也不傻,话音一落转身就走,将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张翠芷当成一张沾满了不明液体的手纸,直接扔进垃圾桶里!
待申泽震和张翠芷都离开了大厅,汪晓玲连忙对吕腾说道:“吕腾,实在对不起,今天这事毛病出在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