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云楼,二人坐等曾乙旗。
“曾四这小子又给我扯后腿,”古子剑一大早就坐在开云楼大厅里叽叽歪歪的跟百里姑娘瞎扯,“百里,我们俩去就可以了,不用等他了。”
百里也是一早就在大厅等着,比古子剑还早。所以古子剑以为她是想去抓‘蛇王’的,可是他怎么说人家也无动于衷。直到月儿她们过来吃早餐。
“月儿妹妹,昨晚睡得可好?”
“百里姐姐这么早啊!”月儿开心的很。
“早,哪里早了?你们看看外面,太阳都晒屁股了,知道吧,还早啊!快点吃,吃完我们要上路了,”古子剑催促他们。
“你是要去哪里?”素琴果断问古子剑。
“去蟒山抓‘蛇王’啊。”
“你们要去就去呀,我们不去。”
“为什么不去,昨日不是说好了?”
“你知道蟒山在哪里吗?”
“不知,不过找人问一下就知道了,朱老板,是不是?”古子剑见朱老板过来,连忙喊他。
“古少侠,往南四百里既是蟒山地界,”朱老板也利索的回答到。
“是不是,我们往南走就可以了。”
“什么都不知道。上次在清溪小筑闯祸就是你,你知道吧!还要我们陪你去抓蛇,你怎么想得出来,这种事情怎么能叫我家小姐去呢?”素琴抓住古子剑一顿批,“还有,四百里,你知道要走多久?我们女孩子能跟着你舟车劳顿吗?我们跟你一点也不熟,你的馊主意别跟我们说,知道吧!”
古子剑被素琴说的是哑口无言,只得转头对百里说:“百里,我们去吧,抓到‘蛇王’,内胆给你,我吃肉就好。”
百里看着古子剑被批也是笑了笑,“我也是女孩子啊!”
“这个……,我去找个马,我们骑马去?”
“得儿得儿,”楼外有马跑来,一个青衫剑客步入开云楼,朱老板立马迎了上去,“窦老爷,稀客啊稀客,里面请,里面请。”
“你是朱老板?”
“小的正是。窦老爷好记性,小人真是荣幸之至。”
“朱老板客气了。”
“师叔,”一年轻人进门就跟这位窦老爷打招呼,“马已经系好。”
“嗯,”窦老爷长袖一挥,找了个桌子坐了下来,又把背在背上的长剑放在桌子上,就眯上了眼睛。
“窦老爷想吃点什么,让下面马上做。”
“你是小二吗?”后进门的年轻人也在窦老爷旁边坐下,手中剑靠在桌子旁边。
“小的是这里的掌柜。”
“一壶茶,上几个你们楼里拿手的小菜。”
“好嘞,敢问少侠怎么称呼?”
“这个你不用管,记住,我师叔要喝滚水泡的茶,最好是山泉水,”这少年说的倒是轻松。
“少侠放心,我们楼里泡茶用的都是今早取得祝融山山泉水。”
“还有,有个古子剑是不是住在你们楼里?”
朱老板看了看旁桌的古子剑,刚好古子剑也在看这里。
“您问的是尚武台常胜,回雁山的古子剑吗?”
“是。”
“他确实住这里。”
“你去叫他过来,我师叔想见见他。”
“不知窦老爷找他何事?”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叫他下来便是。”
“好的,”朱老板转身,古子剑已经到了旁边,“这位便是。”
“两位一大早找我什么事啊?”古子剑早就不耐烦了,听得他们提到自己便马上走了过来。
“古少侠,这位便是集贤山七贤之一的青山独步窦开窦老爷,窦老爷,这位就是古子剑了,我去帮您准备小菜,你们慢慢聊,”朱老板说完连忙跑开了。
一听到集贤山,众人的注意力便都集中到这一桌了。
窦老爷听到古子剑说话便睁开眼睛看了看他,又闭上了。
这就见完了?古子剑心里还在奇怪呢!
“原来你就是古子剑,幸会,”窦开旁边的青年人又站了起来,朝古子剑作揖,又说道:“在下集贤山三代弟子卫左,听说梵音谷魏家公子为你所伤,不知是否如此?”
“你说的是那个油头粉面的魏西寒吗?”
“请古师弟注意用词,我说的正是魏西寒魏公子。”
“是我,如何?”
“集贤山收到焚音谷大弟子羊忿消息,你与祝融山三代弟子曾乙旗合伙,以武欺人,是否如此?”
“什么以武欺人,什么叫我与曾四合伙?魏西寒那个轻飘飘的少爷,我一板斧便将他打飞,需要跟曾四合伙吗?笑话。”
“古师弟无需如此嚣张。那曾乙旗确实在场咯?”
“在场又怎样?”
“衡山宗明令禁止弟子私自斗殴,禁止以武犯人。尔等不知此事吗?”
“我便是打了他又怎样?你们凭什么高高在上的说别人?”古子剑与这个卫左越来越说不通。
“茶来了,”朱老板适时送上了茶水点心。
“师叔?”卫左看了看窦开,窦开也没说话,真开眼喝了口茶,又闭上了眼睛。
“老头,装清高呢?你家弟子不知道怎么办,在问你话呢?”古子剑这话说出来自己心里都打鼓了。
“古师弟,长辈在座,怎么如此轻佻狂妄,”果然卫左生气了。
“怎么样,想动手啊?”古子剑也不松口。
“古少侠,本楼内请勿打斗,如需比试请务必上尚武台,就在大门前面右拐,”朱老板听得风向不对,立马出来说话了。
“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