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府里的人以为是二少奶奶,也就是乔真她大晚上想念二少爷成疾,所以才在墙头幽怨的念着情诗。袁老爹和他夫人也知道是自家儿子不惜福,对此事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乔真内心来呀~造作呀~反正有大把时光~
坐在另一堵墙头的魔教教主眼中闪过兴味儿,他倒在墙头,支肘撑头,另一只手展开折扇轻扇,兴许是四月里的晚间有些冷,他顿下手中动作便将折扇给扔出去。
“有点意思……”
乔真猝不及防的被一只折扇给拍到脑门,她后仰想躲过却忘记自己是在墙头,于是她很悲催的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她爬起来去捡在地上的折扇,气得双手一叉腰,“哪个挨千刀的?!”
魔教教主起身站在方才乔真坐过的墙头,他白色的衣袂迎风飘飘,竟在皎洁的月光下,衬出他欲乘风归去的风采。
乔真经历过万千世界,什么一身红衣嗜血的魔教教主,或者一身黑衣面沉如水,眼神诡异的魔教教主,再不然老脸都皱成菊花的魔教教主,但眼前这个带有仙风道骨气质的魔教教主是怎么回事?走错片场了吧?
“教主啊,那边有什么好看的吗?”乔真使劲伸着脑袋张望着。
魔教教主旋身落地,他两指夹着一片雪白色的花瓣,“两千一百两,黄金。”
乔真深恶痛绝的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出来,然后肉痛的递给魔教教主。
魔教教主伸手接过,竟还与乔真拉扯几个回合,直到他漆黑的眸子扫向乔真。
乔真心中咯噔一声,立时松开手中的银票,然后扒拉住魔教教主的手,轻而易举的便将琥珀冰莲的花瓣给抢夺过来。
魔教教主得意的勾起嘴角,“琥珀冰莲的花瓣落下六个时辰便枯萎。”他抬起手臂,掐指一算,“到现在已有五个时辰三刻。”
乔真差点吓得魂飞魄散,这两千一百两黄金换来的花瓣还有一刻也就是十五分钟的时间,十五分钟一过,她的两千一百两黄金就白花了。她什么话都没有说便往翻墙出去,卯足劲儿的往袁昭院子的方向飞去。
魔教教主在原地看着她逐渐远离的背影,敛下眼帘,便消失在原地。
时间概念很差的乔真匆匆忙忙的到院子里,然后将呼呼大睡的袁昭给拎起来,不管不顾的将琥珀冰莲的花瓣塞进他的嘴里。
“快咽下去!”乔真催促着他。
袁昭也不明白她想干嘛,便整个花瓣都吞咽下去。
乔真拍拍胸脯,缓口气儿便坐在凳子上捏捶着自己的腿,“还好,可算是来得及了。”
袁昭捂着嘴,突然将手松开,撕心裂肺的咳出来,他的嘴里喷出整片琥珀冰莲的花瓣。
乔真顾不得花瓣上有口水便捡起来,然后往袁昭嘴里塞,就在花瓣靠近袁昭的嘴的时候,迅速的枯萎了。
“!”她目眦尽裂。
袁昭懵懵懂懂的看向乔真,再看向枯萎的花瓣,他伸手摇着乔真的胳膊,却见乔真仿佛是被人定住一般,他慌得连忙更大幅度的摇着乔真的身体。
遭受双重伤害的乔真此时有些欲哭无泪,袁昭吐出的不是花瓣啊,是两千一百两黄金!作孽哦!
“都怪你!你都咽下去了你干嘛还把它咳出来?!”乔真挣脱开袁昭的魔爪,她也卯足了劲儿的摇晃着袁昭的身子。
袁昭被晃得有些神志不清,“没有,没有咽下去,它卡在这里,难受。”说着他还用手指伸进嘴里,想要指给乔真看。
乔真再如何也不敢跟任务对象杠上,只能牙齿和着血泪噎进肚子里。“没事,没事,就是一片花瓣而已,咱还能有别的办法的。”
袁昭看着乔真一边安慰他,结果她自己跟个快要哭出来似的,不由暗自闪过笑意。
“你可一定要记住弟妹我对你的好啊。”乔真握着袁昭的大手,深情款款的说道。只可惜她忽略一件事情,眼前的袁昭并不知道那是琥珀冰莲的花瓣,也不知道那花瓣是乔真花费两千一百两黄金才换来的。两千一百两黄金,几近她个人的全部家当。
袁昭不明所以的点头,然后又问道:“以后每顿要加餐了吗?”
乔真一改深情款款的神色,然后冷笑:“不,不仅不加餐,以后咱只能天天吃菜了。”
袁昭瞬间苦巴着脸,感觉没肉他要活不下去了,特别是被乔真天天用肉投喂之后。
乔真才不管袁昭内心多么丰富,她回去便思考着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而且原主的记忆对她的任务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帮助,这就意味着她需要自力更生。
在别人眼里往往是不可能的事情,一旦成功很有可能会引领时代的潮流。
最近有个土豪在想要制造出透明的墙,于是乔真便将自己最后的几百两都押进去。
土豪最不缺的便是钱,他找合作伙伴不一定是为了钱,更有可能只是为了寻找所见略同的英雄。而这个所谓的英雄,当仁不让就是乔真。
“宋老板,虽然我只投几百两,但这可是我的全部家当!”乔真郑重其事的说道。
胖墩墩的宋老板乐呵呵的说道:“您怎么会只有几百两呢?”
乔真面露难色,“宋老板有所不知,我最近为了买件东西,已是囊中羞涩,又不敢告知家中父母,只能出来瞎猫碰碰死耗子。唉,我方才就是打个比方,您别计较。我是真心觉得,您的想法是非常独特的,我也感到新奇。您知道我是向来任性的,偏偏您说的非常合我胃口,这不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