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变形扭曲的胳膊无力的挂在身体两侧,亚尔维斯狼狈的瘫坐在冰山上,勉强抬起头,嘴里不断的翻涌着粉红色的血沫子,一边吐血,一边愤怒嚎叫“该死的猴子!该死的兽人!你等着,我一定会让你知道,引起黄金斗士愤怒的后果!”
强壮的胸口破开了一个直径足足有三十公分的血窟窿,浑身上下雪白的毛发上沾满了密集的一片片猩红,雪猿半弓着身子,伸手扶着身边的山峰,一双猩红的眼睛,仍旧凶戾的扫视对面山峰上的亚尔维斯。
肺部受到重创,雪猿强横的身体一时也无法完全恢复,嘴里剧烈的喘着粗气,喉咙深处不时发出阵阵凶戾的兽吼。
&猿,我无意挑衅你在这里的权利,如果再打下去,无论对你我都不是一件好事情,我就就此作罢,怎么样?”亚尔维斯气喘吁吁的高声呼喊,能够达到黄金斗士的凶兽,都经过了岁月悠久的历练,每一只都有着不下于人类的超凡智慧。
&呼..”雪猿扯着如同风箱般的沉重呼吸,一双猩红的眼睛速度的盯着亚尔维斯足足有十几个呼吸,这才忽然扭头离去。
作为这里的领主,它在这里有着绝对的权威,但他的地位,同时也被众多强大的凶兽窥视,一旦它在这里受到难以恢复的伤势,那些往日被他凶威压制的凶兽,会在第一时间挑战他的权威。
直至高大的身影迅速的消失在一片狼藉的群山中,亚尔维斯这才终于出了口松气。嘴里涌出一大口污血,身体无力的瘫在山峰上,怨毒的眼睛看向天空,嘴里低声的咬牙切齿“该死的兽人!我一定会亲手拔了你的皮,让你灵魂永受折磨!”
极地冰原的深处,夏佐跟随阿奇尔的脚步足足走了三天的时间,躲开一只只强大的凶兽,绕开一片片巍峨的冰川,在穿过最后一道大裂谷后,眼前的景象骤然空旷。
一片直径足足有千丈的圆形广场。一圈圈整齐的冰霜阶梯。每一阶的高度都保持在整齐的一米,环绕盘旋,如同苍凉的花纹般雕琢在冰原大地上,成倒锥形向下延伸。
广场的周围每隔百米。就屹立着一座巨大的头像冰雕。每一座都有百米高低。雕琢工艺虽然简陋,但粗犷的抽象雕塑,却透着一股股苍凉狂野的气息。
倒锥形广场的正中央。有着一座与巨大广场相比,甚是渺小的祭坛,但怪异的是任何落在广场上的目光,都会很快的被那座小小的祭坛吸引过去。
五根直立的冰柱,冰柱上横放着一场长达三米的条形坚冰,坚冰彼此相连,凝固成一个五边形的简单穹顶。
祭坛的中间有一兽骨堆砌,上面洒满了鲜血的祭台,四只巨大的如白玉般晶莹剔透的兽骨交叉成托手,上面横架着一并足足有一人高的双刃大斧头,斧头锈迹斑斑,满是深邃的交错划痕里满是不知积攒了多少年的干枯血渍,两道硕大圆弧的斧刃上满是密密麻麻的缺口,看上去就像只两只早以破败不堪的锯条。
斧柄黑漆漆的,也看不出是什么材料打造,但却通体磨得光滑,闪耀着厚重的乌光,即便在这祭坛上不知放了多少年,上面依旧是不染半点灰尘。
只是一眼,渗人的凶戾狂暴的气息就直逼心底,那静静摆放在那里的好像不是一把斧头,而是一只沉睡了多年的嗜血凶兽,一旦他睁开眼睛,必定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支撑起祭坛的五根冰柱下,各自站着一个雄壮如山的巍峨身影,如钢铁浇筑的身体上,包裹着兽皮,兽骨制作的狰狞铠甲,股股凶戾的气息不时发散。
强壮的臂膀**着,盘结虬龙的粗壮臂膀,足足有夏佐的脑袋粗细,仿佛根本不畏惧这极地冰原上刺骨的寒风。
头戴厚实的牛角盔,浓密的赤红头发狂放的散在身后,同样浓密茂盛的胡须,却修建的整齐,在身前用兽筋扎成一个或两个直直垂到胸前的粗大辫子,粗犷的脸上和身上都密布着猩红如血的苍凉纹身,让一个个如山般的凶戾身影更显狰狞。
每一个人都持着一对足足有夏佐高的巨大战斧,一动不动的站立在祭坛的四周,如果不是凌厉的寒风吹动了他们的发丝,这些壮硕的身影几乎就和广场周围的雕塑没有丝毫却别。
每个人影的旁边,还有一个更加巨大的身影,白色的皮毛,魁梧的身躯,即便是趴伏在地上,这些极地冰熊也有三米多高,巨大的身体不见丝毫臃肿,与身边的战士一样,强壮的身体不见任何一丝赘肉,即便只是趴在那里懒洋洋的打着瞌睡,或是悠哉的舔着自己的巨掌,那渗人的血腥威压也不断的从身体上渗透出来。
广场南面巨大的冰雕后,两只脑袋小心翼翼的一左一右的探出,在仔细的打量了一圈后,有迅速而又小心翼翼的把脑袋缩回冰雕后。
&就是你说的破斧子?这就是你说的小麻烦?”低声质问,夏佐根本没有给阿奇尔解释的时间,干脆利落的扭头就走,从头到尾都没有用掉一个呼吸的时间。
这个该死的混蛋,纯粹是在找死,他才没有时间陪他疯,而且他的小命可是很珍贵的,还不想丢在这种地方。
冰原狂战士,世代生活在极地冰原上的强大人类,他们信奉战神,崇尚战斗和杀戮,极地冰原的恶略环境,更是给了他们丝毫不输于兽人的,无以伦比的强大体魄,并且每一个狂战士,都是从无数凶兽和恶略环境的厮杀中成长,可以说他们的脚下踩踏的都是同类和异类的累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