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下去可以,但你必须跟我去看爷爷,不能让他太担心我们俩的事情,太久没有一起去看他,我怕他会起疑心。”
文斯逆笑得轻松自如起来,只要她能重新回到自已身边,说明她会再次给他机会。
合适的时候,他会将自已的故事全部告诉她。
“我看你娶卓宛挺好的,又漂亮又贤惠,不像我,饭都不会做,她做的饭保证让你大饱口福,这样的女人,你把她赶出琉璃居实在是可惜了。”她“啧啧”了两声。
看似云淡风轻的话里,却有无尽的酸味在涌起来。
文斯逆狡黠一笑。“你说的好像也有道理,一个既会做饭又体贴贤惠的漂亮女人,比起你这种什么都需要别人照顾的小野猫来是要强许多。
我是个商人,怎么就没比较一下就把她给淘汰出局,真是觉得有点亏!而且还是亏大了,说不定,有了她,家里还可以少请几个佣人,她那么能干,一定能一个顶三个使唤。”
琉璃已经气得不行,刚刚还无能为力的她,此时就像是快要爆炸的汽球。
被他压着的身体突然就鼓了起来,再使出全身力气将他给硬生生地推到地上去了。
仿佛就是汽球的引爆声将他给震得弹了出去般。
他傻愣愣地跌坐在地上。“君子动口不动手,说不赢就这么野蛮,你真是不可理喻的女人,自已不爱听,却偏要提起来给自已添堵,这怪谁啊?”
“哪有堵啊?”她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指着他。“我是被你们恶心到了。”
他紧蹙浓眉,将手伸给她。“拉我起来!”
“自已起来!”她语气生硬地说。
“呃,你把我推到地上,扯痛了伤口,你搭把手拉我起来有那么困难吗?”
他不想自已起来,在她面前打起苦情牌来。
为她受的伤,在她面前示下弱也没什么不可以。
听说他的伤口扯痛了,她坚硬的心一下就软呼下来。
蹲下身将他给小心翼翼给扶了起来。
做戏就要做全套。
见苦情戏管用,他居然不断地呻吟起来。
“没事吧?”她果然上当,一副急得要去喊医生的样子。“是不是真的扯裂了伤口?”
两枪啊?!
那都是替她白琉璃挡的枪子,刚刚推他,会不会真的太过分了?
琉璃在心里责备起自已来,甚至觉得自已有恩将仇报的嫌疑。
“哎哟!”他点头。“真是扯痛伤口了,谁让你要那么野蛮和狠心?你这个女人,有谋杀亲夫的嫌疑,你就那么讨厌我吗?还是那个男人真的比我优秀?”
估计她现在不敢对自已动粗,他要变本加厉的打赢嘴仗,要从她嘴里了解更多那个男人的信息。
知已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琉璃现在虽然没事了,可她身体还是很虚。
原本要在医院打几瓶药水,可她打完一瓶就坚持不打了。
蹲下身将他扶起来之后,她突然觉得有些头重脚轻起来。
赶紧稳住脚,闭目让自已调息一下才好起来。
不过,要将文斯逆扶到床上躺下的时候,她眼睛一花,她也扑在他身上......
只是一瞬间,她又恢复正常。
直起身满脸通红地坐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