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文斯逆身体的靠近,压迫感也越来越重,简直到了令人快喘不过气的地步。
“呕!.......”
白琉璃发出几声干呕,那只捏着她下巴的手终于放开来。
得到解脱的她理了理衣衫,用手捂着小嘴向卫生间方向而去。
“你呀,对琉璃太不温柔了!”梁丽华在责备儿子的同时发出一声淡淡的叹息。
文斯逆的反应只是朝老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文庆卓抬手。“琉璃的都喝完了,你也喝完吧!”
在爷爷的提醒下,他硬着头皮将杯中的男人汤仰头喝净。
家里的佣人在不停地上菜。
琉璃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菜已经上齐,她识趣地过去扶着爷爷一起上桌。
豪华的餐桌上,满满的一桌菜,色香味俱全。
白琉璃一直不停地给拿着公筷,轮换着位置给爷爷和婆婆挑菜,自已只是偶尔吃点。
刚刚去卫生间吐了,她现在也没什么胃口吃东西。
文斯逆一边吃一边看着白琉璃,心说,这女人城府太深,心机也重,爷爷和妈妈肯定会被她骗,以后这个家还是要多留点心才行,要是家里大权落这个女人手里就完了。
在文斯逆看来,白家就是个无底洞,有白转千那个赌鬼,文家都会受到牵连。
吃完饭,文斯逆很快上楼了。
白琉璃陪着爷爷和婆婆坐了一会,聊了聊天才上楼去。
打开房门,文斯逆猛然从她床上翻身坐了起来。
——啊!
她一惊,本能地叫了起来。
这是她的房间,他怎么能躺在她的床上?
不是有合约吗?他这是在违约!
看样子,他已经在她房间等了一会,神情看来有一点点的疲惫和慵懒。
她一只手撑着门,对他说。“出去!”
他缓缓向她走来,在门口的时候,“砰”一声将门重重地关好,再一把抓着她的手。“我们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她冷冷地看着他。“契约里面都写好了,照章办事就行,谈什么谈?反而是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家伙,说好不上我的床,为什么要趁我不在时睡我床上?”
他直视着她的眼睛。“我说的不是这个,是关于爷爷和妈妈,你不用在他们面前装得那么孝顺,这条,契约里面也没有写,如果下次再这样,我就当成你是居心不良。”
“呵呵,是谁说要我跟你在爷爷和妈妈面前扮恩爱夫妻的?”琉璃毫不思索地回敬他。“难道你这样做不是为了孝顺?我对他们好,也是帮你传递晚辈的孝心,你居然质疑我别有用心?”
“谁让你是白家的女儿?”他面无表情地说。“白家家风不好,我不得不防着点!”
“你......”她的怒眸动了动,朝他举起拳头。
他的身子一偏,躲过她的拳头时还不忘朝她扬起带有恭迎之意的一拳威胁她。“什么主意也不要打!爷爷身体康复之日,就是你净身出户之日。”
“我知道,不用你再次提醒我!”
“知道就好。”他在拉开门时与她脸碰了下脸,两眼不得不宛若鱼儿般,受诱地游走在她脸上。
静静贴伏而过她细嫩的脸颊时,他的轻颤像个无声的告密者,悄悄道他不苟言笑的身体正在起着一丝丝变化。
他懊恼地回到自已房间,并把刚刚的行为归咎于张妈让他喝的男人汤,不然,他的身体不会悄悄有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