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云:识破奸计骂宗宝,师徒翻脸把事挑;插科打诨乱洪荒,百足之虫死不僵。
流氓阴神,乃曜仙六神之一,凭借无双智慧和开拓精神,在思想上彻底征服诸位,隐有盖过宫主之意,易柔对此默认,谁让人家后台硬又无歹意。
瞅着千叶那欲哭无泪模样,领众人飘然出殿拦住去路,安子嘘声暗乐,抬手翻掌一枚玉斑戒子,道:“转告一声,琴空三观不正,虚荣心太强,如若不改难成大气。”
“你怎么知道?”房子嵊插嘴。
“穷人装逼,肯定拉稀;狠人炫富,到处脱裤。”
“……”众人。
“宫主留步,有事随时联系我;对了老王,哪天找到淑猴吱一声,给我吊起来打,甭给我面子;再次多谢诸位帮忙,博天与你们同在,回见~”
挖坑完毕,伏熙带上两混子破空走人,众阴神面面相觑不知所云……
上官晨生死安子不用多余操心,在这个到处视人命如草芥的世界,难得降临一位正人君子,实乃修士界罕见的一股清流,何况身边有位闭月羞花、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帝哥怎忍心让她守寡?
至此,剧情告一段落,安平暂住十七宗月天纵府闭关疗伤,二蛋和兔子得了野,好在有个悍将盯着;房子嵊如愿得到以五行阵道矿物提纯理论,闭关日夜研究;这么说吧,一干小辈全都有事,就伏熙日子难熬,一年纪的人很不淡定,经常一个人莫名发癲,甚是磕碜。
就这样坐立不安兴奋了五年,九幽那边始终未有消息,强行闯进安子密室,这厮正光着身子泡澡,脑袋搭一手巾板,时有剑意飘凌,突然来人吓得二弟险些阳痿,紧捂下体懵问:“啥~啥事?”
“那老不死的还没来消息,莫非想反悔?”
“哎呀~~心急吃不热豆腐;我要猜得没错,那边正忙着挖坑准备对付你。”
“想借机杀我?”
“那倒不会,如果我是秦宗宝,我会想办法困住你,然后再想办法弄死我。”
“嗯~~有道理,那么如何应对?”
“放心,小弟早有准备,老不死的想算计我,门儿也没有。”安子交予伏熙一套本源阵盘和一张图纸,再道:“用这个可随时监视太玄仙武每个角落,图纸上的东西你赶紧做出来,完事了派人偷偷放在奇玄宗外空正顶,就能听到声音。”
“难怪你小子能活到今天,确实有手段。”
“嘿嘿~~~就是这点手艺,希望将那老小子活活气死!”
“说到手艺,本尊想起件事。”得了东西,伏熙没多大快感,问道:“前些年在洪荒突然出现大批廉价丹药,八成是你小子在背后搞的鬼吧?”
“哎呀~哎呀呀~~脑袋疼~~不好意思,旧伤复发,我得赶紧打坐。”点到痛处,安子赤身果体、不知羞耻、闭眼盘坐澡盆。
混子当面耍无赖,典型的此地无银,伏熙那个脸黑呀!受廉价丹药冲击,整个洪荒经济次序被搅得乱七八遭,造成阳晶石大量减少自动升值,短短百年,不计其数的宗氏破产倒闭,或举家搬迁逃离洪荒,虽未作过统计,但从尘仙战场人气估算,人口至少锐减两成,多可怕的搅屎棍。
待伏熙无奈闪人,安子小心睁眼阴阴发笑,撤换手巾板往脑袋上一搭,继续泡澡……
时间一晃,十年期限转眼即到,秦宗宝果然未传任何消息,在安子想来,应该是伏熙太过牛逼,凭秦君的本事杀他不难,难的是怎么才能困而不损,驯服这匹烈马,毕竟修到半步天尊实为不易。
某日,安子伤势全愈出关,一身崭新道袍甚是得体,扛上器匣四处踅模两动物,别整出什么事撩上翻天道尊。
天纵府与极煌境地一样,置于暗星内部,地盘不大却应有尽有,无论陈设和建筑用料皆为极品,随便摸一样都是天价,安子如今身无寸晶,真要顺走什么东西,伏熙能一掌拍死二蛋。
园林东南角一汪较大人工湖,边上立有凉亭一座,二蛋大小正合适,脑袋上趴着兔子在那打盹,悍将直挺挺守在一旁,木头柱子似的。
“少主。”
“嗯~没出什么事吧?”
“一切安好,就是太过无聊,浪费时间。”
“将,道者须怀天地心,人生处处有玄机,修炼在哪都一样,不一定非要闭关,好琢磨琢磨,别一天到晚跟个怨妇似的。”
“可有说法?”
“只要意会,不可言传,仔细看好。”
……
星痕铸鼎窥得十道界,安平眼界迈入绝顶上层,产生无限遐想,药鼎的成功从侧面证实猜想完全正确,经百余年打磨渐渐形成理论,现在要做的,是将理论变为现实。
湖中,安子悬浮三丈,手掌摊开掌心朝上,外放重力飘着十余株灵草,微冒绿光、散淡芬芳;随温度变化,半瞳之眼透过千层晶片,仔细观察片叶、片茎细微变化,亭内悍将全神贯注。
“哧~~~~”一道清烟,株株灵草瞬间被高温汽化。
“有点意思。”轻声自语,安子重新放上一堆,飘立七八个时辰愣没动静,但湖面波纹变幻莫测,微微弥散雾气,极为反常。
是的,极境升阳通过核聚变可施放近六七十万高温,自然也能施放十几恒温,这是个控制问题,难度颇大;至所以在星痕迟迟未见行动,一方面是怕怀壁其罪,另一方面没想到如何降低温度;十年前尘仙一战看似吃亏,实则偶然收获灵感。
那埋骨之地,以极境升阳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