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云:前人作孽我遭罪,禅音化雾欲城摧;斩妖除魔掠异空,升阳耀斑太炎风。
凡为王者必有叱咤风云之能、震慑群雄之力;鸿源星体太初之母、本源之根,无论环境、条件皆为难得的乾坤宝地,没有之一,其本领自是非凡,面对锋寒刀刃无半份惧意,一身油黑肥肉瞬间收紧逆起骨鳞,暴凶兽眼一条细细金瞳舍命硬扛。
“钪~~~~~~~”声纹震荡,绵软悠长,安子臂膀发麻刀兄险些脱手,于虫王巨头留下一封刀痕。
王虫野望不小,趁其失神强忍巨痛大张虫嘴,喷出一团浓黄烟气,百丈刺舌刹那随行直取头部,结果正中目标但是……
“啊~~~卧槽!”眉心被扎借力后退,托刀冷寒在坚硬乳石地面划下一道沟槽,伸手摸摸额头仅破了点皮,喷道:“妈的~得亏小爷炼过。”
顾了安平没顾过二蛋,粗芒烈焰再袭,烧得虫王满地打滚惨叫声嘶,上方红虫被孽龙缠绕分身乏术,无尘虚影朗诵佛音,七道魂环光芒盖顶超渡亡灵,额间舍利异彩纷呈,致使红虫狂散黑烟。
再看虫王,丈千巨体遭创本能四窜,鳞骨硬壳居然刀砍不进,无尘传音提醒:“徒儿,此乃玄武境妖虫,不可轻敌。”
“我拷~难怪这么硬,差点要了爷的小命!二蛋,喷死那个王八羔子。”
“吼~~~~~~”
陆尘金蹄兽,开天异种至阳至刚,境界不如贵在相克,仗着满肚本源乳液喷吐烈焰,跟泡泡龙似的,蒙尘金角随时捕捉目标;虫王也不是吃素的,大把本源不愁后劲,凭借滑溜长体渐渐适应,然未敢轻动,为何?霸力一刀别看未能破防,但冷寒域留下的阴影一时难以抹去。
鸿源核心乃太初重地,安子不敢肆意妄为,如若用上极境八荒,相信虫王不死也重伤。
面对挣扎巨虫,与之相博的人类太过渺小且灵机如风,难以锁定目标,双方进入战术相持;那么该如何尽快灭掉此獠,暂时未想到十足把握的方法,眼看二蛋收效甚微,虫王回血将满,面临一场近身缠斗。
硬碰硬向来令安子反感,认为那是没脑子的野蛮行径,于是借二蛋辅助步步紧逼,那虫王心有惧意节节后退,白骨高山荡然无存,撒落半边洞窟,彻底将二虫切割,跨过万里平原终于瞧见那裂天峡谷,黑白二气泾渭分明、如幕参云,安平随之计上心来,及令二蛋收嘴。
战术已定横刀脱手,悬浮半空刀剑锃亮,安子道:“刀兄,配合二蛋守住这条线。”
“嗡~~~~~”
“让小爷看看,你那一身玄武黑鳞能否过得了这阴阳界。”言罢,安子卸了器匣赤手空拳,撩翼扛兔冲将上前。
三百丈金翼恰似飞蛾,虫王求之不得,席卷长躯横扫千军,大肆喷吐浓黄烟雾,却遭金翼旋风起尘吹得一干二净,心有不甘逆骨再起黑鳞密胄,张着血盆大口横生嘶咬,誓要将这只苍蝇生嚼而死。
论逃命的本事,安子论第二没人敢称第一,身法灵机游刃有余,背隐太极时常借力,耐心等待时机;房子嵊瞪直了眼恍然大悟,来时路上瞅了近两千年,今儿才明白那慢如舞蹈的动作是何等神奇,双目紧盯,每招每式强记于心。
外面败家仔偷招,里边安平游走于生死之间,与巨体虫王缠斗数十时辰无分高下;然虫后被困危在旦夕,那黑鳞虫王渐生急躁失去耐性,几次想摆脱可恶的苍蝇未能得逞,随着虫后“咝咝”惨叫大吐浓烟,急了。
“二蛋!拦住它!”虫王恼怒凭蛮力横冲直闯,安子一声令下,二蛋落地正对奔来虫头一口烈焰,左边刀兄从动封死一方,那虫王扭身右边正撞蒙尘金角的螺旋金纹,再次中招。
虫王僵直正是苦等的机会,安平飞速赶到,双手如钢钳一般抓住长尾末端,背闪太极卯足了劲儿转身一个回旋,居然将那千丈身体抡飞而起重板在地,顿时残岩飞溅地表龟裂,摔了个七昏八素外带脑震荡,空中抛撒大量黄汤。
“去死吧你!”耍够了,抡了几圈立马撒手,那虫王扭动长躯被扔进裂天峡谷。
常年在此隐遁岂能不知阴阳界的厉害,只见虫王突然如漏气的气球大喷黄雾,本来圆滚的身体变得扁平速度立减,成滑翔之姿快要平安落地。
离峡谷还有百丈之距,安子岂能让它活命,再现太乙流光抽在其身推后数十丈,后方二蛋急忙来一口烈焰再推数十丈,那虫王连翻带滚滑向边缘,关键时刻落日重弓破空玄芒,虚空凝剑正中虫头。
“嘣嘣~~~~”许是情况紧急用力过猛,落日弦嘣弓骨断裂。
紧盯巨虫来不及可惜,三连冲击终于将那虫王推进峡谷,在升腾的黑白二气中瞬间被白气搅碎、化气,死得连渣不剩。
配偶阵亡,虫后回光返照欲有挣脱之势,安子距离太远鞭长莫及,房子嵊众人果断洞门而入,虚彤道器在手首秀战力,两丈长剑出鞘泛浪涟漪瞬间消失,未等众人反应已在虫后十丈之前,剑身刚罡闪道纹,那满厚红虫已偃旗息鼓、体断两节身首异处,切口黑烟弥漫,pēn_shè汁液,鸿源副本到此结束。
正是:扫荡群虫渡亡灵,还我太初本清明;功德无量造化根,鸿蒙一役铸凝神。
……
无名异域,那采药少年离去数百时辰再现真身,并带来一老一少;老者耄耋之年须发花白,黑袍加身不苟言笑,跟来后辈面相普通,背后一方老木器匣看似年代久远,气质风度与老者颇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