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子一扭脸,一眼就瞧见越姐那面色嘲红的脸夹,顿时喜出望外,一个潇洒的动作一抱住大乐不止,笑道:“媳妇!我能耐吧?哈哈哈~~~~~~~~~”
夏侯芳这会可以说心理在滴血,自己在这跪了近两个月这个死人居然没瞧见,咬着银牙紧握秀拳都快吐血了。
“女娃娃!你还是回去吧!事情已经很明显了。”罗峰看在眼里好言相劝。
在没有得到安子亲口回答之前,认死理的夏侯芳那能这么轻意认怂,老老实实的跪着没吱声,等着最后的结果。
“别闹了,你还想想她怎么处理吧。”可能跪的时间太长,越姐有点心软。
“什么怎么处理?”安子没明白。
“呐!”越姐顺手一指。
“我拷~~~她怎么在这?怎么还跪着?”放下越姐,安子摸着下巴猫腰看了看,问道:“跪着干嘛?谁罚你的?”
“安郎!”这话让夏侯芳看到了希望,她觉得很值。
“等等!”安子一听她那叫法不对,立即伸手制止,道:“这两字能随便叫?我媳妇在边上看着了,你可别害我。”
“给!”越姐这时将手里的文书递给他,道:“你自己看吧。”
安子有点莫名其妙,打开看了两眼,邹了邹眉还是不解,问道:“这都解除了你怎么还在这?赶紧回家啊?”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越姐瞧那样还以是动心了,有些不快;将前因后果一一讲述。
“你脑袋让门挤了是吧?”听完事件的过程安子很二,拿手指着夏侯芳道:“这事都结了还来这手?我原谅你了行不!你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咱俩有缘无分行不行?”
“安郎!芳儿自知犯了大忌,还请安郎责罚,芳儿愿意为此负出代价,只求回到安郎身边,我一定学姐姐做个闲妻良母。”现在的夏侯芳完全没了平日里的傲气,抱着安子的大腿不撒手。
“爷这两辈子就没见过这样的。”安子见此心理不是味儿,暗道:“见过路上碰瓷的,还真没见过为了结婚而碰瓷的。”
“安郎,你就原谅芳儿吧?看在芳儿跪了两个月的分上给我一次机会,好吗?”见安子没吱声,夏侯芳觉得有门儿。
这种女人就算长得再漂亮都不能要,这是安子两辈子的阅历所决定的;主要是思想太极端。可这事又得看两面;如果狠下心拒绝,安子能肯定她这一生将活在仇恨里,爱之深、恨之切且止死不渝;可一但松了口,那就如同在自己身边按了个炸弹,等她修为高了想想今天这事那还不杀他全家啊!可以说进退两难,这是个问题;如何能圆满解决得看机会,可机会什么时候才有这谁也说不准,也许这辈子都没有。
“安郎,如果……”越姐见他老不说话,以为是想松口又拉不下面子,想给个台阶。
安子抬手制止,问夏侯芳道:“我就问你一句话,如果你的回答跟我想的一样,只要越姐不反对,婚约依然有效。”
“你问你问。”夏侯芳闻听此言大喜,抬头美目看着他。
“如果我依然是当初那个小凡人,还是个什么都不会的混混,你还会像今天这么样吗?”安子这问题可以说两头都是陷井,不管说真话还是说假话都会遭人鄙视,更何况周围这么多前辈看着。
夏侯芳刚才还脸带喜色,此言一出就能看出纠结得很,这问题太叼,怎么想都不好回答。
“先起吧!慢慢想。”老这么跪着安子真心不落忍,冲越姐挥挥手扶她起身。
跪了这近两个月,就算铁打的身体都得出毛病,夏侯芳艰难起身后还不忘对越姐说声谢谢。
“最迟明天早告诉我。”找人干架的心情没了,安子瞧着两女人的背影咂了咂嘴,表示心情颇为烦躁。
“高明!”罗峰这会不得不给个大拇哥,这小子太机灵。
老鬼子则没事人似的回了那屋,估计这两月让他有些心累,打算好好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