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明沙漠星球的巨塔之上……
“少主!”声音很急切。
“进来!”
“少主,九子碎星局剩余的八颗消失,老奴埋在那里的眼线可能陨落……”
“消失?”盘坐的少主不太懂,眼都没睁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墓穴里的那个人跑出来并毁了我苦心布的局?”
“不是!那人已经死了,这是棋子传回的最后消息。”
“也就是说有人插手?”
“老奴猜不透那个蛮荒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切太突然,而且出人意料。”
“没什么不可能的。”少主睁开亮黑有神的眸子道:“那位谷神老祖要是连这点能耐都没有,他就没资格统领谷神星域在这片宇宙横行了近七十个纪元。”
“少主,老奴认为另有其人!”
“他!”这话得醒了少主,惊然想起那位几乎快要遗忘的气息,道:“如果……”
刚说到,少主突然双目圆睁“噌”一下起身并紫芒大盛,****的上身那精壮匀实堪称完美的肌肉线条看上去俊朗之极,配上那身长近两米的个头和乌黑长发自然飘逸潇洒;脚尖轻点转身飞起,顶层立马打开一道向上的通道,背手而立面带庄重呼啸冲顶。
“该死的谷神老祖,我金灼看你怎么死!”赤膊着上身暴露在这满是毒气的世界里没什么感觉的少主见此面带狰狞握拳大恨。
“怎么会这样?”尾随而止的老奴张大了嘴巴表示不信。
金灼冷“哼”一声,道:“云子,除了谷神老祖,你认为还有别人?现在相信了吧?”
“少主,老奴只是按事情的始末推理,就算是谷神老祖,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所以,老奴还是不信。”
“信不信以后再说,这里不能在待了,先回去吧!”
“是!”云子躬身一礼,两回沿出来的通道回到大厅;金灼双脚着地的刹那,整个金华光亮的地板跟通了电似的,密密麻麻的阵纹闪现,位于二人头顶紧接着出现一个空洞,两人闪着光芒直接进入消失不见……
“轰隆~~~~~~~~~~”
一主一仆前脚离开,一息之后两颗不大的陨石标准命中巨塔,碎裂声使塔晃了两晃;三息之后空口再次出现两颗,震得方圆万里如同核弹暴发,强大的冲击使得这颗星表面的沙尘被高高抛起,毒气中弥漫着指着不见五指的沙子。
“轰轰轰~~~~~”
又是两颗到达,摇摇欲坠的巨塔终于惊不住连番轰炸,倒下塔身,使得整个星球仿佛被灰尘笼罩,本来淡黄的星球,这会儿看上去更黄了,差不多像盐搁多了被腌过头的咸鸭蛋——太黄了!
……
这是一间古朴的房子,格局布置极为优雅,除了中间坐于蒲团上的一位老者外空无一物,不知道的还以为被关起来了……
“进来!”老者修为了得,无声无息的连嘴都没张便能发出声音。
“元帝!”同样进来一老头,拱手道:“虚无念走了。”
“走了也好!我要是他早就生无可念。”
“这是他留下的……”进来那老头变出一方玉简交出。
“临终说了些什么?”
“他说如果您有最恨的仇人,就将这个交给他,远比杀了他还要痛苦百倍。”
“呵~”元帝轻笑,道:“真是亿万年不出的惊绝之才,不到十万年便创出此等奇术!我元帝自命不凡也不敢有此念头,真是白活了这么些纪元。”
“元帝……”
“算了!”元帝知道他要说什么,抬手打断,注视着眼前飞飘的玉简许久才道:“既如此,那就让命运去选择吧!老夫可没那个胆量有他这份迫力。”言罢,通透的玉简“咻”一声飞出屋子冲天而起瞬息之间消失不见,也不知飞哪里去了。
“元帝,这么作是不是有点可惜?”
“可惜?”元帝那双黑瞳仿佛能洞穿人心肺腑,微笑道:“你现在出去还来得及。”
“属下不是那个意思。”这老头自知表述有误,弯腰赶紧道:“属下只是觉得您没必要这么做!”
“那又如可?此等奇术虽说乃是夺命运、时运及气运之造化,但目前为止还没人能驾御得了,否则连他的创造者也不会绝望而死;你要知道他很年青,还不到十万载!”
“属下还是不太懂!”
“要是懂的话……我这位置早就换人了!去吧!”元帝言罢闭目不会理会此人。
“是!”那老者轻手轻脚退将出去。
“人心啦!”那人走后元帝长叹一声。
一望无际的平原地带,连棵都没有,除了头顶毒辣的日头直射着干裂得快要石化的大地,就剩下一行人艰难前行。
“安子,这到底是哪啊?”
“让我先喝口水!渴死我了。”解下二蛋身边的水葫芦猛灌两口,擦擦嘴道:“这地方应该是博爷飞升之地,咱们先找到有人的地方或城池再说。”
“阳光,你知道咱们走了多少天?”袁午盘坐在滑板之上问道。
“袁兄,告诉你多少回了?这玩意你就最好收起来,别太骚包。”
“就是,当初安子就是太骚包才被人盯上,在这仙界……”
“行行行!算我怕了你们。”袁午不耐烦,收起滑板两腿着地,道:“这下能说了吧?”
“这还简单,这地方肯定有两个太阳啊!要不然怎么没黑夜。”拿袖口擦了擦汗,安子道:“你看这地面,裂开的口子都特么成石头了,没个百万年那来这种效果,至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