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整个帝元星域之内,敢当着元帝面要账的唯凡人安平是也,加以时日必传承一代佳话;围观的吃瓜群众暴汗淋漓,齐刷刷瞅着元帝,观其作何表述,以供日后参考。
“师侄,你从金蝉那里博得数亿晶石,现在却找本帝要账,呵呵~~”元帝一乐,道:“自己上门要去,好走不送!”
“哎~哎哎~~你~~~卧槽~~~啊~~~~爷还会回来的~~”
“……”众人。
第七感告诉秀越,今天不宜进宫,太丢脸!又不能不管,转身默默追了出去。
元帝这回下手较轻,安子以常规姿态平沙落雁式着陆,由于抛物线过短来不及反应,痛得满地打滚眼泪直流,呲牙咧嘴的直嗦牙花子。
“夫君!”秀越没有丝毫心痛,一切都是他自己嘬的;玉手拍他腚上粉光直冒。
“嗯~~额~~~”一会儿的时间舒爽得呻吟让安子直翻白眼。
“还不快走,嫌不够丢人!”瞧安子那一脸猥琐样,秀越直接在腚上拧了一圈,佯怒道。
“哼!走?没那么便宜。”起身揉了揉p股不顾秀越阻拦又杀回了金元殿。
“尼玛!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草~”空无一人的大殿让安子升起一股杀人的冲动,又找不到地儿发泄,怒火直飘的贼眼猛然定在了摆在主位的一方青铜书案,恨道:“妈的!不给晶石就想让爷卖命当炮灰?没那么便宜的事。”
气晕头的安子不管四六七十五扛起重达千斤的青铜书案出了金元殿,目击者秀越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典型的贼不走空心理,又不敢说,只得远远跟在后面,那模样分明表示:姑乃乃不认识他。
“宝兄!这……”
“方兄!”元帝一抬手,道:“你连贴身的经卷都能送,区区千斤碎星铜算什么!我估计这小子不见得认识,呵呵~~”
“区区?”方阵子腿脚有点发软。
“虽说极为难得,可在本帝手里并无大用,派人告之姜、孙两家,就说债本帝替他们还了,但别透露碎星铜。”
“……”是的,老方头仿佛看到史诗极搅屎g再次发威的场景。
“你不觉得很有趣吗?哈哈哈~~~~”
某种情况下,安子在元帝眼中与老直属同等地位,标准的二愣子;这不,一路嘚瑟扛着青铜书案大摇大摆出了圣元宫,眼尖的金甲卫有些认识,瞪大了老眼抽着嘴目送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爷渐渐远去,直到进了对面小院;如不出意外,五家六族很快能收到消息,元大都这口刚刚静下的油锅又有沸腾的征兆。
“咚~~~~~”
一口气扛到三楼,落地之声浑浊且厚重,脚底震感十足。
“妈的!累死我了!挣点钱容易吗我。”满头是汗的安子揉了揉肩气喘嘘嘘。
“夫君!我有个问题。”
“说!”安子擦了擦汗。
“干嘛不让秀儿将书案放进布袋非得扛着?”
“……”安子定格。
往日安子在媳妇眼里那是纵横**、扫荡八荒、无所不能的天下第一智者,不到半天的功夫可以说这种高大上的形相如萨达姆的雕像——倒得稀里哗啦。
在自己女人面前跌了份,得想办法找补回来,不知不觉就钻了元帝的套,因为今天这出的根子在五家六族,尤其是姜、孙两家;决定养足精神饱餐一顿后上门要钱。
“师弟,五家六族的事你还是见好就收,反正你又没亏,当心狗急跳墙。”凉亭内上官晨隐隐觉得不妥。
“那是哥们应得的,他敢开盘口就得有赔钱的觉悟,真以为天下一举一动都在他们手中?活特么该!”想让安子收手,绝没可能。
“可……”
“你就甭劝了,就算要不钱也得恶心恶心那帮家伙。”
“那你最好带着师兄一起去,别又被人赶出来了。”秀越郁郁寡欢吃的菜。
“咱们先去哪家?”上官晨苦无果,只得依从。
“当然是姜家,姜惋怡那三八害得爷差点折了二弟不找她找谁,草~”
此话让秀越立马闭嘴,闷头吃菜,杏眼偷偷瞟着。
午饭在安子一个人的胡吃海塞中收场,之后讨债二人组正式出发,一个扛着兔兄,一个扛着猴兄,老远望去就知道不是两好鸟。
城西姜家大厅,坐于主位的姜重影刚送走沈沉阳,轻松不少的脸上一抹笑意甚为扎眼。
“安小友,又来提亲?”看看,都加“又”字了,多招人恨。
“提个p亲,还钱!”正在气头子上的安平一板手中赌据张口就要钱。
“嗯~~照理说是应该的,不过……”有了元帝撑腰,姜重影便有了底气,慢条斯理道:“元帝刚派人传话,说已经替我姜家还了,难道小友不知?”
“神马?”惊得安子p股未热又起身。
“呵呵~~小友若有疑问,可进宫问问,恕老夫家事颇多不能奉陪。”
“诶诶~~你不能走!”不能这么糊里糊涂的,安子拽着衣袖不撒手,问道:“你~~你~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具体的老夫也不是很清楚,说是那张青铜书案至少值二十多亿!”
“……”安子傻了。
“你小子可赚了不少,孙家你就别去了,反正你也不亏。”心病总算是下去了,姜重影挥挥手不告而拿收了赌据,撩下二人出了大厅。
“师弟!什么青铜书案?元帝怎么会替他们还债?”倒是上官晨纳了闷。
“狗曰的,数千斤青铜就想打法我,没门儿!”一尔再再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