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做了场噩梦,又貌似得了机缘,总感觉那儿不对,说好的不撩万年老怪,没事自己蹦出一位,来头比申屠还大,完全无法理解究竟是为什么?凭执法殿在荒神府的地位,要个类似、那怕降落几个档次都行的独门小院很难?
稀里糊涂跟个神精病打了一架去了半条命,比《穿越火线》刺激多了,说出去都没人信。
自称万剑杀神的老头回窝后,安子独自盘腿坐着运功疗伤,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血战台,下定决心,上去就投降,别锋芒太露让人看出来;再说像他这种域外混子太多,谁知道会不会碰上个杀人不眨眼的电锯狂魔,所以很有必要低调。
一个人默默添着伤痕,属不知院外来了仨人,浮空瞅着院内挺纳闷……
“这小子好像与人大战了一场;殿主,难道老府主回来了?”
“就凭他?”凤百玲表绝无可能。
“师傅,安师兄没事吧?”萧怡很纠心。
“哼~你很关心?”
萧怡低头不语,神色甚为紧张。
“肖执事,去跟藤执事打个招呼,给这小子安排个硬茬子,本宫倒要看看,星痕之地出来的域外精英是否真有涨进。”
“是!”
“师傅……”
“闭嘴!这轮不到你说话,随我回去!”说罢飘身而去。
师徒俩走了,肖执事又仔细瞄了两眼,喃喃道:“他怎么活下来的?”
五日后,安子基本恢复,身披淡淡金芒、动静有序大耍太极,黑发飘逸气息内敛,凭肉眼很难看出其中之奥秘。
一遍一遍反复练习,已经记不清楚耍了多少回,那丝丝飞舞的黑发无风自动,小院内似乎正刮着大风,吹得道袍呼呼乍响。
“风云裂动·破空!”
“嗵~~~~~~~~~~”
双臂划圆猛然大展,那覆盖身体的金芒瞬间扩散,离体丈许欣然炸裂,如雷管一般震得方圆五丈之内气场浑浊,散乱不堪。
“不对不对,太慢!这尼玛要打起来早被拍成灰了。”收功回体,安子坐石凳上翘着二郎腿小声琢磨:“还是得想法搞清楚如何让介质巨剧震动。”说到这瞟眼石楼:“要不要上去问问?算了~小命要紧。”
想了半天没那胆儿,跟神精病请教问题,能不能听懂不重要,重要的是挂掉的机率很大,于是乎问题胎死腹中,直到某年某月某时某刻才搞明白,从此一飞冲天……
轻松拉门迈步出小院,抬头瞧了瞧中午的太阳,算算时辰才敢走,免得回来时间不够被冻死。
初来乍到毫无方向感,好在肖执事这些天一直留心,生怕这厮闯祸惹出事端。
“拷~”瞅着肖执事安子小声骂了句,扭头就走。
“呵呵~小辈,你这是在怨我?”肖执事笑道。
“哪儿敢啦!”
“你要去哪?”
“肚子饿了,出去搞点吃的。”
“有没有兴趣上我那坐坐?”
“没有!”
“呵呵~怨气还不小。”肖执事想得很透,这兔崽子八成被前任府主看上,想提前拉拉关系,道:“好酒好肉任你吃,另外在送你个关于血战台的消息,怎么样?”
“免费的?”
“哈哈哈~~”肖执事摇头大乐:“走!”
跟随肖执事七拐八弯光溜了小半个时辰,进得一条地道,离地约百丈余才看到石门,推开一瞧算是开了眼。
“嗬~~~~~没想到执法殿的执事是个把肥缺啊!”
眼前到处溜光绽芒,无论是器具或摆设都晃眼得很,安子化身刘姥姥这摸摸、那瞧瞧,每件玩意都受不择手,也表明肖执事是个很有生活品味的修士。
“看上哪件说一声,老夫送你。”肖执事由着他,摆上美味佳肴捋着寸板胡须眯眼瞧着。
“那多不好意思,呵呵~”放下手中一只貌似恐龙的微型雕饰,安子回身与其对座,道:“你这些是别人送的、还是出去抢的?”
“呵呵~~”肖执事更乐了,道:“你看的每一件都是老夫拿阳晶石亲手雕刻而成。”
“看不出您还是位雕刻大师,诶~不瞒你说,我有一哥们也善长此道,有机会你们俩可以比比。”
“哦?看来小友交朋广阔,来!老夫先敬你一杯。”
“好说好说!”
推杯换盏之间,两人很快熟识,说话声也大了,进一步说明肖执事公关能力强得一逼,正是业务经理的不二人选。
“老肖,你刚才说有血战台的消息,什么消息?”安子有些微熏。
“你的对手老夫替你打听清楚了,很意外。”
“说说,只要不是谷神刺客,来谁我都不怕!”
“这么跟你说吧!”肖执事放下杯子,道:“以往血战台都是外门弟之间的相互博弈,比的是谁有本事,赢者暂时纳入各殿,百年内看其表现方可正式成为荒神府弟子。”
“很合理嘛!”安子表示理解。
“确实,不过你的对手……”说到这肖执事声调放低:“百玲殿主盯得你很紧,你的对手是位内门弟子,听说是神经阁一位后辈精英。”
“神经阁?那一定很神经吧?”安子懵逼,很想知道谁取的名儿?太有个性。
“神经阁是本府专门收藏道经的地方,属内府重中之重,已有上千年没收过徒了,那里每位弟子都师从大能。”
“名字我就不问了,修为怎么样?”
“最小的一位,刚刚大乘后期。”
“故意安排的吧?草~那娘们够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