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毁我~我上清宫~根基~本宫~~誓杀你!”
“放屁!”
“啪~~~”盛怒之下安子没了往日的怜香惜玉,也可能是女修过分行为让夏候芳一事聚集的怒火暴发,一巴掌狠狠抽在那张吐弹可破的脸上,场外修士无不大骂此举乃qín_shòu所为。
“老子至今连你们上清宫大门都没进过;说,到底为什么?否则老子先奸后杀。”
“够了!”
再闹下去必出人命,别人好说,上清宫不能;燕飞阳终于插手,亲降身法体慢挥袖袍分开二人,道:“比武切磋意在相互交流,两位后辈表现不俗,算是个平手,还不速速退下。”
没问出原由安子不服,继续叫嚣,连上清宫一起大吐口水,与其说女修是个臭婆娘,不如说安子是个泼妇,无赖之极。
作为他乡的故人,绵鹏收回璃尘,心系哥们并未觉察有何变化,扶其回到玄阳宗营地,一掌印在后背助其疗伤。
此一战,安子为炼体士在掩月星赢尊严,更为各派竖一旗帜,可惜庞戟未在,否则必遭疯抢。
“柳宗主,真是好气迫,如此场面还能稳若星辰,试问钱阁主也未必有你这分心境。”边上,章凌为安子鸣不平。
“哼~本门之事还未轮到外人操心。”柳骞寒无半分悔意。
“鼠目寸光,难怪混了数千年玄阳宗还是这般弱小。”
“凌儿。”绵鹏分神厉喝:“他人之事休得多言。”
家中男人发话,章凌气闷不过却也照办,公共场合不能让绵鹏失了面子。
这时,钱中玉插足而来,面露笑意冲安子默默点头,道:“老夫眼光不错,安小子果然没让我失望。”
“阁主。”章凌以女儿礼迎之。
“嗯~”略过章凌,钱中玉又冲对头道:“柳兄,为了区区一万两便小看门下之人,关键时刻又绝然不动,你比我大气。”
一番晦暗之言引得章凌暗暗吃了一惊,原来二人比斗有人开了赌避,那柳骞寒居然下本押了榭上清宫女修,怪不得从头到尾无动于衷,实在叫人寒心,真替安平不值。
“那又如何?再言你又怎知道关键时刻在下不会出手?”柳骞寒道。
“拿一位颇有前途的炼体士去换一万两?你不觉得这买卖很亏?”
“我不认为他会离开。”
“也行……如今安小子挑上上清宫,你能保得住?”
“如果玄阳宗依顺荒仙谷了?”
“好主意,告辞!”挑拨结束,钱中玉转身离开,相信不久断情阁能再添一员猛将。
简短对话道出柳骞寒诸多小算盘,千错万错只怪宗门势力太弱,以柳骞寒的智慧岂能看不出其中之味。
两个时辰后时至傍晚,开天之躯在绵鹏洞虚之下很快恢复,相互客气一番送走哥们;此一战发泄心头肝火轻快不少,对柳骞寒的态度没什么改观,伸手就要钱。
可怜的宗主赌博刚输一万两,又要许他五千之数,那肉痛的小心脏差引发血管暴裂半天未云。
“先欠着,回宗后飞尘自会给你。”
“木问题。”安子满口应下,躺身下躯继续靠着二蛋打盹,等待洞虚对决。
“安小子,老夫问你个事。”
“说。”
“断情阁的上官晨与荒仙谷的韩逸,你觉得他们谁会赢?”
“这我哪儿知道?”安子要说了就个棒槌。
“那你认为他们谁的赢面大一些?”
“嗯~~~”安子故作思量,瞎掰道:“应该是韩逸,听上清宫那婆娘说那厮来自九幽。”
“她会与你说这事?”柳骞寒表示怀疑。
“是钓鱼的时候,否则她会找我的茬儿?”
“原来如此。”柳骞寒信了半成满面心思露天而坐,关切道:“安心休养,宗主为你护法。”
“那敢情好!”安子笑道:“不过丑话说在头,回宗后给钱的时候别拿这事打折扣就行。”
“……”柳骞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