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主说得没错,不仅在九宫星,就拿北域核爆上清宫那事足够安子亡命星辰半辈子,跑到涟水城自以为躲过一劫,没想到无意瞟见火焰青年,局面一下变得紧张,应了那句老话: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北域势力渗透东云碧水对修士而言不算什么大事,毕竟过江龙大部份都死得老惨,更何况区区一个后辈,但是……
两后天上官晨收到风声,说是九幽圣子驾临涟水城,飘云全坊忙活得不亦乐呼,时常登门送礼追帅哥的妙歌、庄瑶人船不见,甭问就知道干什么去了。
“师兄,还要继续你那目标?”安子已生退意,在不走会被关门打狗。
“你真不怕将来出事?”
“在苍云府你怎么说?将来的事,将来再说。”
“也罢!星辰儿女哪个没有一两件祸事;想好去哪了吗?”
“简单,杀回北域;你回你的断情阁,我回我的玄阳宗。”
“高明!”上官晨大赞。
玩回马枪安子那是得心应手屡试不爽,想当年在四道界将灵犀剑者耍滴溜乱转没脾气。
打定主意,二人拾掇拾掇退院闪人,刚出城门口被拦住,正是忠于职守的云竹女修,理由相当扯蛋。
“庄瑶师姐吩咐过,上官师兄若想出城,须得有她的腰牌。”
颇为蹊跷的一句话在安子听来大有文章,暗示师兄先别多话,回城再议;二人转身刚要走,突起一阵猥琐笑声。
“嘎嘎嘎嘎~~~~看你往哪跑。”
“又是你这只苍蝇!”安子很烦,顽主真是无处不在,无缝不钻。
“这位师姐!”阴人的感觉让顽主找到快感,道:“千万别让他们走脱,要是庄姐姐找不到人肯定会拿你问话。”说着,拿出一布袋抖了抖,光明正大行贿。
“多谢师弟提醒,姐姐定会加派人手日夜盯哨,相信我那些姐妹很乐意。”
当然乐意,谁不喜欢晨哥哥,没准盯着盯着就成了,天赐良缘啦!
撤退失败,兄弟俩骑驴扛猴退回,小院没了只好先晃晃大街;对安子而言离开涟水城的办法很多,无论传送还是穿棱机,或是大猴的空间撕裂样样都成,唯独不能在白天,免得手段暴光传进“圣子”耳内,那样即便回到北域也无意义。
黑脸回城,顽主也是嘬死,竟光明正大再行跟踪之能事,搞得二人很被动,嘴都不敢张;正因如此,安子火了。
熟话说:别逼老实人动怒,否则你连下跪的机会都没有。
无所去处,二人一语未发溜身街面直到酉时太阳落山,顽主甭提多乐,堂堂云天道尊的高徒拿他没折,大涨吹牛资本。
“嘿嘿~~~玩捉迷藏?”见得二人闪身拐角没了人影,顽主快步跟上,刚拐弯就见眼前一黑顿感不好,未等说话肚子被狠踹一脚,而后便是一顿暴雨般的臭揍,捎带着安子骂骂咧咧。
“我特么让你跟踪,我特么让你探老子底,我特么让你阴老子,我特么让你……那啥!为了个绝情女跑到这来耍宝,你特么脑子让屁蹦了?草~”
“姓安的,老子跟你没完。”顽主万没想到会有人敢打他,又挣脱不得,趁拳脚间隙叫嚣放狠话。
“嗬~~~敢还嘴!我草你大爷!”
暗地里下阴手安子同样玩得转,又不是第一回,逮着机会下手甚黑,顽主被一口袋套住,上官晨死死摁住,任由钢拳铁脚砸得“嗵嗵”有声。
一顿饭后安子罢手,解气后心情舒畅多了,啐了口唾沫警告道:“小子,听好啦!再特么敢没事找茬儿老子阄了你;师兄,咱走!”
两歹徒发泄一番没入夜市,自黑暗中蹿出一人影,身扛长戟解开口袋,见顽主大人满脸是血昏倒在地,放心之下顺走了司晟戴于左手无名指上的一枚血玉戒子……
半个时辰后,城外三十里处虚空突然被撕开,打里边蹿出两人加两动物,极有默契往南狂奔数百里。
“师兄,为保险起见,我想先待几天看看动静,免得回北域自投落网。”
“为兄无异议。”
于是乎,二人钻进穿棱机沉入来时的那片湖泊。
“师弟,为兄一直有个问题。”
“关于葫芦的?”
“不错,我怀疑并非傅前辈所说的那样,甚至今日在城门口被拦也是他先事安排的。”
“是不是的另说。”安子眼珠一转计上心头,道:“我们可以试试。”
“有办法了?”
安子阴阴一笑,解下腰间葫芦搁好,又摸出只个头模样差不多的水葫芦,道:“师兄,先弄成紫色,再照着道纹刻一遍,以液态阳晶石从里边糊上一层,只要落姓傅的本宫手里,相信她会说实话。”
“哈哈哈~~~师弟,聪明!”
趁上官晨忙活劲,安子又琢磨那位火焰青年,找到涟水城必是逃跑时留下线索,可报仇没有大摇大摆的,生怕人看不见,再者此地离北域十万八千里地,更属别家地盘;加上二人关系被项空鸣识破,以火焰年青的本事根本打不过,那么答案不言而欲,回北域很可能有口袋。
话又说回来,得亏身边有个后台硬的高手,震得那帮宵小投鼠忌器。
“奶奶的,够阴的,差点上当!”安子虚汗一把,多悬啦!
安子很相信自己的判断,稳坐钓鱼台置身事外,静观事态发展,看能否寻得机会以绝后患。
两日后手艺品完功,玩铸造最重过程,两个葫芦一模一样,为区分特意做了记号,免得偷机不成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