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朴的青铜大门打开,红押着一个浑身血淋淋的少年走了进来。
妇人站起身走到少年身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几眼、开口说道:“你就是‘落雁山’的当家的?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叫万达对吧?”
少年仰起脸注视着妇人的眼睛、丝毫无惧的说道:“不错,我‘落雁山’与你‘蝶门’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要敲我‘闷棍’?”
“哼!好一个井水不犯河水、那我问你我门中姐妹粉蝶不是被你‘落雁山’强行掳走?不但夺了她的身子、事后竟然还丧心病狂的刮花了她的脸……一群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妇人的声音饱含怒意、咬牙切齿的说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万达行得正坐得端,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呵呵……事情绝对不是我‘落雁山’的弟兄做的!我万达答应过‘恩人师父’今生不做伤天害理的勾当,这是我万达作为一个男人的承诺……”万达摇了摇头、断然否认道。
万达?是那个小山贼?苏小认出这少年就是自己放走的那个小家伙,不在云田呆着、跑到云麓占山为王来了,倒也应了不熟不做的那句古话了。
苏小猛然想起菩提老祖对猴子说的话来。“你以后不要对别人说起我是你的师父,你也不再是我的徒弟……”苏小此时此刻才明白、菩提不是怕麻烦,而是嫌猴子给他丢人现眼了……苏小撇了万达一眼,抿了一口茶水。将衣领立了起来遮住了半张有些微红的脸……
听了万达的话,妇人露出面具的眼神闪过一丝犹豫。看他的神情不似作假、可不是他做的会是谁?是谁在刻意挑拨自己和‘落雁山’之间的矛盾呢?
“吱嘎……”青铜的大门再次被人由外面推开。妇人眉头皱了皱、诧异的看向青铜大门的方向。这个时候没有她的同意是没有人可以进来这里的。门被完全的打开。门口走进来几个锦衣华服的男子、身后跟随着二三十个黑衣手持强弩的壮汉。看见为首的麻杆般消瘦的男子。妇人脸色瞬间苍白起来。
“东少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你……来这里做什么?”妇人的声音明显的有一些颤抖。
“银三娘,你以为你躲在壳里本少就找不到你了?嘿嘿……笑话!做什么?呵呵,这不就是想你了吗,来看看你……你看本少为了你这几天可是没少加了营养,这才不会硌坏我的宝贝三娘,本少体贴吧?哈哈哈……”叫做东少的男子狂浪的笑了起来,丝毫没有将银三娘放在眼里的意思。
“东少,红那个小娘们也在……今天夜里您就可以双.飞.母.女.花了。啧啧……都是人间极品,东少好福气!”东少身边的一个猥琐的矮胖子谄媚至极的说道。
“三娘,都是过来人、孩子都有了……何必羞答答的和个未出阁的少女一般?放心,本少的持久力还是不错的,你这荒废了好久的‘旱田’本少会好好滋润的……”东少说完,眼神在众人身上逡巡了一圈,看到苏小的时候、眼睛明显一亮。
银三娘看了一眼东少,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估计此时的东少已经被三娘千刀万剐了。银三娘眼中闪过一丝颓丧与绝望、旋即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铁塔,将东西交给他们吧!”
银三娘原本坐的石墩后面的墙壁鼓动了几下,一个高高大大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苏小撇了一眼这个叫铁塔的中年男子。这人就是自己感知到银三娘手下最厉害的那个。可与来的这帮人一比、勉勉强强的“吊个车尾”,怨不得银三娘如此惧怕那个什么狗屁东少。…
那个叫铁塔的中年男子有些不情愿的在怀里掏出一个木盒、递到东少的眼前。东少对身边的矮胖子使了个眼色。矮胖子识趣的将木盒接了过来、打开盖子看了一眼,对着东少点了点头。
东少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接过木盒揣在怀里。说道:“三娘真是够意思,呵呵……春宵苦短,走吧、三娘……”说完,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结满牙垢的大黄牙。
“东少,你什么意思?做人留一下日后好相见、东西已经在你手上了,你还想如何?东少难道要食言而肥?”银三娘咬了咬牙、愤怒的质问道。
“食言而肥?我有点瘦要是能长几两肉、这样的事以后还是多做几次的好!再说了,我有说过今晚我来是要那东西的?东西是你主动交给我的……三娘对本少的倒是有几分情意,你确定那东西不是你给本少的定情信物?哈哈哈……财色兼收三娘不觉得是人生一大幸事?”
东少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随手掏出一个精巧的“鼻烟壶”凑到鼻尖深吸了几口、神色舒爽而又满足。
“你……”银三娘气得是浑身颤抖、可又无可奈何。铁塔的手纠结在一起、额头上的青筋一鼓一鼓的、可却没有冲上去动手的意思。
东少吸了几口,将鼻烟壶随手撇在地上,抬脚将鼻烟壶踩扁。说道:“我怎么了?嘿嘿……三娘如此年纪应该分得出敬酒与罚酒的区别吧?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你最好不要试图挑战!伺候的本少高兴了也许会收你和红做一房小妾……”
“否则、粉蝶那丫头就是你的榜样……出来混的还要装什么贞洁烈女、给脸不要那她以后的脸也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刮花了也许更好看……哈哈哈!”
“东阳,你这披着人皮的豺狼……你不是人、你是畜.生”银三娘气得浑身发抖、咆哮着说道。
“嘿嘿,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