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当周敬秋回到病房时,他也是泪流满面,但是又怕儿子看到了心里不好受,也只好把泪给拭干。
但是他儿子又不是笨蛋,从刚才李书平把爸爸叫过去,心里也有底了,他说:
“爸,我怎么了?”
“你没事。”
“这怎么可能?一定有事,我是不是没治了?”
一听到儿子这样说当时周敬秋眼泪就哗哗地流出来了,儿子是没治了。这得换肾,周敬秋也不知道该如何跟儿子说这事呢。
“爸,你哭什么啊?”
“儿啊,爸一定想办法帮你治好。”
“我到底是怎么了,你得跟我说实话,就算我走了,我也走个安心。”
“可是你才二十八岁啊。”
“这么说来,我真的要死了?”
“差不多吧。”
周敬秋本来不想说这事,但是最后还是把这事给说出来了。儿子听了也是痛哭流涕,心里相当不好受哇,二十八岁,这人生就结束了,这事搁在谁头上,都不会好受吧。周敬秋说:
“儿子啊,我跟你说实话吧,这医生也说了,你这肾病也相当严重,得换肾。”
“如果不换呢?”
“如果不换,只能活三个月不到。”
“啊?”
这么一说,当时周天斌还真是接受不了啦,痛哭不已。才二十八岁,人生还远远没有活够哇,怎么这下子就要死了。着实叫人有些接受不了呢。周敬秋说:
“你以前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适吗?”
“没有哇。”
“叫你少玩一些女人,你也不听这下子好了。”
“这跟玩女人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这个肾就是管这个的。”
周天斌也一时无语,同时,心里也是暗暗自责,也许还真是爸爸说对了呢,他玩女人玩得过多。这才导致了身体虚弱,这下子好了,成了一个尿毒症患者。
2.
这时,院长陈贤居过来了,说:“没事吧老周。”
“事大了。”
说完,周敬秋当时就哭得稀里哗啦。看到一个五十多岁的汉子这样一个哭法,只会叫人难堪呢,至少此时此刻的陈贤居是这样的。陈贤居说:
“老周,你哭什么啊,有事说事。”
“我儿子的病情相当严重了。”
“到什么程度了?”
“得换肾,如果不换,就只有死路了。”
“这么严重啊。”
这时,周敬秋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前一段时间,院长陈贤居也是瘫在床上,但是很快就好了
当时是院长生病了,大家都去看他,周敬秋作为一个科室主任,当然也去看了他的。周敬秋说:
“院长,你说我儿子这还有救吗?”
“只有做手术了。”
“我记得你以前也是病了,还瘫在床上,后来又好了,是怎么一回事啊?”
“这病不一样。”
一听人家说以自己以前的病,陈贤居也有些不高兴呢。再说了,自己当是得了脑梗塞,这小子是尿毒症,这个病情也不一样啊。
你以为你不高兴,人家就不问啦,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周敬秋说:
“是谁给我治好的、”
“刘浪。”
“他真的这么厉害啊?”
以前周敬秋也听说过一些传闻,说院长这个病是刘浪给治好的。但是当时周敬秋也就是听人这么一说,从来没有当成一回事呢。
对于陈贤居来说,这也不是什么好事,为了治病,还让自己的女儿陪刘浪睡了呢。当然,陈贤居也要尽量淡化这事呢。周敬秋说:
“院长,你说如果我求刘浪,他会给我儿子治病吗?”
“这可不好说,你毕竟得罪他了。”
“我是得罪他了,我可以求他啊。”
“你可以试一下吧。”
“好吧,我一定争取。”
这等于是院长给他指了一条明路呢。当时的谈话也是在病房里,儿子周天斌也听着呢。
周天斌对于他被刘浪打得骨折的事,也一直耿耿于怀呢:“爸,你不是真的要请刘浪我治病吧?”
“这有什么不可以吗?”
“我不要。”
“你小子这么有骨气,可是骨气没有用的。”
周敬秋心里也相当难过的,这下子儿子快要死了,还在这里装有骨气,这顶个屁用啊。深深的难过,深深地悲哀啊。儿子怎么一下子得了这个病了。
看来,他得去找一趟刘浪了。
3.
刘浪还在办公室里上班,上网看一些新闻什么的。这时同事胡小艳又过来了,胡小艳说:“我听说你,周敬秋又带着几个人过来要打你了。”
“是有这么一回事。”
“他们人呢?”
“走啦。”
“你没事吧?”
“我当然没事,我能有什么事?”
得知刘浪没事,胡小艳也挺高兴的。自从上一次胡小艳跟刘浪在一起,还坐过刘浪的汽车。重要的是,刘浪可以把汽车开得在天上飞。
同时,刘浪还有这个本事,可以让人变成老鼠,胡小艳就知道刘浪是神一样的存在,他根本不在乎任何人。
也可以说,这个地球上的人,任何人也没有实力可以伤害到刘浪呢。她对刘浪的实力是深信不疑的。
胡小艳说:“你没把他们打死吧?”
“打死倒没有打死,只不过骨折了。”
“骨折,那得多痛啊?”
“是痛,可是这小子也是个城管队长,还是黑社会,你说我会允许这样的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