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昊觉得这个茹茹的性格也挺开朗，印象其实还不错，便问道：“你长得这么好看，听茉莉姐说还是个明星啥的，咋干这个呢？”
茹茹一听这话，眼神一暗，抱着膝盖幽幽说道：“进这里培训的时候，茉莉姐告诉我们要是有人问起来这个问题，就说家里面老人得病，弟弟上学啥的博同情心，还能多给一些小费。”
“看你这么老实，也不像是能给小费的，我就跟你说实话吧，其实我们这些出来干这个的女孩，有一些是想着能够挣一笔钱，然后自己买个房子，开个小买卖，再找个爱自己的男人。”
“她们的生活目标还算明确，像我们这种就是要满足自己的物质yù_wàng和虚荣心。”
由于刚才已经中空，茹茹这个动作，旗袍底下的风光就露了出来，陈昊赶忙别过脸去。
不过，听她这么一说，陈昊脑中突然浮现出了最近看到的一个新闻。
说是娱乐公司介绍艺人那个，充当老鸨，她们不会是石婵介绍来的吧？如果是这样陈昊可定不饶她。
便试探着问道：“像你们这些明星就算不富得流油，挣得钱也不少吧？买个小房子，解决日常用度问题不大，不会是你们公司逼你这样做的吧？”
“也算是，也算不是。”
一听茹茹这摸凌两可的话，陈昊心头一紧，就听她继续说道：“我们这种兼职，是之前那个老板介绍的，还要给他百分之五十的提成。”
原来是卢星旺那厮介绍的，这个肥猪可真是害人不浅啊。
不光让女艺人去陪睡公关，还介绍她们到这种场所，当时扇了他几巴掌还真是便宜他了。
如果下次再见到，非把他骟了，卖到兔爷店，让万人爆他的菊花。
就听茹茹继续说道：“现在换了个老板，公司也改了名字，她明令禁止我们到这种地方，也不能传出不良绯闻，要是影响到公司形象马上开除。”
原来跟石婵没有关系，看来目前‘龙星’的管理还是非常正规严格的，陈昊放心下来，又问道：“那你还做？不怕被炒啊？”
“我怕啊，怎么说这种事情也不算正当营生，我们这种有一些知名度的，要是被传出去干这个，非得闹得满城风雨，尽人皆知，到时候到哪里都要被人戳脊梁骨骂了。”
“但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我们这些艺人平时的穿戴都会互相比较，如果比不过别人在气场上就逊了一大截，以后都抬不起头来了。”
“那些傍到大款被人包养的，还有家庭条件好的都有资本，我们这些就只能是干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了。”
陈昊不赞同地摇了摇头，说道：“也不见得是这样，我一个朋友的妹妹也是当艺人的，现在也不出名，尽管家里很有钱，但过得也很简朴，就想靠自己的努力出头。”
“哎！这样的好女孩也有，但是我们还是禁不住物质的诱惑啊，拜金这种事情也是会上瘾的。”茹茹摇了摇头，表情也很痛苦。
“我听说前段时间严打的很厉害，这种场所基本都被扫了，现在都是在偷偷摸摸的干，我看迟早还是要被端掉，一旦被抓了，你的人生就毁了，我看你还是早点回头是岸吧。”
陈昊心里想着，找时间跟石婵说说，多开辟一些培养这些三四线艺人的渠道，并且把她们的社会关系和兼职情况都好好查一遍，不能给昊天抹黑。
一旦查到有类似情况，也可以给一次机会，如果屡教不改马上开除，绝不姑息。
陈昊干涉不了茹茹此类女孩的人生，也只能帮她帮到这一步了，能不能回头是岸，就看她们自己了。
“我也想过离开，但是上了这条船不是想下就能下的，他们已经有我们干这个的证据，要是公布出去，我们的人生和演艺事业也就毁了，家人也会受到骚扰。”
“他们都跟道上的有联系，我们的人身都会受到威胁，前段时间有一个其他公司的小明星不想做了，就被他们把录像公布出去，然后吃安眠药自杀了。”茹茹说着，脸上出现了深深的恐惧。
这些家伙真是可恨，陈昊现在就想把这个鸡窝端了，但是李学斌在香江肯定不止这一处非法场所，要想连根拔起必须要统一行动，否则就是春风吹又生。
陈昊暂时压住火气问道：“如果他们这些人真被法办了，再也威胁不到你，你还会做吗？”
“我想想。”茹茹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她曾经也有脱离这里的想法。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寻找金主，没想到是眼前这个乡下男生给自己了新的人生理念，也许那些物欲和虚荣心并不是不可以戒掉的。
“谢谢你，要不是你不喜欢女人，我还真想给你好好服务一下，要不咱们就做好姐妹吧。”茹茹笑着说道。
“呃……好吧。”陈昊还第一次跟人姐妹相称。
两个人聊着，时间也过了一个多小时了，陈昊觉得其他人也差不多完事了，就要出门。
茹茹也把内衣穿上，又拉住陈昊嘱咐了一句：“听茉莉姐说蚊子那个人两面三刀，阴险狡诈，他对你这么好，肯定是想让你帮他拼命，你要小心一些。”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你也要想好了，别让青春变得灰暗。”陈昊说完便走出门去。
到了小厅，其他混混已经等在那里了，九筒笑着说道：“你小子行啊，火力不错，搞了这么久才出来。”
“那个……留个手机号吧。”陈昊刚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