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妈妈焦急的看着怀里的小男孩子,手忙脚乱的从兜里拿出来一瓶药倒了两粒就塞在了小男孩的嘴里,只是小男孩此时已经昏厥失去了吞咽的能力。
“小寒,小寒,你不要吓妈妈啊。”
大姐摇晃着怀里的孩子,但是小男孩一点知觉都没有了。
旁边路过的人渐渐围了上来看热闹,对着这边指指点点。
刘聪一直守在门口等着云清回来,从看到云清下车用车门撞到了小男孩他一直看着,这个时候看到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他走了出来。
“云清,这是不是的需要叫救护车?”
“当然。”
说着,云清已经拿出了手机拨通了急救电话。
在云清打电话的空隙,对面上官家的药店里拨开人群走出来两个人,一个是对面店铺的店长,另一个穿着白大褂,好像是炼丹师。
对面药店的店长是一个干瘦的留着山羊胡的老头,他让那位炼丹师看了孩子的情况。
大姐看到穿着白大褂的人双眼瞬间就燃起了希望的火苗。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
大姐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那位炼丹师扒了扒小男孩的眼皮,然后把了脉,最后站起来对着山羊胡店长摇了摇头。
山羊胡店长细细的双眼之间闪过了几分精光。
“大家给刚刚也都看到了,是对面药材店的员工把孩子撞死的,大家报警吧,这样的人可不能让她逍遥法外。”
这两天“刘家药材店”搞活动导致他们药店里生意直线下滑,现在正是一个搞垮“刘家药材店”的机会,他才不会放过。
大家听了山羊胡店长的话瞬间将矛头指向了云清和刘聪,甚至对他们的药材店都指指点点。
云清看着山羊胡双眼不禁微眯,要不是抱着孩子的大姐不像是装的,她真的要怀疑他们是不是在联合演戏了。
“聪爷,去楼上客厅鞋柜上面急救箱里一套金针拿过来。”
无缘无故的让自己药材店背上黑锅,刘聪气的脸上的肉都在颤抖,此时听云清的话,他微愣了一然后向着店里跑去。
坐在车上准备下车的君逸尘看到这一幕收回了修长大手,托着下巴一副看戏的样子。
云清无视两人,脱下自己的外套铺在地上,然后试图从大姐手里把小男孩抱过来,然而,大姐一脸戒备的看着云清,根本就不让云清碰她的孩子。
云清眉心微蹙,右手在背包上摸了一根染着mí_yào的金针,碰触了大姐的胳膊,然后大家就看到大姐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识,云清从大姐的怀里抱过去小男孩放在了刚刚铺的外套上。
云清做的这一切很快又很隐蔽,但依旧被坐在车里的君逸尘看到了。
他看到了云清从背包里摸出了一个金针刺了一下大姐的胳膊,就像是在地宫里“黑煤球”的手法一样。
君逸尘隔着车窗看着,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
山羊胡店长和那位炼丹师看着突然倒下去的大姐蹙眉,视线落在了云清身上,刚要阻止云清,刘聪匆匆的从店里跑了出来。
“云清,金针。”
刘聪就是一块行动大肥肉,光是上下楼他就累的气喘。
“谢谢。”
云清接过金针皮带在地上展开,抽出一根金针,拉开小男孩的衣领毫不犹豫的扎了下去。
随着云清一根根的金针落在小男孩的胸口,周围的人都看呆了,尤其是那位炼丹师,他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没有见过行针如此精确和针法刁钻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小姑娘。
山羊胡店长看着炼丹师惊讶以及敬佩的样子他的脸色不好了,低声问道,“你不是说没救了吗?”
炼丹师不可思议的看着云清,声音都带了几分颤抖,“对啊,我是救不了了,但是,她怎么······”
炼丹师双眼之间的神情越发的复杂,最后是浓浓的崇拜。
就是他的师父也达不到这样的境界吧,而且面前的这个小姑娘身上没有一点灵力的气息,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中医师,然而就有如此手法。
高,高,实在是高!
山羊胡店长看着这一切气的胡子都在颤抖,狠狠的瞪了一眼已经被云清高超针法所折服的炼丹师,视线落在了云清的身上。
“臭丫头不知天高地厚的在干什么?没听到炼丹师都说没救了吗?还真是残忍,竟然对一个小孩子的尸体做出这样的事情!”
山羊胡店长说的义愤填膺,旁边看热闹的人群也都指手画脚起来。
云清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山羊胡,轻捻、轻弹,一个又一个的金针扎进捻出,随着云清手上的动作越快,周围的声音越小。
“这小姑娘明显是在救人啊。”
“就是,这小姑娘不就是药材店里抓药的员工吗,原来会医术啊。”
“这个干瘦老头真是落井下石,就是记恨对面药材店里的生意比他的好了吧。”
“小肚子鸡肠,算什么男人,连救都没救就说孩子不行了,真是庸医,上官家的人,呵呵,普通人命人家根本就看不进眼里去吧。”
周围的风向一边倒,山羊胡气的脸都黑了。
“哼,一个个没长眼睛呀,没看到那个孩子一点呼吸都没有了吗?我倒是看看她怎么救,我劝你们还是赶紧的报警。”
山羊胡抱着手臂不屑的看着云清,“呸,花架子而已,唬人的手段。”
云清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小男孩的身上,哪里搭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