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盈盈曾经不止一次做过这样的梦,梦见自己来到一个十分奇怪的地方,一片绿油油的青草地一望无边,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一股潺潺地泉水从一块大石头底下流出来,在大树旁边汇聚成一个水潭,潭水清澈,清澈见底,但水里不见游鱼,整个世界单调而死寂,她沿着草地想走出去,却绕来绕去,又回到了原地,实在怪异不已。 。
俗话说日有所思,也有所梦,戴盈盈不管是出差还是旅游,记忆中从来没去过跟梦境中十分相似的地方,却总是三番五次做这样的梦,令她感到无比疑‘惑’。后来她试着改变,大着胆子在梦里tuō_guāng衣服,跳到那水潭里去洗澡游泳,‘弄’出哗哗的水声,可自己再怎么放肆,渴望有人欣赏或躲在什么地方偷看什么的,但发现始终都是独角戏。
当一个世界上只剩下孤零零的你一个人的时候,那种孤独和空虚感是会让人无比绝望的,那鲁滨逊漂流到一个孤岛上,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但至少那荒岛上还有山羊,还有很多飞鸟,小动物,在海边还可以捕鱼,而这个世界除了自己这个动物,似乎连只蚂蚁都找不到,所以每次戴盈盈都是从这种极度的孤独的绝望中惊醒过来的,醒过来后,抚‘摸’着‘胸’口,才发现不过是一场梦,可这梦里的情景实在太过于真实了,想着生活中依然孑然一身的自己,心中无限惆怅,值得我依靠的那个坚强有力的‘胸’膛又在哪里呢?
戴盈盈被这个怪梦,被这道难题‘弄’得心烦意‘乱’。
戴盈盈的妈妈王素琴不但早已苏醒,除了有些健忘记忆力不佳之外,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而且闲不住,又折腾着做起了小生意。并且催促着戴盈盈说她也老大不小了,家里现在不会拖她后‘腿’了,这李佳航不合适分了就分了吧,不要再左挑右选了,只要自己喜欢的,看着舒服的,就赶紧把自己嫁了吧。
戴盈盈自然不会知道,她这根本不是在做梦,而是在睡梦中进入到了隐藏在‘玉’坠里的随身农场里,她不知道这随身农村场里的秘密,拍拍心愿树的树干要一些水果蔬菜‘花’草树木的种子,就可以在那黑‘色’的不长杂草的息壤上体验农夫的悠闲生活,短时间内既可以收获满满的惊喜,苏俊华在农场里住上十天半个月也不会觉得烦闷枯燥,这戴盈盈不知道这随身农场神奇和乐趣,自然觉得很无聊了。
一成不变,做了大半年的怪梦终于在昨天晚上有了意想不到的变化,戴盈盈正在那水潭里洗澡,突然一个重物毫无来由地自空中砸下,溅起巨大的水‘花’,戴盈盈大惊失‘色’,顿时就吓晕过去,等她幽幽地醒来,她发现一个高大威猛,身强力壮的男人抱着她从水里走上岸,这男人身上也是不着一缕,古铜‘色’的健美肌肤上带着颗颗晶莹的水珠,在阳光的照耀下,闪动着金属般的光泽,那一颗颗结实而饱满的肌‘肉’展‘露’出男人野蛮的力量,戴盈盈闻着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独特味道,一阵眩晕,一阵熏醉。
轻声地问道:“你是谁?”
没想到没有等到她想要的答案,却等来了一场她意想不到的暴风骤雨。
整个过程戴盈盈都看不到男人的脸,她特别想知道这梦中的男人是谁,这个令她怦然心动,刻骨铭心的男人,如果现实中有这样的男人,那就是她戴盈盈愿意嫁的男人。
戴盈盈特别想知道昨晚梦境中的男人究竟长什么样?强烈的好奇让她在熟睡的状态中又进入同一个梦境,青青的草地,碧‘波’‘荡’漾的池塘,枝繁叶茂的独树,不过那一直光秃秃的黑‘色’空地长出了很多不知名的植物,这说明有人在这里,会不会是昨晚的那个男人呢?好奇心驱使戴盈盈朝茂密而柔软的草丛里走去,果不如其,草丛中躺着一个身材健美的男人,用衣服盖着头,睡得正香甜呢。
戴盈盈心怦怦地狂跳起来,面红耳赤,不知男人醒来是否又会像昨夜那样粗暴地对待我?她又害怕,又期待,既然都已经这样了,总该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吧?强烈的好奇心让她大着胆子轻手轻脚朝熟睡的男人走过去,抓住遮挡着的男人脸部的衣服就要往下拉。
那看似熟睡的男人却猛然跃起又把她重重地扑倒在草地上﹍﹍
看来这梦中的男人喜欢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乐此不彼,男人心满意足后,依然是衣服裹着头,又要离去,戴盈盈生怕男人从此一去不复返。
哭求道:“让我看看你的模样吧,求你了?”
“哦,你喜欢上我了?看了你不后悔?”男人的声音富有磁‘性’。
“嗯!”戴盈盈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生怕漏过每一个细节。
“那你可看好啦,不要害怕啊。”男人说着扯下包裹在头上的衣服,‘露’出一张青面獠牙极其恐怖的脸,戴盈盈惊叫一声就从梦中醒来了。
不断‘揉’着‘胸’口:“我的妈呀实在吓死我了。”戴盈盈望着窗外,窗外依然一片漆黑,看看时间,才凌晨三点。
戴盈盈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抱膝坐在‘床’上,如果梦境中的那个男人哪怕是苏俊华也好啊,没想到模样如此恐怖丑陋。自己竟然不可救‘药’地喜欢上了这种兽头人身的怪物,想到这里,戴盈盈忍耐不住,竟然嘤嘤地低声‘抽’泣起来,越哭越伤心,眼泪止不住地流淌下来。
几乎在戴盈盈惊叫一声的同时,苏俊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