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绣第三次来到御书房,终于发现了匾额上的与众不同之处;;;;;;;;;;;;;;;;;;;;;;;;;;;;;;;;;;;;;;;;
这个名叫简溪的人,在大景朝的天书房上留下了自己的字迹既没听说哪个书法大家叫这个名字,也不是皇家哪位长辈的名讳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人很受皇上重视
而这个简溪一看便知是女名,那么……绣联想到当今这位天对自己的奇怪态度,一定是他也察觉到了什么
绣一时间有些心乱如麻
虽然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和华府的任何人都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日一天天过下来,回去的希望一天比一天加渺茫,绣已经逐渐把自己带入了这个身体的角色里,这里的人和事都是她无法舍弃的
特别如今她以女之声入了朝廷为官,虽然目前只是闲散虚职,但未来却大有可为,她已经生出了浓厚的兴,期望能够在这片陌生的国土上有一番作为
在这个时候,突然得知自己可能和当今天有些关联,怎能不叫她心神震动?这么重大的历史事件,绣觉得很有必要查个水落石出
……
绣仰着脖发呆时,简单小公公也呆呆抬头看着天空
回过神的绣转眼看到他的模样,忍不住乐道:“你看什么?”
简单揉了揉脖,不好意思道:“我看小大人看着天,我以为天上有什么景致我也想着看看,发现天上的云朵果然好看,结果就看住了”
作为一个职业太监,这么艺真的好吗?
绣摇摇头,提起官袍,抬脚进了御书房正要行礼,上面已经传来天的声音:“免了”
绣松了口气,老实说,上辈她连父母都没跪过到了这里却规矩繁多,烦不胜烦好在天是个仁厚人,除了大朝会,平时也不要求群臣跪拜
低着头规矩站在下面的绣突然觉得有目光看向自己,微微抬起头看去正间坐着黄袍天,左右两旁分别站立着两人,赫然是多日未见的景越和红绫
他们二人盯着绣,绣看看景越,又看看红绫
景越身为皇,时常出入御书房没什么可奇怪的可红绫怎么也在这里?又发现她身上穿着内廷宫女的服饰,绣顿时脸色一变
红绫要求待在皇上身边,就为了做一宫女?普天之下谁不知道,内廷宫女也算是皇上的女人?
一直以来,绣都知道红绫来京都的目的是为了见景帝可对于原因红绫却绝口不提,绣不愿强人所难,也从不过问,只是一心为她能够见到景帝做筹划好不容易成了事,把红绫送进宫和景帝见面,就得到这个结果?
绣缩在袖里的手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
她不相信红绫师姐是这种人
她要问个明白
这几个月的生活到底还没法彻底改变绣的冲动性格,她最终还是忍不住开了口,说出的声音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冷:“陛下,不知我师姐这几日为何没有回家?”
听了绣明显质问的话,红绫仍是脸色冰冷,看不出一丝情绪一旁的景越却是脸色微变
端坐上方看奏折的景帝随意答了句:“以后红绫就留在朕身边了”
绣冲口说道:“我不同意”
登基为帝十几年了,还从未有人胆敢当面质疑景帝的话,便是朝廷里的三省部大员们,也没这个胆何况绣一区区词待诏乎?
景帝眼睛看了过来:“你不同意?”语气平淡,听不出是喜是怒
话已说出口,人也得罪了,绣干脆豁了出去,硬气道:“没错臣不同意陛下贵为一国之君,怎可强人所难,落人话柄,为国民上下所诟病?”
天怒极反笑:“强人所难?红绫自愿为朕护身侍卫,有何不可?”
自愿?侍卫?绣觉得自己好像误解了什么,忍不住看了眼红绫,见她又以那种“你怎么这么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绣忽然又觉得有些心塞……
完了完了……刚才好像跟乐头第一*oss说了不该说的话,抱着亡羊补牢、犹未晚也的心态,绣开口就要歌功颂德拍马屁
天抑制着怒气,看着低头站立的青袍少女,斥责道:“听闻你在京都诗名甚著,命你三日内赋诗十首交给张廷和,否则你那宅就别要了滚回去反省去”
等绣灰头土脸出了御书房,沐浴在秋日温暖的阳光时,她忽然想起还不知道景帝把自己叫过来到底什么事,挨了顿骂莫名其妙就被赶了出来……
小太监简单侍立在外面,自然也隐约听到了景帝的怒骂声,看到绣出来,笑着凑上来道:“小大人挨训了?咱们万岁爷一向喜形不怒于色,召见了小大人两次,一次开怀,一次怒斥,是在是不容易啊”
绣抬头又看了一眼匾额上的字,笑意涌上脸庞,哈哈笑着走远了
绣虽然性格冲动,却还没冲动到不要脑袋的地步她先前那么说话,除了确实被红绫有可能陷入深宫这件事所震惊,还有一部分原因是试探,为了印证心猜测,她要知道景帝的底线在哪里
“滚回去反省”,听听这语气,多么亲切,除了长辈对晚辈,还有谁说得出来?
至于十首诗句什么的,绣自动把这事从大脑过滤了出去……
愉快的哼着歌回到翰林院,绣发现自家的小丫头花枝正伺候着云枫吃茶
以绣的性格,搁在平日里定要拿他们两个打一番,说几句叫花枝面红耳赤的话但是之前刚严肃告诫过花枝不许在衙门里乱说话,她也不好转脸就打自己的脸
况且刚刚猜测的劲爆消息占据了绣大部分心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