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打的合不拢嘴,口水直流,忍痛之余,还不忘磕头请罪。
“最后这一下算是告诫,你若是再敢跑到灼华宫来闹事,这条舌头就别想要了。”江淮紧盯着她,目光森然阴冷。
海莲摸着滚热的双颊,流着眼泪踉跄的跑开了。
“这个海莲总来找茬吗?”江淮转过头,冷冷的去问天葵。
天葵被方才那一幕吓傻了,连忙回神:“回大人的话,这个海莲仗着是邓淑妃的贴身宫女,总来殿里吆五喝六的,年节的时候,还硬抢走了一套汝瓷的茶具呢。”
“身为娘娘的贴身宫女,连基本的护主也做不到。”江淮瞥眼,颇含薄怒的说道。
听到江淮这么说,天葵吓得连忙跪地,不知道这股气火怎么会烧到自己身上:“是奴婢无能,还请大人恕罪。”
“长姐身为修媛都受人如此凌贱,你不过是一个小小宫女,又能做的了什么,起来吧。”江淮拍了拍折扇,“我会打点好上下,以后宫里缺什么就去我那里取,小事就叫北堂做主。”
天葵起身,连连道谢。
“长姐自己不想去争去斗,我也没有办法,只能保她安稳无忧。”江淮不紧不慢的摸着扇柄,“我独自也能保得江家太平,只要她别忘了当初进宫的目的就好。”
天葵不解,却点了点头。
“牛乳糕一会儿我叫北堂来取,先走了。”江淮留下这句话,闲悠悠的离开了。
天葵回到殿内,瞧见殿门后面色异样的江昭良,吓了一跳:“娘娘……”
“都听到了。”江昭良坐回软榻上,一下一下的敲着茶杯,呆望着桌上那株刚刚绽开的紫罗兰,良久,才听到她怅然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内回响。
“这株紫罗兰终于开花了,天葵,你去内务司问问,今夜是否还是蒋充仪侍寝。”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