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来的嚣张跋扈,走的时候却是入丧家之犬,狼狈不堪。
原先堵住去路的几辆五菱宏光更是飚出了二百码的度,眨眼间就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此刻,坐在车上的吴文仍旧心有余悸扭头看着车后,确定看不到那个姓苏的,吴文才很松一口气,身子却已经如同一滩烂泥一样软倒在座位上,伸手无力的抹一把额头的虚汗。
他决定了,今天晚上他就连夜离开冀省,正好自己大姑在粤省,他去那边避避风头,躲开这个煞星。
文文哥,刚才那男女是什么来头
看着吴文这副怂样,确实也吓着了身边的这群小弟。
平日里,他们在吴文的带领下,这一亩三分地上,那可是横着走的,什么时候像今天这样狼狈过?
能够吓住吴文,对方的来头显然大的可怕。
听着自己小弟的问询,吴文脸皮就忍不住直哆嗦,难道告诉这些家伙,那位主可是敢当着省里一把手的面,一枪把省里的第一公子陈阳胳膊给打穿的主。
吴文沉默些许,而后一脸沉重的道:别管他们什么来头,那是你们无法想象的存在。你们记住咯,这段时间最好老实点儿,见了那男的,你们就绕道走,千万别给自己找不自在
吴文说的郑重,让车里的一干手下都是满脸的紧张,心头却是愈好奇那对男女的身份来。
这时,车后面一个小年轻凑过来道:那潘宏那小子现在怎么弄?
他们走的时候,拖着死狗一样的潘宏一起走的,现在那小子就在后面的车里。
听到自己小弟又提到潘宏,吴文就来气,此时满肚子邪火翻腾,如果不是这小子无事招惹生非,自己至于惹上那姓苏的和姓罗的嘛。
自己至于今天丢尽了脸面吗!
如此想着,吴文一脸恶狠狠的道:老子管他死活,妈的要不是看在这小子跟了我许久,老子真的想给这家伙绑块水泥,沉丫的护城河里去喂鱼。
吴文身边的一群小弟噤若寒蝉,不敢在这个时候触吴文的霉头。
吴文泄了一下满肚子的怒火,脸上却是冷静了下来,心中最初那对姓苏的恐惧此刻也被压了下来。
这姓苏的来到冀省,想来很多人还不知道吧?如果自己临走前,把这消息给扩散出去到时候会是怎么样一副场景?
这姓苏的虽然牛掰,但是冀省一些公子哥因为陈阳的事情,还是有些人看这位不爽的,毕竟自己省里的公子一哥被一个外人给欺负了,他们这些自诩为冀省有头有脸的公子哥自然也脸上无光。
别人或许表现的不明显,但是吴文知道有一位在知道苏灿来到冀省之后,肯定不会无动于衷。
因为他迫切想要证实自己的实力,证明自己比那陈阳牛掰,最好的办法自然是将当初踩到陈阳的家伙踩在自己的脚下。
反正自己去了粤省,到时候坐看他们狗咬狗一嘴毛
如此想着,吴文眼中精光一闪,嘴角也是勾起一抹冷笑道。
随后他摸出了身上的手机,在通讯录里一阵翻找,之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石门市,
圣保罗夜总会的帝王厅内,此刻灯光闪烁,一群公子哥横七竖八的倒在那奢华的真皮沙上,觥筹交错,其间一个个打扮花哨的女孩子不住的对着这些眼神迷离的年轻人劝酒,任由那些年轻人浑身上下揩油,娇笑连连躲避,却更多是欲拒还迎。
在座的位置,一个长相帅气的年轻人,正左拥右抱着两个身材娇小的和服女人,一张脸上满是浪笑,而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其中一个女孩子和服的领口中。
那女孩子躲避娇呼,似乎在挣扎着,更是激起了他心头沉睡的猛兽,一把将那女孩压倒在沙上,另一只手已经在撕扯女孩子的衣服。
而面对这一幕,周围一群人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
其中一个小年轻更是得意的拍马屁道:陈少威武,想当年那些小鬼子在咱们国家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现在咱们的陈少要从征服他们的女人开始。
对对对,当年那些小鬼子拿着枪欺负咱们国人,现在陈少同样拿着‘枪’欺负他们的女人哈哈
这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妈的,这鸟和服,拖起来真特么麻烦。那被称之为陈少的年轻人根本懒的理会身边那些家伙的拍马屁。
拍他马屁的人多了去了,他听着都想吐。
此时让他烦的是自己手脚并用了大半天,结果依旧没有脱掉那和服女孩的衣服,这然他直接失去了耐心,从那女人身上爬了起来,一脸不耐烦的道:你自己吧一副脱掉,艹你们岛国的女人最会干的不就是伺候男人嘛自己上来
陈少霸气。
陈少威武
又是一阵马屁滚滚,不过这马屁很快被推门而进的一个家伙给打断。
原本舒服的瘫在沙上,等着那岛国女人自己爬上来的陈少看着推门进来的家伙,眉头就是一皱,很是不耐烦的道:谁让你进来的,没看到老子正业务繁忙吗。
那个陈少,有您的电话。来者是一个西装墨镜的保镖,此时毕恭毕敬的送出去手机道。
陈少眉头就是一皱,而后很不耐烦的接过,看着来电显示,陈少脸上就愈的不耐烦,随手接通,冷声的道:姓吴的,给你十秒钟的时间,如果你不能说清楚为什么打这个电话,明天老子一定把你的腿打折恩,中腿
陈少狞笑着,不过很快脸上的笑容就是一僵,接着一双眼睛之中迸出一道凶光,原本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