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哥哥说的,那什么,想要绑架甜声姐姐的事情,得到他无情的否定。但是,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就此结束呢,自助神助,我们必须自己先行努力才是啊。
之前,李元吉也确实对我有过非分之想。刚刚,哥哥在话里话外也有透露,李元吉似乎待我有过于常人之处,如此,难道这一点才正是我要利用的?却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那样的人,眼睛可以看到的心意,未见得就是真的是什么心意。
怎么办,难道在这个紧关捷要的时候,还要先行试探一下他的心意。比如,我与那位甜声姐姐掉到河里,他会先救谁。
想到这里,又有些失笑,这可真不是什么好主意,也许他会先救我,因为甜声姐姐是会凫水的,而他也恰巧了解。如此这般,所谓地试探一遍也不过是一场做秀,看来有何用。
刚刚,哥哥还说那个甜声姐姐的功夫不错。很可能就是一个无所不能型的人物。而且,上一次,面对我的试探也生生地忍下了,这么说,就是李元吉的授意即是如此,也就更别说什么真心了,这个人尚且不相信我。
哥哥扶着我又走了一程,“伤得怎么样子,真的有那么疼吗?”
我看了哥哥一眼又示意在桌子边坐下。
我脸上一定是比之刚刚更加的不好看了,我点了点头,“之前不是也说了吗,我这是内伤,看不出什么伤的内伤,总之是比外伤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哥哥不肯信还要打趣我。”
哥哥笑看着我,“妹妹还是不曾变,这样的调皮。”
我嗤之以鼻,“哥哥说得不对,我从前迫于哥哥的威严不是一直都很乖吗?”
哥哥正色。“那什么还会能离家出走的事情发生。”
我一下子无语。只得将放在桌子上的手收回,默默无语。
“为兄看妹妹的样子,似乎是有悔过之心,日后必不再提起。只不过。你的想法尚肤浅,太多的事情不曾确定的情况下,我们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对了,现在倒有一件小事可以帮为兄的忙。”
我挺高兴的抬头,他附耳过来,在我耳边低声悄语,“帮我拖住李元吉一会儿,我得去外面看看我们的生活环境。”
这个事情虽非我之所愿,不过,也只得依哥哥的话了。
我向哥哥点头。然后眼珠转了转,虽然只得了个土办法,也只能将就着用了。
我随便涨了一点点的音量,“姐姐,姐姐你去了哪里。怎么还不出来啊,我受了伤,好像很重,一直都不好,是不是应该让殿下找人给我看看。我刚刚摔到的,姐姐姐姐。”
虽然她明知道我是在作戏,可也一定会配合的。因为我们这一场相聚就是为了演好一出戏。虽然是各演各的,有时候也难免会相互配合一下,就像这样。
甜声姐姐跑进来时,我一脸苦瓜相地揉着腿,她向我一揖,然后目光有些匪夷所思地看了哥哥一眼。当然了,我知道她的心思她还惦记着那局棋呢,不过,味口这种东西还是吊吊的好。
我愁眉苦脸地要她去找李元吉。
她刚一出去,我便拉住哥哥。“可是,一会儿李元吉要是问起那局棋或者干脆想要看那棋局,我怎么办。”
哥哥想了想,“让他等我回来,你们说些别的。”
哪有什么别的,他难道爱听我说些稀奇古怪的话吗,这真的是比去补天还难的事情。
在李元吉进门之前哥哥先离开了,这下可是难坏了我,我揉着脑袋想啊想,直到李元吉在我对面坐下,声音飘过来夹带了淡淡的温暖让我猛然清醒,他刚刚在问我,“难道是摔到了头。”
我放开还在揉脑袋的手,连说话的声音都在努力压制,变得有气无力,“呃,不是脑袋,是内伤啦。”
他慢吞吞地重复,“内伤?”
我苦笑着点头,“可能是因为殿下这里地形特殊的原因,总觉得摔得很过分。”
没有认真想过的这个谎言,说起来就像是干巴巴的煎饼一样,说过之后半晌,听得自己都如骨鲠在喉。不过偷看他颜色却未有什么不适。反而是我在心中暗暗道奇。他不想揭穿我吗,我这个样子一点也不像是受伤了,最像的还是没话找话。拖延时间的意味如此明了。
还有我们像这样做得这么近也实在是太不像话了。我可真像是受了内伤一样啊。
李元吉看着我似乎若有所思但只稍顷,就已经再现微笑,“这里是不能进入太医的,不过还有一个不错的大夫。他曾是我的麾下,家中是祖传的名医。”
装病这种东西最忌讳的就是什么祖传名医了。
我不出声响,他似乎并没有强迫意味,只是一直注视着我。
我看了一眼四周,心中急涌着各种想法,如何拖延得了时间呢,找大夫来这一去一回的时间也可为用。所以淡淡地说着,“全凭殿下定夺。”
他喊了一声侍人吩咐下去了,便又回过头来瞧我,此时室中光线明亮他的面孔近在我目前比任何时候都清楚入目。也带来无限的压迫之感。我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不利。
“这一日我等了好久。”他忽然说话,还在语调中好生放入了许多的感情。有一瞬间我几乎以为他说的是真的,因为他这个腔调让人听出淡淡的忧愁,仿佛是来自真心。
不过我很快淡定下来。知人知面尚且不知心,况且我是历来知道他的,太多的yù_wàng让他心狠手辣。
忽然他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