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高尚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林牧当然不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古怪癖好。
之所以要甄宓的贴身衣物,仅仅是为了迷惑袁绍方面的人罢了。
“只要把这些东西连同我的书信交给袁绍,禀明他,我军攻克西陵后,发现甄姑娘已经身故,止发现了这点遗物,特意转交给他,如此一来,既不会被猜疑,又可以让袁绍对江东的观感更差,一石二鸟啊!”
林牧面不改色,昂首挺胸说了一番话,然后道:“所以,娘子,现在可以把刀放下了吗?”
吕玲绮冷笑了一声:“莫非相公觉得,我这般好哄骗么?告诉你,不信!”刀尖离脖子又更近了一寸,都能感到寒芒仿佛要侵入肌肉里头了。
天啦噜,当初的一万年怎么就信了?现在自己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啊,反倒觉得是假的?
林牧欲哭无泪:“若娘子不信,可找文和先生来印证……”
贾诩的名头还是有点用处的,至少,见林牧敢这样信誓旦旦,就代表他说的多半没有造假了。
吕玲绮将信将疑地收回了刀,不等林牧松口气,刀忽然又架了上去:“不对!即便你所言是真,那你为何要留那个甄姑娘?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鸡飞狗跳。
翌日。
林牧顶着一个熊猫眼四处晃荡,逢人便开口解释:“哦,昨晚抹黑起夜,不慎撞了柱子,见笑,见笑,嘿嘿……”
但下人们都用怪异的目光看着他,显然,对于自家大人的战斗力比不过主母,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再说了,哪来的柱子这般凑巧,刚好能把人眼窝给撞出淤青来?
雄风不振呐……
林牧默默含泪,拖着沉重的步伐准备回屋歇息。
路过二乔所在的别院时,门忽然打开,粉面通红的大乔迅速将手中一个包裹往林牧手中一放,福了一福,轻声道:“还望林太守不要嫌弃……”
“啊,这是什么东西?”
林牧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问道。
只见大乔的脖子都被说得通红了,支支吾吾道:“总……总之是送给太守的啦……”也不待林牧作何反应,又急急忙忙掩了门,背靠着,双手合住门栓,胸膛起伏不定,显然很是慌乱。
“也不知,合不合他的心意……”
她悄悄说了一句,脸上露出一丝欣喜的笑意。
林牧当然不知道,大乔为何会有这等奇异的举动。而大庭广众之下,又不好意思拆开包裹,只得到自己住处再拆开。
于是,便等到了一个鼻子喷血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