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洁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既然秦老这么吩咐,那便是有他的用意。”
夏风此时倒是没那闲工夫去想,秦老晚上找梁洁到底所为何事,这会儿他不断地打量着梁洁,却发现她比之前可是变得更加风韵动人了些。
夜幕笼罩下,将梁洁那张温婉迷人的脸庞映衬得有些精致,脸上化着些许淡妆,高挺的鼻梁下,一张艳丽红唇格外诱人。
梁洁此时开着车,感受到夏风那炽热的目光,一直都在她的脸上摇曳,这会儿她的脸颊上突然泛起了一抹嫣红。
她嗔怪着说道:“夏风,你……你老是盯着姐姐看干嘛?”
夏风忙收回了目光,一本正经地说道:“咳咳,姐姐别误会,我这是欣赏窗外的美景呢。”
梁洁娇哼了一声:“鬼才信你。”
不过,梁洁的心里荡漾起一丝喜悦,女为悦己者容,夏风这般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说明她身上还有女人特有的魅力。
不大一会儿,车子在秦老家的别墅门口停下,熄火,挂挡,拉上手刹,车门打开。
梁洁踏着那双酒红色高跟的黑丝美腿迈下,便催促着夏风下车。
夜阑下,梁洁身姿绰约,显得婀娜,突然一手挽住了夏风的手臂,便朝着别墅内走去。
伴随着富有节奏感的高跟鞋踢踏声,梁洁的身上不断地传来一股蔷薇般的芳香,令夏风不由得一阵沉醉。
别墅大厅内,真皮沙发上坐着一位花甲老人,他穿着一套中山装,这会儿正闲情逸致地喝着一杯大红袍。
坐在老人对面的,是一个打扮得更为妖艳的女人,她穿着一件坎肩长裙,抱胸而坐,翘着个二郎腿,看起来对眼前的秦老十分不屑。
“爸,和您说了多少次了,跟那姓方的不要讲那么多大道理,咱们玉器行,这么多年来,哪里出过这种岔子?肯定是那姓方的捣得鬼。而且,那个混蛋还把咱们花重金聘来的翡翠王给挖走了。”
“这口气,您咽得下,我可咽不下。”
秦老显得格外淡定,不禁摇头叹息道:“霜儿,我们秦家做生意,那都是本本分分的。该是你的,谁都抢不走,不是你的,也不要强求。”
“若是你用了我们秦家的关系,即便你把那生意抢过来了,那又如何?你自己能够经营好吗?不要一口吃个胖子,你呀,就是太心浮气躁。”
就在二人正聊着呢,夏风与梁洁在门口保镖的引领下,来到了别墅的客厅内。
“梁洁来了?咦?夏风也来了,难得难得啊!”
秦老看到梁洁跟夏风一同到来,有些意外地笑了起来。
夏风笑着摸了摸鼻子,对着秦老说道:“秦老,让您见笑了。大半夜的,我干姐姐一个人出门,我有点不放心,就厚着脸皮一同过来了。您可千万不要介意。”
“哪里的话?你来了也好,反正呀你跟梁洁闺女,那都是一家人。”
梁洁的俏脸微红,心里暗暗地说道:“谁跟这个小坏蛋是一家人啦?”
“秦老,这么晚叫我来,可是有什么急事儿?”
秦老叹了口气,从茶几上拿起了一个档案袋子,对着梁洁说道:“这几年来,你拜托我帮你查询的资料,都在这儿呢。”
“本来我想着,明天白天再将这东西交给你的。不过,我明天上午得去京都了,至于到底何时才能回来,尚且不知。”
“所以,我就把你想要的这些资料今天晚上,就得交到你的手中。”
梁洁那双白嫩如藕一般的手臂有些微微颤抖,缓缓地接过了秦老手中的那份档案袋子,心如刀绞。
这里面就是就是她拜托秦老查的,关于自己的丈夫到底是如何在国外牺牲的所有资料了。
秦老的面色沉重,神情肃穆地对着梁洁说道:“不过,梁洁闺女,我这糟老头还有一事需要拜托于你。”
梁洁的眼眶里蒙上了一层水雾,此时听到秦老有嘱托,连忙将眼角抹了抹。
“秦老,您尽管吩咐,您能帮我做这些。梁洁已经感激不尽了。”
“小军是我的义子。你和我这般客气,就有些见外了。梁洁,我不在江汉市的这段时间,玉器行的生意,我想暂时交给你来打理。”
梁洁微微一愣,而一旁那个翘着二郎腿的女人顿时就有些不乐意了。
“爸,你什么意思?玉器行你居然交给一个外人来打理?你这是不相信我的能力是不是?”
秦霜听到这个消息立刻就跳起脚了,还不忘狠狠地瞪了梁洁一眼。
也不知道这女人是哪儿来的狐媚子,居然都把主意打到她爸身上来了。
梁洁也不是傻子,连忙推辞道:“秦老,这事儿恐怕不太合适。可以让秦枭哥哥,去打理玉器行,我对玉器行一窍不通,就是个外行。我怕是承受不起,还请秦老不要为难我。”
秦霜哼了一声,算你识相,要是你敢答应了,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秦老叹了口气,对着梁洁说道:“我也实属无奈。秦枭还得管理整个古玩城,抽不开身再去打理玉器行了。霜儿,在玉器行的生意上,又是一度亏损,这玉器行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
“我呀,这也是没办法,只好把你请来临时救急了。我知道你对玉器行也是一窍不通,但是没关系,我相信你做生意的能力,也相信你身后的那位小伙子。”
很明显,秦老敢将整个玉器行交给梁洁,也是做了深思熟虑的。
首先,梁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