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义,我知道是你。”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君上毫无顾虑地凝视着前方的烟雾说道:“你我有约在先,我替你救人,陈芸加入忍者学道,你深更半夜跑来唱这一出,是什么意思?”
来者的确是白驹义,他抱起陈芸,藏身到一根石柱后方,这才说道:“名川千雪只是说让陈芸失去记忆,却并未说要将她洗脑任你们摆布。你们处心积虑,不过是想利用陈芸的星光能力,根本就不是为了救治她。”
陈芸觉醒星光能力的事,只有君上和名川千雪知道,白驹义这么说,显然是偷听了他们的说话。君上有些恼羞成怒了:“你监视我们?”
“那又怎样?你以为我会将自己最爱的人,这么随便地放在你们的地盘,任你们摆布?”事实上,白驹义早已经将超级小蝇植入了木古屋,只要这边有半点风吹草动,他都一清二楚。
“好小子!”君上不禁对白驹义产生了兴趣:“能在不知不觉中窃听到我们,你小子不错。”
“何止是不错!”白驹义愤怒道:“名川君上!你杀死文豪取而代之,又杀死北琪腹中胎儿,还给北琪灌精神药剂,最后致其死亡,你好狠毒!”
白驹义此言一出,君上倒吸一口凉气,不由得对白驹义刮目相看起来,好奇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白驹义也是刚才才得知,羽凡入侵医院系统后,又侵入了院长的电脑,结果意外地发现了一段资料,正是记录着名川君上利用医院之手,杀死北琪的录像视频。
得到名川君上的亲口承认,白驹义发现自己差点铸成大错,居然将陈芸交到这样毒蝎心肠的人手里。世人都以为‘文豪’爱北琪爱已入魔,却不知事实上完全相反,‘文豪’亲手将自己的妻女送上了黄泉!
“北琪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被人戳穿了,名川君上反而不在意了,显得很是轻松地说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就给你讲个故事吧。一将功成万骨枯,成大业者,总是要有所牺牲的。”
“北琪是名川红螺的后人,只有她知道五墓遗书的消息。可惜这个思想腐朽的女人想让我名川家族的瑰宝永远埋藏在地里。我若以岛国人的身份,肯定会被她识破。所以杀死了留学瀛岛的文豪,回到华州,并与她结为夫妻以获得她的信任。
套出消息后本想留她一条活路,可是她怀上了我的孩子。我是名川家族的当家人,我是要一统天下的人,我怎么可能要孩子?我告诉过她,让她去做了,但她不听。没办法,我只能借医生之手把胎儿做了。
这个笨女人在孩子死了以后,终于后知后觉,发现了我是名川家族的身份,还要揭发我,真是可笑。我随便找了个机会把她杀了。而且我非常幸运,很快就寻找到第一个墓点,为了方便行动,我假装悲痛过度,自杀身亡。结束了这场戏。”
说完这些,名川君上脸上甚至露出快意的表情。
“你真是个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白驹义在柱子后面给陈芸灌了些水,陈芸逐渐清醒过来。
名川君上不以为然地笑了,“千雪跟我说,你是个人才。今天我把这些都告诉你,是希望你有自知之明。和陈芸一起,把‘浮华珍露’喝了,我答应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你以为单凭你一己之力,能带着陈芸从我的木古屋里逃出去?”
“诗魔,你快走,不要管我。”陈芸清醒过来,看到白驹义来营救她,心里说不出的感激。那天被食人魔撞到墙上,她以为自己此生再也见不到白驹义,现在能再看他一眼,陈芸心中已是无比的满足。
“傻丫头,你为了我爸妈,连命都可以不要,我怎么能丢下你不管。就凭他们这些人,还奈何不了我。”白驹义大声说道。
名川君上戏谑地笑了,“年轻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今天你若是活着从我木古屋把人带出去,算你赢!”
名川君上说完,却不见石柱后面回话,透过渐渐消散的烟雾看去,发现白驹义似乎失踪了,顿时有些着急起来,对手下的忍者道:“上,给我抓活的!”
忍者们冲进烟雾中,一拥而上,却在此时,“嘭”的一声巨响,一辆巨大的卡车凭空而生,开足马力如同一头发狂的猛兽撞断石柱冲了出来,这场面太过震撼,狠狠冲击着所有人的视觉。跑得快的忍者还好,跑得慢的直接被撞到了车底下。
突如其来的超重型卡车,发飙地以最高时速,直接对着君上和千雪冲撞过去,饶是两人都是高境界的忍者,也被吓得面呈猪肝色,心脏狂跳地使出吃奶的力气慌乱地闪向一边。
身后却传来白驹义骄傲得意的声音,“拜拜!”
白驹义开着大卡车势如破竹地撞开外面的门,横冲直撞无可阻拦。带着陈芸碾压一切冲上大马路。
看着冲出木古屋的大卡车,名川君上气得脸都绿了,恼怒地训斥手下的忍者道:“还愣着干吗,追啊!”
忍者们连忙去车库开摩托,嘣,一个定时炸弹炸开,整个木古屋火光一片,熊熊燃起。
马路上,靠在白驹义身上的陈芸只感觉无比的幸福,爱恋地看着白驹义的侧脸道:“诗魔,你真是帅呆了。我刚才都以为必死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别乌鸦嘴,我们好像真的离死不远了。”白驹义尴尬地发现大卡车失控了!
白驹义之前就跟着司机摸了几下车而已,能开动已经相当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