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白驹义可是真怒了,你们打我没事,打我女人?!
白驹义立即弯下腰,将黄瑶护在自己的身下,棒子全都砸到了白驹义身上。只不过就这些这点力气,砸在白驹义身上形同隔靴搔痒。
白驹义一起身,抱着黄瑶陡然跃起,忽的一下如炮弹坠地,啪的一脚踩下来,冲击波散开,轰,周围之人全部摧枯拉朽地冲撞在墙壁上,撞得东倒西歪,口吐白沫。
“靠!”在外围看热闹的杂务们吓傻了,这确定不是在拍电影?那可是冲击波啊!
导演发现貌似惹了个不该惹的人,转身就要跑,抱着黄瑶的白驹义两步跨了八米,拎小鸡一样将他拎了起来。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导演吓得裤子都尿了。
白驹义“啪”的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打得他鲜血和着牙齿掉了一地,导演居然突然从背后掏出了一把手枪,还想朝着白驹义开枪,白驹义一膝盖顶在他下面,导演手中的枪直接掉了下来,双手捂着下面,痛得泪流满面,话都说不出来了。
黄瑶也吓傻了,她哪里知道,白驹义居然有这本事!这就是电影里,也拍不出这效果啊!
“小白驹,算了吧。”看到导演满嘴鲜血,痛得要死要活的样子,黄瑶说道。
“好,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饶他一条狗命!”说完白驹义一脚跟踢皮球似的,把导演踢开,愣是卡在了铁栏杆中间,拔都拔不出来。
白驹义一脚将地上的踢起来,把玩在手里,“沙漠之鹰气动式手枪,不错啊,你们有人要吗?”白驹义问旁边的人道。
这一群怂逼哪里敢有半点反应,白驹义呵呵一笑:“没人要我拿走了。瑶姐,我们走。”
白驹义把枪插在腰上,搂着黄瑶大步走了出去。
坐车回到旅馆,黄瑶仍然有些难以置信,“小白驹,你怎么那么厉害?”
“我练过功夫。”白驹义抱歉道:“砸了你的饭碗,对不起。”
黄瑶虽然有些失落,但事已至此,也不能怨谁。只是看着白驹义道:“小白驹,昨天我以为,像我这样的人,过一晚,你就会忘了。没想到,你会来找我。既然你砸了我的饭碗,以后,我可要赖上你了。”
白驹义莞尔一笑:“山珍海味没有,粗茶淡饭管饱。”
黄瑶开心地抱住他,亲昵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个。想了想,黄瑶又有些担忧道:“小白驹,虽然你功夫厉害,但是导演科迪罗斯关系网庞大,我怕他会找人对付我们。”
“嗯,说得有道理。”白驹义说道,“瑶姐,你说他明明是华州人,为什么要起个名字叫科迪罗斯?”
黄瑶有些纳闷,她在跟他说正事,他怎么扯到名字上去了?“起个英文名,在好莱坞比较吃得开吧。小白驹,他要是找人对付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晚上你就知道了。”白驹义对黄瑶说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可以告诉你一些小秘密。你看。”
说着白驹义把手往墙壁上伸去,下一秒,手臂竟然直接穿墙而入,淹没在墙体里。
黄瑶惊得目瞪口呆,“小白驹,这……这是在耍魔术吗?”
白驹义把手抽了出来,说道:“不是魔术,是真正的穿墙术。只不过只有20天,20天过后,我就又变成普通人了。”
“真的吗?”黄瑶简直难以置信。
“你不信?”白驹义抱着黄瑶,直接往墙撞了过去。
“啊!”黄瑶吓得闭上了眼睛,却发现压根没有发生任何碰撞,下一秒,白驹义已然抱着他出现在了卧室里。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黄瑶心跳得奇快,没想到这世上竟然真的有穿墙术!黄瑶还惊魂未定,白驹义已然把她抱到床上,嬉笑地说道:“瑶姐,你知道身上哪里最怕痒吗?”
“最怕痒?难道不是腋下吗?”
“不是。”说着白驹义挠向了黄瑶最怕痒的地方。
黄瑶“咯咯咯”地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求饶:“别挠,别挠,我痒……”
“不,我非要挠,除非……你叫我老公。”白驹义威胁道。
“不,小白驹,小白驹……”黄瑶娇笑着把自己的小脚丫藏起来,可她发现虽然小脚丫是藏了起来,白驹义只要一动她,她就痒,痒得不可开交。“叫不叫,叫老公。”
黄瑶一边躲,一边娇笑着求饶:“好di弟,饶了我吧,姐姐求你了。”
“不行,必须叫老公。”白驹义坏坏地说道。
终于,黄瑶招架不住白驹义的笑穴攻击,妥协地喊了一声:“老公。”
“诶,老婆真乖。”白驹义满足地笑了,继而扑到黄瑶身上笑道:“老婆,那你说,天黑了,我们是不是该做点老公老婆该做的事了?”
“你好坏哦,老公,我想到客厅去。”黄瑶说道。
“为什么?”白驹义问道。
“你带我过去嘛!哎呀,快点啦,人家很累的。”黄瑶嬉笑道。
“调皮!”白驹义抱着黄瑶穿回到客厅里,两人翻滚在地上。白驹义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了吧?”
黄瑶凑到白驹义耳边说道:“这边地方宽敞。”
莺莺燕燕的娇笑声中,两人耳鬓厮磨犹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浴火重生百般不得解渴,在房屋中捣他个天翻地覆,红酒打翻在地上也毫不在乎。
黄瑶脸色越发红润,美得不可方物。
白驹义不再像昨晚那么着急,慢慢掌控着节奏焚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