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将阐薪和阐福全都推到在盾牌上,继而飞起一记泰山神脚,以毕生之力踢在了盾牌上,顿时盾牌像是一辆疾行的小车在冰上飞窜而去。
“砰砰砰!”鲁大梁暴露在枪手视线里,身中数枪,浑身飙血。
“白兄!”
“白客卿!”
趴在盾牌滑板上滑走的阐薪、阐福回头看着被打成塞子的鲁大梁,两行热泪滚滚落下。
他们当然不知道中枪的是白驹义的替身,白驹义自己则已然进入隐身状态,迅速追着盾牌而去。
“队长,打死一个,还有两个往冰湖滑走了。”
“除非他们能上天,不然今天非死在这里不可!”大胡子队长一扬手,喝道:“给我追!”
“是。”
继而,十几辆雪地摩托车从雪堆里冲了出来,滑板再快,又岂能比得上摩托车?被追上只是迟早的事。一百多号枪,怎么都把他们打成窟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