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跟着白驹义,梁齐总算是尝到了甜头。他如今的地位,是之前做梦都不敢想的。然而在白驹义看来,这似乎还仅仅是一个开始。
“那你以为这就到头了?”白驹义皱起了眉头,有限的见识,限制了人的想象力,白驹义突然觉得,有必要让自己的团队去别的地方看看,学习学习,不然好歹也是一方土豪,却是井底之蛙的见识。
“对了,白哥,高中同学打算开一个聚会,明天下午,你去吗?”
“看吧,有时间就去。”现在白驹义都是与社会上的人打交道,反倒与原来的群体脱节了。想想和同学聚一聚也不错。
下午龙婉优过来了,她已经做好了详细周密的计划,在原有的基础上又进行了一些优化和改动。恰好白驹义和大秦科技的负责人也在,龙婉优便带他们实地具体地谈了一下方案。他们是专业的,白驹义也没有过多的指手画脚,只是把自己一些创意性的想法提了提,基本就放手让他们去做了。
三人走过村子的时候,村民们无不对着他们点头哈腰,一个劲谄媚地笑,想起当初自己的养龟场差点被他们砸了,白驹义心中唏嘘不已。
说来奇怪,白驹义本来是打算用自己那3个亿来搞生态渔场的,可是现在由于引资充分,导致他基本不需要自己往里面注入资金。
而且一旦生态渔场落成,白驹义也算是事业小有成就了,到时候源源不断的资金涌入,白驹义便有更多的资源来开展其他项目。
美好的前程似乎由此打开,看着已经开始动土的生态渔场,白驹义心中忧喜参半,虽然目前看起来是一片祥和,但未来究竟会怎样,还需要实践来检验真理。
白驹义在鸡鸣村住了一晚,好久没在乡下住过。一个人在村子的山头,望着头顶那明亮的圆月,听着安详的蝉鸣鸟叫,是一种说不出的惬意。
次日清晨,村长、支书早早地来请白驹义到村里吃饭,问梁齐道:“梁厂长,你们白总呢?”
“白哥晚上还和我们睡一块的,早起就不见人了,真奇怪。”梁齐纳闷道,恰好杨三啸过来,便问他:“三哥,见白哥没?”
“白总不在吗?我还想着有点事找他商量呢。”
此时,勤奋的白驹义正在山头练功。太阳暴晒,白驹义日精轮和悲鸣神功一起练,左手日精轮,右手悲鸣神功,一只大鸟本想在山头歇歇脚,一感受到山头练悲鸣神功的白驹义的气场,便立即逃之夭夭。
悲鸣神功有九重,每三重内功可以修炼一种外功,所以目前为止,白驹义还只有内功可用。不过悲鸣神功比之日精轮要爆炸得多,一掌劈下去,震山裂石,牛叉到了极点。也可以一掌劈下去,树木岿然不动,却从里面裂成了五六块。此般神功,若是能把境界练上去,收拾阐管楼这种小人也将不在话下。
只不过这悲鸣神功虽然力量进展神速,但上限太高,升一个境界所需的力量太高,想要练上去,显然也不是易事。
内功修炼完,白驹义意犹未尽,在山头练起了泰山神脚和易筋经。
本就是火辣辣的天,白驹义又是一身能量发热,浑身热汗淋漓,皮肤都烫成了古铜色。那劲爆的肌肉线条越发的完美,一拳一脚看上去有如机械臂冲出遒劲有力。
经过了无数的生死历练,如今的白驹义练起功来,一点都不怕吃苦。热了、累了、渴了、困了,都不是个事,怕就怕,功夫练得不够好,境界升得不够快,此刻的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分身召出来,和自己一起练。
中午只从空间里拿了些干粮和水吃,一直练到下午五点。今日修炼成效还算不错,白驹义终于满意地收手。掏出手机一看时间,靠,都五点了。想起还有个同学聚会,白驹义也来不及换衣服了,赶忙去村里叫了辆车,直奔同学聚会。
来到约定的包厢,来的人还真不少,几个女生在唱歌,男生在喝酒。
白驹义热汗淋漓地跑过来,立即引起了不少同学的注意。
“我靠,老白,你来了。”男生惊愕地看着一身汗水的他,本来想给他一个拥抱的,都不敢上去了。
另外几个同学开玩笑道:“老白,你这不是搬砖去了吧,整成这样?你好歹也换身衣服再来啊。”
“是啊,看他鞋底都穿了,脚趾头在外面乘凉呢。”大家乐呵呵地说道。
白驹义低头一看,还真是,大概自己练泰山神脚的时候把鞋底给磨穿了。只得抱歉道:“不好意思,来得仓促,忘记换了。”
“没事。”组织聚会的老吴走了过来,拍着白驹义的肩膀道:“老白,学费赚够了没,虽然你是保送云省大学,但我听说你家境不是很好,要是有问题的话,我跟我爸说说去,借你个三两万,把学费先垫上。”
白驹义不禁感慨,还是高中同学好,他都穿成这样了,也不挖苦,还愿意帮他垫学费。白驹义虽然不差那几个钱,但心里还是蛮感激的:“谢谢吴哥好意,学费已经赚够了。”
“那就好,看你热的。冰妹妹,快给老白上一**冰啤酒。”老吴一声吆喝,包间里的同学把白驹义迎了进去,丝毫没有因为他一副邋遢的相而嘲笑他。
不多一会,梁齐在一堆男生女生的拥护下进来了,众人无不议论纷纷。
“梁齐可真是牛,短短两个月不见,人家都成大老板了。”
“是啊,他今天可是开奔驰、穿名牌过来的。听说咱们吃喝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