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将他们的手脚筋挑断,令他们再不能为非作歹,但觉得他们也是被人当枪使的,那样做过于残忍,于是喝道:“你们如果再为邪教卖力,危害百姓,下次必定死无葬身之地!滚……”
我找了个小旅馆住下,半夜打搅雨湘宁也不好,反正也不急在一时。
次日早,我打车直奔雨湘宁的家里,她的家里只有一个女佣人,她说道:“雨董住在人民医院十三楼,雨小姐也在那里服侍……”我急忙坐车到医院。
医院里静悄悄,十三楼是特护病房,只有富贵之人才住得起。走廊里人很少,我不知道雨董住在哪里,只好一间间房查看。在最后一间病房门口,有两名大汉把守着,他们的脸都有淤青,一人的额头还包着纱布,应该是被人打伤了。那两人我认识,是雨董的保镖,曾经保护过我和雨湘宁去游玩。
“是你?”其一人认出了我,惊讶地问。
我对他们笑了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不想惊醒里面的人。白色的病床,躺着一个头部包着纱布的人,应该是雨董了。另一张陪护床也躺着一个人,细看原来是雨夫人。雨夫人的床沿边,趴着一个满头秀发的女孩,应该是雨湘宁了。
“张逸,是你?”雨夫人发现了我,惊叫道。
“阿姨,是我!”我向她点点头。
“哪个张逸?”雨湘宁抬起头,有点茫然地问。我发现她人瘦了很多,神情很憔悴,与以前自信,精神抖擞的她判若两人。“雨总,是我,你受苦了!”
雨湘宁忽然站起来,扑过来,双拳不停地捶打着我的胸膛,哭喊道:“你怎么现在才来?呜——呜——”
我轻轻地将她拉进怀里:“对不起,我来迟了!”
“湘宁……”雨夫人叫了一声。
我捧起雨湘宁的脸庞,她早已泪眼朦胧,两条流淌着的小河,香肩耸动,看看都令人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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