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灼华也没有要求荣钦,然后看了一下身后的书架,“我去看看书架,你自己随便吧。”好么,这水灵云的书房,竟然成了他们二人幽会的地方了,这若是让水灵云知道,岂不是要气死了?
她慢慢翻了翻水灵云书架上的书,“这水灵云竟然看的全都是道德经,孔子?怎么看了这些东西之后,竟然会有这样的德行?”
她一边翻弄着,嘴里还一边嘟囔,她本也没想着让荣钦回答她,“有这些书,也并不代表她看过,看过也不一定要学习这书上的德行。”
顾灼华点点头,她只不过是随便的吐糟了两句,这荣钦还听到了耳朵之中。
“你看那本道德经,书的上面积满了灰尘,就知道这书有多久没有翻动过了,至于那本孔子,上面虽然笔记密密麻麻,可是那不是水灵云的字。”
荣钦说这些之前,顾灼华还真的从来都没有注意过,荣钦说完之后,她再一次观察了一下,果然如他所说,不过,“我说,你还真是了解少城主啊,连她的笔记你这都认得清清楚楚的。”
“我只不过是有这种过目不忘的好本事,并么有想要认真的记下。”荣钦解释道。
顾灼华回头看了一眼荣钦,现他刚好此时背对着自己,所以坏心的学着荣钦的样子,做了个鬼脸,眼睛却忽然瞄到了这水灵云的书桌。
脑海之中想起一个藏东西的好地方,她放下手中翻找了一半的书,在书桌的下面摸了摸,“你说水灵云会不会把这地图粘在书桌下面?”
“没准,你慢慢找找看,说不定还真有。”荣钦不回头的回答她。
别说,她还真在桌子下面摸到了一张纸,不过这纸似乎粘的很牢,她怕自己轻易扯下来,会将这纸撕碎,所以自己钻去了桌子下面。
荣钦回头的时候,之间她脑袋和半个身子都在桌子下面,觉得这样子倒是格外好笑,“我不过是说笑的,你摸一摸也就算了,怎么还整个人都钻了下去?”说完,他也走到了桌旁,想要把顾灼华拉起来。
刚碰到顾灼华的手,却被顾灼华喝住,“你别动,我在这下面现了一个东西,不过光线太暗了,我看不清楚!”
她双眼眯着,看不太清楚这白纸上的黑色究竟是什么,又不能打火折子,这桌子下面到底是什么秘密?
“那你不如起来,我把桌子翻过来给你看不就好了,何苦你以这么别扭的姿势撑在地上?”
说实话,顾灼华这姿势,真的是不太好受,因为桌子没有那么高,她不能坐直身子,但是她若是躺在地上,就更看不清桌子下面的东西了,只能这么半撑着,一只手早就已经酸痛。
“这个主意不错。”她扭着身子,就要从桌子下面钻出来,荣钦怕她碰到脑袋,一只手挡在桌子下面,“你慢着些,别碰到。”
等顾灼华从桌子下面钻出来之后,荣钦伸出手拉住她,直接把她拉了起来,不过也不知道是因为惯性的缘故,还是荣钦故意的,她确实被男人抱个满怀。
不过本人不自觉的拉着荣钦,“快,你把这桌子翻过去。”
荣钦本想着能看见美人红着连脸的模样,结果却被人指使着干活去了,他倒也是没有什么怨言,按照顾灼华的吩咐,将水灵云的书桌翻了过去。
两个一起凑到前面,看见白字上的字的时候,两个人顿时石化,“壬戌年筑。”
顾灼华当时有多尴尬,可能只有她自己能够体会了。
荣钦忍着笑意,指了指这张宣纸上的字,“我当做是什么,能让你又趴在地上,又翻桌子的,想不到竟然是这么重要的信息呢。”
她怎么可能听不出荣钦话语之中嘲笑的意思,她跟着干笑了两声,“怎么了?这很好笑吗?你这个人不是平时都不怎么笑的吗?这有什么意思呢?”
看着小女人嘴硬的样子,荣钦终于是忍不住,捂着嘴巴笑了起来,“我还当做是什么宝贝,竟然只是这种东西,好了,现在我们看的够清晰的了。”
“喂,这一点都不好笑好不好,谁能想到这桌子下面会贴着这种东西啊?”谁家还会在家具之下贴上什么年代的东西啊。
“再说了壬戌不过是三年前,又不是什么古董,贴这东西有意思吗?”
忽然两个人身形一顿,仔细观察了一下这桌子,“这桌子是千年不朽的楠木!”荣钦慢悠悠的说道。
“楠木不是用来做棺材的吗?”
“当然别的也可以用楠木啊,毕竟能这是能永久存放木头。”
两人一轮对话下去,忽然对这被放倒在地上的桌子肃然起敬,“壬戌年,不一定是三年前,也可能是六十三年前,也有可能是一百二十三年前······”
所以这桌子还真有可能是老古董!难怪了,顾灼华摸了摸桌子腿,“成吧,是我少见多怪,这一次就不怪你这老东西了,来,你把桌子翻回来。”
荣钦想想自己也是够可怜的了,好好的公子不当,竟然和这女人一起坐上了梁上君子,而且还要做这种重活。
桌子插曲之后,顾灼华找地图的时候,更加谨慎,不再三确认,她都不敢说话,深怕让荣钦再嘲笑她。
荣钦再另一边,把所有装裱好的画翻来覆去的仔细翻看着,“我觉得,可能这城主府的地图并不只有一张。”
顾灼华看着自己已经全都翻找过一遍的书柜,嘟着嘴巴,“我觉得也是,韶关作为凤城的机关大师,也应该会有这暗室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