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不例外。

宋悦一身汗水的从跑步机上下来,双眼放空的望着窗外的天空。

跟宋青山约好见面的时间已经过了两天,他没出现也没来电话,不知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烦闷的灌了半瓶冰水进肚,她走到窗边,眯眼望了下不远处的后山,衣服都没换就开门跑下楼。

须臾,院子里响起汽车马达的轰鸣,一路往大门的方向离去。宋悦将车开到山脚,并未往市区去,沿着山脚的公路往后山开去。

宋青山之前来消息,说自己回来的话会暂住屏云寺。原本她四天前就该前往,奈何被国安的人拘着,逼她说出宋青山的下落,直到前天才放出来。

山间的空气很清新,公路两旁大多都是自然生长的各种树木。阳光透过大树的枝桠,斑驳陆离的照在地面上,星星点点的金色光芒使得整条路生趣盎然。

宋悦抬手看了下时间,既期待又忐忑的加快了车速。

虽然一直在强制戒断大麻瘾头,但收效甚微。现在她所有的期望,全部寄托在宋青山身上,渴望他平安归来的意愿,也越发变得强烈。

绕过西山山脚,车子拐上后山的二级路,再往前开了大约三公里,便到了屏云寺正前门。

宋悦将车停好,礼貌上前敲门。

这屏云寺不大,偶有居士过来小住,平时好像没什么人,寺门总是关着。她敲了好一阵,才有人懒散的过来问话,问她有何事。

宋悦想起宋青山交代的话,收起心中对来人的不屑,淡淡开口:“我找一位姓蒋的居士,他是在你们寺里皈依的,听说最近也一直在贵寺听法。我是他亲侄女,代父亲过来看望。”

那人开了条门缝,双眼眯成一条缝的打量宋悦一番,不情愿的将门打开:“进来吧。”

宋悦客气致谢,见来人虽一身和尚打扮,却长得肥头大耳贼眉鼠眼,心中忽觉嫌恶。

那和尚关了门,意味深长的瞅了瞅她的身上性感的的运动装束,忽然咧嘴笑开,不住的介绍起屏云寺。

宋悦敷衍的偶尔搭一句,心里却把开门的和尚骂了个狗血淋头。看他那样子就不像是好人,哪怕穿着一身和尚的皮。

闲话着踏上台阶,又往里走了大概50多米,才来到屏云寺正殿。胖和尚示意宋悦止步,自己低头进了正殿。

山风呼呼的吹着,给掩映在绿树之中的屏云寺,带来丝丝清冽的凉爽之气。

等在正殿门外的宋悦,依稀听那胖和尚,和正殿中敲打木鱼的人说了几句,跟着听到脚步声朝自己走来。

“这位小姐,麻烦您随我来。”胖和尚笑眯眯的从正殿出来,说话变得稍微客气了一点,但直愣愣的目光却让人颇为不舒服。

宋悦敛去烦躁,象征性的点了下头,没说话。她是来找人,不是来找茬,因此懒得计较,只是面露不悦的跟了上去。

正殿后面是一座年久失修的塔楼,只有7层高。两人穿过凉爽的树荫小道,绕过塔楼后,来到最后面的厢房,也就是主持住的地方。

想必前面正殿和塔楼的陈旧、破败,厢房一看就是刚兴建不久。宋悦随意的看了两眼,见带路的胖和尚停下,也赶紧止住脚步。

“将先生正在做午课,小姐是要等等,还是现在就敲门。”胖和尚说着,视线不怀好意的盯着她的胸口,使劲的瞄了瞄。

宋悦混迹夜店多年,自然清楚那目光背后的含义,因此格外觉得恶心。她寒下脸,不悦的回道:“我有急事,敲门我自己来,你可以走了。”

胖和尚不以为意,目光在她身上又流连一番,懒洋洋的转身离开。

什么东西!宋悦暗骂一句,抬手叩门:“蒋叔,我是悦儿。”

两人说话的时候,蒋千学就隐约觉得女孩的嗓音熟悉,想不到当真是宋悦。他从禅房的炕床下去,忙不迭的去开门。

宋青山来的电话中曾叮嘱他说,宋悦会来相见。只是时间已经好了好几天,自从宋青山在电话中说,蒋牧尘和国安的人把他围在别墅中,便没了任何消息。

此后几天,他不断看到宋青山落脚的惠特市报道爆吧新闻,吓得他辗转难眠食不下咽。本想去沁梅园打听消息,结果还让沈如眉吩咐保镖赶了出来。

他走了之后,越想越觉得自己冲动,便驾车来了屏云寺等着。

宋青山说回来,他就一定会回来。蒋千学比谁都清楚他的性子,只要他想做,没有做不到的事。虽然这几天饱受煎熬,但他心里依旧抱着希望。

走到门后,他轻咳一声,动手将门栓抽走并拉开房门:“悦儿,你怎么来了?”

“蒋叔……”宋悦客气的点点头,双眼环顾一圈,找了张椅子不耐烦的坐下:“大哥有消息没?”

蒋千学就站在门边上,语气失落的说:“还没……”

宋悦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也是十分的不痛快,又什么都做不了。叹了口气,她像似想起什么,疑惑的说:“蒋叔,你怎么不住西山,跑这个鬼地方来。”

“西山的房子给你沈姨了,我住哪里都一个人,不讲究。”蒋千学随口解释一句,失望叹气:“你大哥如今生死不明,我就是住着好的房子,也吃不下睡不下。”

“大哥他一定会没事的,说不定只是遇到了点麻烦,很快就会回来。”宋悦烦躁的站起来,低着头踱来踱去。

蒋千学在一旁看着,脸上的神色渐渐变得阴霾。快一周了,宋青山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会不会真的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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