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想开溜!王若风嘲弄的勾起唇角,大剌剌的推门进去,嗓音冷得冻死人:“你要出远门?”
“三……三少?”何蓉蓉吓了一跳,手机瞬间从掌中滑落。
“不高兴见到我?”王若风冷哼一身,径自躺到床上睨她:“拿了我钱还想跑,你胆子怪大的。”
何蓉蓉脊背发凉的弯腰捡起手机,飞快挂断,跟着战战兢兢的往后退去:“我没有,我只是想去散散心。”
“呵呵……”王若风意味深长的笑开,轻佻的勾了勾手指:“把衣服脱了,老实过来。”
“是。”何蓉蓉死死的咬着下嘴唇,机械的拉开裙子的拉链。
弯腰的瞬间,余光瞥见梳妆台上的乌头碱,昨晚打电话那人的阴森嗓音,言犹在耳:“给他喝下你就自由了,他给的钱也全部归你,东西就在你卧室的梳妆台上。”
家里莫名其妙进了陌生人,而且对方对自己的情况如数家珍,何蓉蓉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逃走。逃得远远的。
退干净身上的衣物,她哆嗦着走到床边,试探着问:“三少是否需要些红酒。”
王若风打量着年轻饱满又粉嫩的身体,手臂一伸径自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痞气笑开:“我不爱喝酒。”
何蓉蓉又惊又怕,一张脸吓得煞白煞白的。她僵着身子不敢动,只觉他的手仿佛带着刀子,锋利滑过娇嫩的肌肤。
“怕了?”王若风看似怜惜的说了一句,手上的力道大的仿佛要将她捏碎。
何蓉蓉吃痛,咬牙强忍着不敢有所表露:“不是的,三少想多了。”
王若风好整以暇的捏着她的下巴,凌厉的目光直直望进她的眼底:“多吗。”
“不……不多。”何蓉蓉越挣扎,他手上的力道越惊人。
王若风满意的看着她面露绝望的样子,手上一松,鄙夷笑开:“去吧。”
“三少稍等。”何蓉蓉如蒙大赦,弯着腰伏在床沿剧烈的咳了一阵,颤抖起身。她假装拿东西束起头发,趁他不注意,迅速竟十几毫升的纯乌头碱拿到手中。
昨晚那人在电话中只说是毒药,何蓉蓉不放心,偷偷上网查了下才意识到,瓶子里装的是乌头碱。
上次从嘉盛度假酒店回来,她就一直想着,如果王若风真要杀了自己怎么办。想来想去,她没想出别的办法,那个神秘的陌生人,便给她送来了毒药。
王若风猜的没错她确实想跑,尤其是见他随便就进了小区,还解了自己门锁的密码,想逃的意愿更加强烈。
简云容如今已经完全融入大学生活,对她的热情也不比以往,让她倍觉压力巨大。
小心倒好红酒,她怕多疑的王若风看出破绽,想了想自己先喝=了大半瓶。尔后将剩下的均匀倒进两只杯子里,并在其中一杯中加了三分之一分瓶的乌头碱,磨蹭着不上楼。
王若风没什么耐性,久等不见她上楼,便慵懒起身,下楼去找她。
到了楼梯口,隐隐约约见她独自坐在吧台,脸颊红扑扑的格外诱人,顿时呼吸一滞。
不得不说,不穿衣服的何蓉蓉,确实算得上是个尤物。
唇边浮起邪肆的笑意,他脚步沉沉的下了旋梯,径自走到吧台坐下,随手端起一杯红酒一饮而尽。见她吃惊,他忍不住又端起另外一杯,仰头喝光,跟着命令道:“帮我把衬衫的扣子解开。”
何蓉蓉紧张得心里直打鼓,依言妩媚的拉着他滚到沙发上,身体柔软的像只猫一样,覆在他的身上,用嘴巴咬开他衬衫的扣子。
王若风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冷不防翻身将她压住……
何蓉蓉闭着眼,双手紧紧的抓着布艺沙发,任他纵横驰骋。同时心里不断涌起恐惧,万一这药是假的,只要出现后遗症,自己必死无疑。
正想着,王若风的动作突然一顿,神情痛苦的翻落沙发。
何蓉蓉骇然,第一时间爬起来,手忙脚乱的躲到一边。
王若风在地上滚了一阵,艰难摸出手机,不等他解锁,何蓉蓉突然扬起手中的台灯,猛的朝他的手砸过去。水晶台灯碎开的同时,王若风的手机亦飞了出去。
“贱人……”他难受的蜷缩在地上,呼吸急促之后渐渐变得迟缓,四肢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抽搐着僵直。到最后蚀骨的刺痛感,瞬间蔓延全身。
何蓉蓉恐惧的捂着嘴巴,瑟缩拿到他的手机,一口气爬回楼上。
无措穿回衣服,放在梳妆台上的手机忽然铃声大作。
何蓉蓉吓得险些背过气去,惊慌失措的拿回手机,见号码是昨夜的那个,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忙不迭的接通:“您好。”
这头,宋青山眯眼盯着简薇薇锻炼,漫不经心的问道:“他是不是在你哪里。”
“他……好像死了。我要怎么办?”何蓉蓉害怕极了,语无伦次的将刚才的经过说了一遍,焦急询问:“我会被判刑的吧?”
“你做的不错!现在你只要呆在卧室里不出去,其他的事不用担心。”宋青山愉悦勾起唇角,冷硬的语气中,不自觉流露出一丝温和:“明天会有人给你送护照,今晚你继续住在家里不要外出。”
“可……”何蓉蓉一想着要跟个死人同处一室,头皮一阵阵发麻。
“没什么可是,你按我说的去做。”宋青山余光见简薇薇,正风情的朝自己靠近过来,脸上闪过一抹短暂的嫌恶,飞快结束通话。
电话的这头,何蓉蓉惶惶不安的盯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