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白如枫和顾一接到飞鸽传书后,就急匆匆的赶了来。二人先是来到老大这里,在得知老大差点丢了性命,又幸得小嫂嫂救治痊愈后,两人都暗喊一声“好险!”
后二人又听铁牛也受伤,随即赶去铁牛那里看望其伤势可是有好利索。
铁牛好在伤的都只是皮外伤,太医为其敷过刀伤药后,已经转醒。见到白如枫和顾一后,铁牛一脸的悔恨,黝黑的脸庞表情紧绷着,紧握拳头恨恨看向白如枫道“老白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离开老大的,不然老大也不会被死士围劫。”
“铁牛,本来你受伤我是不应该责怪你的。可我还是忍不住要说你一下,你这次做事太欠考虑了。你知道依现在情况,每时每刻对于老大来说,走在哪里都有危险。你不应该离开老大半步的。”老白神色严肃的看一眼铁牛,叹息一声。
顾一瞥一眼铁牛身上的大小伤痕,忍不住替其辩解道“老白,话也不能这么说,必竟铁牛又不是故意要离开老大的,还不是因为那帮奸人使诈,来了个调虎离山计,才使的他们有机可乘嘛。”
“不,是我的错。我当时就应该想到这点。即便当时那妇人丢失孩子是真的,我也不应该亲自带人前去帮其找。而是完全可以派手下带人跟去,而我留在老大的身边。这般,老大也就不会有危险了。”
老白闻铁牛找到自身原因,随及点点头,轻拍了拍他厚实的膀子,安慰道“好了。铁牛,既然事情已经出了。好在老大和你都未有生命危险,如此便是万幸。你就不要再自责了。”
随后老白沉思片刻,便道“你们此去东街发放物资,想必是经有人通风报信。才引得他们知道有机可乘才是。”说完,看向铁牛询问道“铁牛,可是有什么人值得怀疑?”
铁牛微垂首拧粗眉思索一会,后突然像是想起来的,看向老白道“八成是姓杨的县令通风报的信。去时,本应他带衙门人一同前去帮忙。可是他在临走时却突然说肚子疼,不能跟去。便指派了其师爷跟去。”
“嗯,那就应该是他了。刚才我从老大那里过来,听小嫂嫂说,她的侍婢月婷就曾偷听到他们两口子密谋什么坏事。”白如枫眸子一眯。一道厉色闪过,同时看向铁牛顾一二人道“看来,得提早铲除这两个祸害才是。”
三人默契的互看一言,随及默声点头。
第二天一早,月婷就告诉了九喜儿一件突发重大事件,就是杨县令两口子竟然畏罪自杀了。
九喜儿听的奇怪,想到那两口子的奸诈像,还有贪生怕死。怎么可能舍得自杀呢。听月婷说,两个死状可惨了,吓的月婷现在都是绕开那间房子走。
而之所以知道两人是畏罪自杀。原因是在两人屋里的桌子上留有一张悔罪书。上面清楚的写道,是他们两口子勾结刺客,给刺客通风报信,从而致使刺客有机可乘,竟敢暗杀王爷。又因事情失败,两人承受不住便自杀了。
九喜儿听完后。微抿了下嘴,未有置一词。
她现在是很想知道。为什么叶许世一个堂堂王爷,还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竟然会隔三差五的就会遭到袭击刺杀。这也太过离谱了。但回想月婷跟自己说的,皇位之争,不禁淡摇首,表示很不理解。
几个皇子之间,即便不是一母同胞,可也是同一个父亲不是吗?他们身上流的不都是有一部分相同的血吗?兄弟之间相互残杀,这真是太没有人性了。
念及此,九喜儿不禁很是可怜叶许世。想其母妃在他很小时候,就独留下她,撒手人寰。而且腿上还有残疾,都已经这般,难道还会让他的那些兄弟们感觉很有威胁性吗?
九喜儿很是不理解的嗤笑一声,不禁想到,这人性的丑陋点,真的很让人恶心不已。
正兀自在心里念着,这时月婷唤醒自己一声道“主子,您看这外面的雪真的停了呢,今天依然没有下雪,而且这天还变暖了。听这里的衙役说,原本雪灾之前,这里的冬天就是这般暖和的。”顿一声,月婷开心的笑道“主子,看来这雪灾很快就要过去了呢了。”
闻声,九喜儿也是很高兴,随及一笑点头道“嗯,是呢。这雪只要停了,那雪灾自是很快就会解决。”话落,九喜儿便起身唤向月婷道“走吧,这么好的天,我们不要闷在屋子里。本妃觉得外面可要比屋里暖和多了。”
“唉,奴婢这就陪您出去转转。”月婷笑说着,就要去找来大氅给主子。却听到九喜儿转身摆手道“不用了,本妃不觉得冷。”说完,走到房门前将门打开的瞬间,立即有一道暖暖的阳光照进来。
九喜儿推开门走出去,立即被一束暖暖的阳光包围着。“好暖呀——”走到院子中央,伸出双手,仰首,恣意的享受着太阳暖光的照耀。
周身被暖暖的阳光所包围着,九喜儿微闭着眸子,漂亮而浓密的眼睫毛,盖在眼睑,分外的迷人漂亮。那般自然的清新美,吸引的人移不开眸子。美丽圣洁的,让人不敢靠近。那是多么纯洁的一张脸啊,那美丽的身姿,更是曼妙。
就在不远处的地方,叶许世悄无声息的推着轮椅靠近后,停在离着九喜儿三步远的地方,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九喜儿,一双眸子未曾有过一丝眨动。仿若一闭眼,眼前美丽动人的妻子,就会消失不见。
月婷出来时,就看到了这么一幅静止而美丽的画。被阳光包围的主子,痴情专注望着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