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东昊摇摇头,颇有些无奈:“小玄是阿渡放在心尖儿上的女人,你觉得他会善罢甘休吗?况且,她是服用了忘情丹才同意和你在一起的,如果哪天阿渡有办法让小玄回忆起往事,他们难免不会藕断丝连,那个时候…”
子墨抬手阻了他想继续往下说的话:“此事我心里有数,如无他事,恕不远送!对了,小玄说要把这女娲石还给你!”
“你…”玉东昊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他没想到子墨竟能下逐客令,看着桌子上还有一壶酒,抬手收入袖笼,重重的哼了一声,女娲石也没拿便消失了。
东昊的离开然偌大的忘忧阁安静了下来,夜深沉且静谧,子墨靠在凉亭的柱子上,望着碧落泉中漂浮的乾坤葫芦,目光变得幽深暗沉。东昊的话,让他的心情跌宕起伏,对于小玄,有些事既然她不愿说,那他便不勉强,她说她忘了,那他就当她忘了吧!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着,寒冷的冬季过后便是春暖花开,自从魔界被百里渡和秦子墨攻破之后,楚扬就一直寄居在鬼界,经过这段时间的养护,肩上的伤好了大半,只因那黄金剑是圣物,内伤治愈而伤口却始终不愈合,这让他大为恼火。好在这些时日,他抓了一些妖界的女子双修,法力提升了很多,也算是个安慰。
这日,他在房中看着那本魔仙宗,几乎所有的章节他都弄明白了,唯有最后一篇《吸功》的下半篇没看懂:“遇而能降,降而不杀,留之而能用者,阶之为上策,淫破义,所自邪也。”一共就这么几个字,字面上的意思倒也不难,可要怎样才能把对方的法力吸过来,为己所用呢?
看了大半日,楚扬也没弄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也不看了,把魔仙宗收到储物袋中,提起宝剑走了出去,唤过了褚氏兄弟,三人对打了起来,一时间剑影幢幢魔气冲天。楚扬并没有把心思全部用在对打上,他一边挥剑一边却在想《吸功》上的话,遇而能降,降而不杀。结果一个不查,褚天雄的手掌带着黑重的魔气打到了他的肩上,可他却没觉得痛,而魔气好像增加了一分。
褚天雄急忙扔剑跪地:“属下该死,请主上责罚!”
楚扬却心情大好,伸手扶起了他,原来遇而能降,不是他降对手,而是对手降他,降而不杀,是指对手虽打败了他,却没有一击而毙,再配合《魔仙宗》前面的功法,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就把对手的法力给吸过来了。
“主上…”褚天罡见楚扬无碍还在笑,有些狐疑的问道:“难道主上是想明白《吸功》中的关窍了?”
楚扬吊起唇角笑的淫邪:“还没有,你们下去吧,晚上时分请鬼王榕过来,就说我要和他过招练功。”
看着两人领命而去,楚扬忍不住哈哈大笑,看来老天都帮他统一这四海八荒,待他把宫宪榕的功力都吸过来,那就等于是魔界鬼界的法力合并他一身;
然后,再去挑衅百里渡和秦子墨,到最后,这全天下的法力都是他的了,那时候谁也不能把他怎样,他要所有的人都臣服在他的脚下,他要做这六界之主!
春去夏至,转眼秋来,这大半年为了防止鬼王榕祸乱人间,玉东昊联合秦子墨和百里渡还有伏羲,在人间四方布下巨大的结界,暂时代替六界碑来守护人间。
而小玄却一直停留在神位没再往上走一步,即使服用了纳棘果也没能让她回到尊位上神。
这日,给葫芦里的孩子喂完仙草,便透过望乡台看向人间,忽然她现鬼王榕带着鬼魅魍魉在结界外转悠,他好像在寻找结界的破绽,想要去人间捣乱。小玄也没多想,把葫芦收入体内,消失在忘忧阁。
这些时日,天庭中的尊位上神几乎都去人间辅助帝君布结界了,而上神中法力能和鬼王榕匹敌的就只有她,今日即便不能斩杀他,至少要把他手下的那些小鬼儿都给灭了。
谛听这些天一直跟在小玄的身边,殿下曾对他说,要他一定要跟着她,随时照应着她。他见小玄离开,心知她是去找鬼王榕去了,他急忙召集了神兵天将,随后跟了上去。
当小玄赶到的时候,正看见鬼王榕在用魅玺破坏结界,她手握黄金剑,喝道:“鬼王榕,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准备受死吧!”
鬼王榕听见声音急忙回头,他看见小玄手持宝剑冲了上来,急忙挥袖,把魅玺挥出挡住了她的黄金剑。可没想到,魅玺刚刚碰到黄金剑就被磕飞了,鬼王榕大吃一惊,他收到的消息并没有说玄女回到尊位上神,为什么她的法力竟如此厉害。
小玄也觉得奇怪,按理说,这鬼王榕的法力与她相差无几,即便以前尊位的时候,想要打败他也得费一番功夫。今日,他是怎么了!不过这样一来,她的信心大增,天玄剑法应势而出,一时间金光大盛,一招一式紧逼在鬼王榕左右。
很快,鬼王榕便吃不消了,他没想明白,这玄女怎么突然间法力大增,其实,他不知道,他的法力已经被楚扬吸的没剩多少,只是他不自知而已。
很快,谛听带着人也赶到了,鬼王榕带过来的那些鬼魅魍魉,被神兵天将收拾的一个都不剩。谛听刚准备去帮小玄,忽然听见有宝剑破空的声音,他回头一看,竟是消失已久的楚扬。他急忙躲开迎面而来的宝剑,还没等他回击,就被楚扬掌风带过的魔气击中,顿时被打飞了出去,随后一口血喷了出来。
小玄见谛听受伤,急忙把手中的黄金剑化为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