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林傲如此神物,眨眼间便将自己两位大将打死,楼厚吓得脸色发白,同时心中也暗暗后悔,那两人的武力在南疆几乎可以进前五,竟然连林傲一下都挡不住,这林傲莫非真如传言中那般,是天上的战神下凡?
林傲杀了两人,胸中暴戾之气一闪而出,整个人的气势如同一头凶猛的异兽一般,只见他转身,眼神冰冷地看着楼厚,道:“楼城主,以后还是严加看管这些囚犯的好,他们虽然伤不到我,但若是伤了城主你,那就让人遗憾了。”
楼厚暗暗心惊,一听林傲此话,便知他已经看出了自己的计谋,顿时满头大汗地道:“将军恕罪,在下以后一定严加看管!”
林傲收起了双锤,眼中杀意收敛,又变成那副柔柔弱弱的样子,道:“城主,我军务繁忙,不便多浪费时间,你速速把人带来见我吧。”
“是,我这就去。”
“罢了,我跟你一起去吧。”
二人来到一家药铺之前,药铺外围着许多人,门前挂满了彩带,但却没有半点喜庆之气。那些人见到楼厚,纷纷行礼,见到楼厚身边还有个年轻人,纷纷疑惑起来。看那相貌,并非是南疆人,而且其身上的铠甲,也是楚军的制式。
一瞬间,林傲感受到周围人的敌意,但他浑然不惧,依旧向前走去。就在这时,数个年轻男子拦住林傲,一副挑衅的样子。
楼厚见状,急忙呵斥道:“速速滚开,不想活了?”
城主发话,那些人才让开,但眼中的敌意丝毫未减。
林傲走进门口,看见屋里有些昏暗,但却很干净,哭声从里面传来,哭声十分凄厉,走进去之后,他看见一个老妇人跪坐在桌子旁哭泣,而桌子上放着三块牌位,仔细一看,却是老妇人的丈夫、儿子和女儿的灵位。
“这是什么情况?”林傲问楼厚。
楼厚眼中闪过一丝怒气,道:“自从你们楚国派遣使者来高楼城之后,我们一向礼待他,尽量满足他的要求,但是楚使高青目中无人,时常以大楚军威威胁我等,我深知不宜与大楚闹矛盾,所以多次忍让。但前几天高青来这家店铺吃饭,看上了店主的妹妹,便强行占为己有,欲让人带回驿馆,店主阻拦,便被他的手下殴打,最终伤重身亡。百姓们见状,也敢怒不敢言,毕竟上一次大楚军队征伐南疆之事,我们还记忆犹新。”
楼厚神色有些无奈。
“店主的儿子是我的护卫,听闻此事,夜间悄悄潜入驿馆,企图救回自己的妹妹,同时为父报仇。”
林傲眉毛一动,道:“既然是你的护卫,他擅离职守你为何不知?”
“林将军,此事我并不知道,当时我并未在高楼城,而是在天南城学习治军之术,将军不信,可以问天南城守将钱将军。”
楚风点点头,道:“后来呢?”
“当天夜里的事情没人知道,但第二日,高青便将此兄妹二人的尸体挂在驿馆门口,男的尸体残缺,女的全身**,生前受过莫大羞辱。”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将此事告之天南城的钱峰?反而以此为借口叛乱?”
楼厚道:“我回来之时,我的部下们已经反了,他们已经开始围攻驿馆,事已至此,身为城主我也只能参与,况且楼厚再怎么不济也是一条汉子,怎能放过那等奸人?”
林傲沉默了,若是事实真是如此,那么高楼城的反叛确实情有可原。只是这些都是楼厚的一面之言,自己又怎能轻信,即便他有证人在此,但这些证人都是可以随便找人冒充的。自己若是中了他的伎俩,以后大楚派来的使者他都可以以这种方式再次杀害。
想了想,林傲道:“若此事当真如此,我自会还这家人一个公道。你且先让城中百姓们放下武器,迎接我大军入城,否则后果怎样,你应该最清楚。”
楼厚一听,脸色一沉,道:“我深知将军勇猛无双,但我南疆男儿岂有贪生怕死之理?高青所作所为,已经深深伤了我高楼城百姓的尊严,所以我们明知是死,也要叛乱。将军若不能还高楼城百姓一个公道,我们死战不降!”
楼厚说完,自觉地离林傲远了一些,作好随时战斗的准备。林傲见他神色坚决,又见周围都围满了人,即便自己动手拿下他,也未必就能慑服其他人。
想以一己之力杀出高楼城,无异于痴人说梦。
想到这里,他道:“也好,我这就回去把高青喊来,当面对质,若事情真的是他做的,我定斩不饶。”
说完,转身离去。楼厚急忙令人护送他出城。
林傲回到军营,护卫们见其完好无损,均大喜。
“高青呢?将他带来见我。”
“是!”
不多时,护卫来报,道:“将军,高青不知所踪了,据底下人所言,他听闻将军独闯高楼城之后,便借口尿遁了。”
林傲脸色一变,便知道高青这是畏罪潜逃了。看来楼厚说的是真的了,想到这里,林傲恨不得把高青碎尸万段,他生怕最讨厌那种仗势欺人的行为。
就在这时,齐修来了,道:“林将军,攻城器械已经准备完毕,何时攻城?”
“先不要攻城,等我命令。来人,随我去把高青捉回来。”说完,林傲带着人前去追缉高青。齐修一头雾水,心想高青不是在养伤吗,怎么触怒了这位煞星的?
林傲沉着脸,带人四处寻找高青,但这人好像消失了一般,根本就找不到。不过仔细一想,此人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