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带着一群护卫和家丁来到殿外广场,双方各自披挂上训练使用的护具和武器,准备对阵。
天蚕子走到七人跟前,拿出五面小旗,分别为黄旗,绿旗,蓝旗,红旗,黑旗这五种颜色。
只见他挥动了一下黑色小旗,那七位家丁便瞬间合拢在一起,他们的站姿稀松平常,完全看不出有什么玄机。只是将盾牌举到胸前,严阵以待。
天蚕子看了苏耶华一眼,道:“陛下,让你的护卫开始进攻吧。”
“好!”苏耶华命令护卫们进攻,那二十个护卫,很明显没有将这七人放在眼中,心想以这些弱不禁风的身体,自己只需要一拳一脚,就能将他们全部打败,当即也不着急,慢慢走向七人。
为首一个力气较大的壮汉上前,一木锤砸向七人之中为首的一人,那人却突然先前几步,在他的力气还未完全发挥出来之时挡住了他的进攻,与此同时,另外六人跟上,将进攻者彻底推开。
一人之力再大,也很难与七人抗衡。
其余护卫见状,纷纷上前策应,这时候天蚕子挥动蓝色小旗,只见七个人四散逃跑,但逃跑的路上却彼此之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一旦其中一个被拦住或者被进攻,那么其他六人便会瞬间支援过来,以七打一。
护卫们也不傻,不敢太过冒进,只得紧紧跟着七人的步子移动起来。这时,天蚕子挥动绿色小旗,那原本四散逃跑的家丁们忽然聚拢起来,聚拢之下,便将一个落单的护卫困住,七把武器同时出手,那护卫顿时惨败退场。
七人打败一人,马上又分开,然后又合拢,每一次分开合拢,都能将其中一人困在人群之中,群殴致败。
他们进退之间十分讲究灵动与合作,完全不是乱来,但苏耶华看了半天,也没有看明白他们的规律是什么。
就在这时,,天蚕子举起了黄旗,七人一反常态,不再逃命,而是主动出击,他们之间配合十分精妙,四人防守,三人进攻,每次都能将面前的敌人打败,而身后攻击来的敌人,则被自己的伙伴阻挡。
如此一来,苏耶华的护卫很快落败十三人,就剩下七人之时,天蚕子举起了红色小旗,七人见状,瞬间散开,各自为战,将七个护卫包围起来,不断进攻,护卫们挡住东面的,西面被打,挡住南面的,北面被打,总是顾此失彼,短短片刻时间,全部落败。
苏耶华惊得说不出话,他实在看不懂,这七个家丁是怎么赢的,为何自己的护卫在他们面前,半点还手之力都没有,只能一副被动挨打的样子?
“国师?此阵为何如此厉害,其中到底有什么奥妙?”
天蚕子神色傲然,道:“此间奥妙,非三言两语可以说清楚,陛下若想知道,需得研习星象学说三十年以上,才能明白。”
苏耶华脸色肌肉跳动,脸色尴尬,道:“看来朕是没有机会学到了。”
“陛下何须去学这些东西,只要学会治理国家,天下什么东西都能为陛下所用的。”
“哈哈,确实如此!”苏耶华顿了顿,又道:“国师,十几万大军布置此等军阵,不会乱套吗?”
“所以臣才需要七位武艺超群的大将作为阵眼,带动大阵的运转。如今已经寻得六人,却差最后一人,不得不向陛下借。”
“国师身为三军统帅,想要何人直接带走就行,何须问朕?”
天蚕子笑道:“此人非比寻常,怕陛下不愿。”
苏耶华神色一动,看向天蚕子,“哦?你说吧,想要谁?”
“陛下的暗卫,查哈伊。”
苏耶华闻言,吓了一跳,惊恐地看着天蚕子,颤抖着声音问道:“你怎知查哈伊的存在?”
他之所以如此失态,完全是因为查哈伊非比寻常,此人出生,长大,学艺,做官,甚至吃喝拉撒,都是完全保密的,一直以来都是作为自己暗卫存在,可以说是自己的影子了,只要自己有危险,他便会第一时间出现。
此人不但武力超群,还精通各种刺杀防守之术。外人都在争论谁是西辽第一高手,却不知真正的西辽第一高手,却从未出现在世人面前。
天蚕子连查哈伊都知道,那岂不是意味着...意味着他已经将自己彻底看透了,自己所有的手段和秘密他都知道了吗?如此说来,他若是想要谋反,简直易如反掌啊。
天蚕子如何不知道苏耶华是怎么想的,当即正色道:“陛下不必担心,臣所做的一切,均是为了西辽着想,即便是天下人都反了,臣也不会反。”
“为何?”
“第一,臣年事已高,活不了几年了,要这皇帝之位有什么用?与其费尽心力去谋反呢?不如屈居陛下一人之下,享尽荣华富贵。其二,臣一生未曾婚配,虽阅女无数,但因先天缺陷,至今无一子一女,想必陛下早已得知此事,臣孤身一人,更加没有谋反的必要了。”
苏耶华心中舒了一口气,天蚕子如此好不避嫌地说明一切,足以见他确实没有谋反之意。道:“朕肯定是相信国师的,只不过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朕的某些秘密,也是不希望别人知晓的,你明白吗?”
天蚕子摇头,道:“陛下的其他私事,我没有任何兴趣,但是事关西辽大局之事,无论多么犯禁,我也会去打探。”
苏耶华无奈,也找不到借口责骂他,当即道:“适可而止就好!”
“是!”
这时,苏耶华对着空气道:“查哈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