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楚风心中有了计策,便道:“这样吧,秦将军,夺取南河关事关重大,我便将此事交给你,另外,我会拨付两万人马给你。”
“是,王爷。”
楚风看向其他人,又道:“你们都先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出兵燕州城,务必在齐国大军反应过来之前,对燕州城施加足够压力。”
“是!”
众位将领回营休息,楚风沉思一会儿,也睡去。
第二日,楚风带着部下一万人和张进,张如玉以及孙战发兵燕州,只留下秦飞羽守关。
大军行进很快,不到一天时间便来到燕州城城门之下。对于楚军的到来,燕州城守将赵忠始料未及,燕州城因其特殊的地理位置,导致交通便利,一旦被攻,各方守军均可来支援。
但凡稍微有些头脑的将领,也不会想到进攻燕州城,使自己陷入齐国的围困之中。
“楚军来了多少人?”赵忠急忙问副将。
“大概一万人。”
“由谁领军?”
“平北王楚风!”
“楚风?”赵忠好像被锥子扎了一下一般站了起来,面色十分惶恐。关于楚风的一切,齐国早已调查过,尤其他智取飞燕关,更是让附近的守将们十分提防。
“快,速速派人去求援。”赵忠不敢大意,丢失了城市,可是要掉脑袋的,如今城中虽有五千守军,坚守数万大军也不是问题,但鬼知道能不能防住楚风。要知道当初飞燕关可是有一万守军啊,也被他几千人马拿下。
副将却不动,道:“将军,现在冰消雪融,道路泥泞,援军恐怕也要十几天才能到来啊。”
赵忠心中一沉,顿时明白了,明白楚风为何在这个时候攻打燕州城。他想了想,道:“此地距离南河关较近,你去通知南河关的守军,让他们作好准备,随时支援燕州,快去。”
“是。”
副将离去之后,赵忠急忙披甲执锐,前往城墙上,城外,楚军已经开始安营扎寨,看样子很快就要攻城。
看楚军来势汹汹的样子,赵忠只觉不好对付,想了想,还是决定坚守不出。上一次飞燕关之所以丢失,就是中了楚风的调虎离山之计。赵忠心想,自己这次无论如何也不会出去,坚守燕州城,楚风即便有通天的本事,也无法攻下城池。
就在这时,楚军中走出一队人马,那人身材高大英武,正是孙战。
孙战立马于城下,指着赵忠道:“敌将听着,我家王爷说了,让你们速速开城投降,若是顽抗,城破之时,城内鸡犬不留。”
赵忠大怒,骂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与我说话?别说是你家王爷,就是你家皇帝老儿亲来,也休想我开城门。小子,我看你相貌不凡,不如丢掉武器,投降于我,看你也有几分力气,正好给我喂马劈柴。”
孙战大怒,骂道:“敌将怎能如此羞辱于我?”
赵忠笑道:“本将并非羞辱于你,只是看你四肢粗大,面皮粗糙,想来出身低贱,祖辈想来都是下贱之人,给你喂马劈柴的活,也是十分适合的,总比到时候你丢掉小命,断了自家香火的好。”
孙战想不到这赵忠嘴巴如此恶毒,顿时恼羞成怒,大骂道:“无耻贱人,你可敢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赵忠道:“有何不敢?只是你武艺低微,我怕把你打死,于心不忍。这样吧,我让我的马夫下来与你一战,你放心,我只会让他打断你的双腿,不会要你性命,保不准以后还有姑娘不嫌弃你是个残废,帮你延续香火呢,哈哈。”
他说完,当真对着自己身边的手下低声说了几句什么,那人急忙点头,骑马上阵。
“贼将听着,我的马夫马上下来了,你若是害怕,就速速逃命。”
孙战气得直哆嗦,恨不得马上把赵忠一枪戳死。但奈何城高墙深,无可奈何。见对方真的派个不穿铠甲的马夫下来迎战,只觉受到了莫大的羞辱,只想把那马夫马上砍死。
那马夫颤巍巍地走上前来,距离孙战数十米之遥,停下马,用一根木棍指着孙战,道:“小子,我家将军说了,让我用这木棍打你屁股,你准备好了吗?”
孙战脸色发黑,大喝一声,“纳命来。”打马快速向着那马夫而去,那马夫神色略慌,急忙调转马头便跑。
孙战不知是计,穷追不舍,正当他要将马夫一枪戳死的时候,只听破空声响起,漫天箭羽向着自己飞来。吓得他急忙舞动长枪抵挡,但最终肩膀还是中了一箭,差点摔下马来。
“卑鄙!”孙战大怒,正要逃跑,却发现城中冲出一队骑兵,将他围困住,此时孙战才忽然醒悟,自己中了奸计。
大惊之下,急忙突围,好在燕州城并无生命厉害将领,众人拦他不住,只得让他逃脱。
楚风此时正在大帐里研究对策,却忽然听见外面吵闹,不多时孙战进来,箭头还挂着剪枝,让他吃惊不已。
“孙战辜负了王爷,特来请罪。”
楚风急忙放下手中的东西,上前问道:“孙战,发生了什么?我让你去安全距离激怒敌军,你怎么还挂彩了?”
孙战老脸一红,道:“王爷,是孙战无能,反被那守将赵忠激怒,一时大意,中了他的诡计。”
楚风脸一沉,心想这孙战也是稳重之人,怎么今日如此冒失。正准备惩罚孙战的时候,孙战的手下求情道:“王爷息怒,并非孙将军故意冒失,只是那敌将嘴巴太过恶毒,让人听了忍不住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