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欢咬了咬嘴唇，“染染，他不是对我……他恨也好、爱也好，那个对象不是我。”
“啊？”苏染听的云里雾里，“什么意思啊？”
“哎……”
时清欢叹息，“楮墨这样对我，是因为……他把我当成了他的妻子。他跟我说过的，他和她的妻子，分开了……”
“啊！”苏染错愕，竟然还有这样的事。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干巴巴的冒出一句，“看不出来，这疯子还挺专情啊。”
“……”
时清欢的眼神，蓦地一暗。
苏染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清欢，你别难过啊。”
“没。”
时清欢吸吸鼻子，“没什么好难过的，吃一堑长一智，我不会再上当的……他得不到我，总会放弃的。”
“哎。”
苏染无奈，点点头。
“走。”时清欢挽住苏染，“我还得继续买衣服呢，不然，拿什么赔给周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