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金甲首领,都心中直打鼓,目『露』怯意。
站在他面前的,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而是夏轻尘,那位屠杀百万雄师的神话传奇!
其握着钢刀的手,都忍不住轻轻颤抖,可九世子的命令萦绕在脑海里,硬着头皮喝道:“站住!就算你曾经是战神,但现在是杀人凶手,必须受缚!”
夏轻尘才懒得跟他解释,羽婷彤有没有死,又有没有受伤呢。
他大步一迈,抬掌就是一击。
后者咬了咬牙,强忍心中的恐惧,壮着胆砍了上去:“拒不受缚,违者斩!”
铿锵——
可是,以他的修为,又以他手中的涅器,如何伤得了夏轻尘分毫?
但听一道金属碰撞的声音,对方的钢刀砍在夏轻尘的手掌,连一丝血痕都不曾砍出来。
反而是夏轻尘五指一握,竟将二阶半涅器的钢刀捏成铁团!
同时,手掌向前一拍,金甲首领如觉滔滔洪水冲来,涅废的钢刀砸在身上,将其砸飞十丈远,撞飞一头大象般的巨大飞禽才终于停下。
他满嘴是血,胸膛更是有一条长长的凹痕,那是胸前骨骼尽断的缘故。
他可是金甲守卫首领,一身修为少说有大星位八觉,然而,在夏轻尘手中竟如纸糊一般,轻而易举被戳翻在地!
两侧的金甲士兵们,则头皮发麻的疯狂往两侧退。
这……这就是战神的真正实力吗?
太可怕了!
夏轻尘负手迈步走过他们身前,千余士兵大气不敢喘,不断往后退,无一人敢亮兵而战!
他走到金甲首领面前,一脚踩在他胸膛,本已重伤的他,再度仰面喷出一大口血,双眼暴突而痛苦。
夏轻尘俯瞰着他,淡漠道:“我不受缚,又如何?”
区区千人士兵,还是九世子的私人守卫,就想让他受缚?
九世子的老子,都没这个能耐!
“告诉九世子!看在他是世子的份上,给他留点脸面,一个时辰内,把花闻泪给我送到这里来,今日事可既往不咎!如若不然,我,夏轻尘,亲临府邸!!”
等到夏轻尘亲临,就不止是要人那么简单!
现在他乖乖把人送过来,或许还有颜面可存,真等到那时候,夏轻尘可不会给他半点脸面!
脚尖一掂,将金甲首领给踹飞半空,而后抛至金甲卫兵之中,他背对千军,沉声喝道:“我的话,原封不动转告,一个字都别漏!”
说完,负手立在原地,默默等待。
一个时辰后,要么花闻泪出现在他面前,要么他出现在花闻泪面前!
千余金甲仓皇退去,留下惊魂甫定的行人。
“不愧是战神,竟然敢如此对待九世子的卫队!”
“应该说,九世子太膨胀,太目中无人!他算什么东西,也有资格不分青红皂白对夏大人发难!”
“就是!夏大人征战四方,扬我凉境雄威时,他还在女人堆里鬼混呢!”
“哎!我们凉境太黑暗了,随便一个纨绔世子,都能对戍边卫国的英雄肆意发难!”
“如果夏战神生在中云境,一定不会如此吧?”
……
九世子府邸。
东客厅,一位年约二十,毫无气『色』的青年,本该青春年华的他,却老气沉沉的靠在柔软的靠垫。
左右两侧,是温润如水的美丽侍女,给其『揉』肩捶背。
他,便是最近炙手可热的九世子。
曾经浪『荡』纨绔如他,却终于展现出自己的潜力,成为如日中天的世子,将几位兄弟姐妹全都压了下去。
客厅两侧,坐着几位贵宾。
其中三位,分别是封王宫、文宫和兽王宫的代表,至于最后一位,则是心神大定的花闻泪。
“九世子,你莽撞了。”封王宫的代表,乃是宫主的心腹,他眉头紧锁,心中不满。
就在刚才,九世子急召他们过来,说是商议一件事。
结果来之后才知道,九世子自作主张,命令自己的千人卫队,前去缉拿夏轻尘。
三个代表都很是担忧和不满。
文宫代表是一名女『性』,一丝不苟道:“先且不说,夏轻尘杀害羽婷彤,只有花闻泪一面之词,不能作为证据。”
“即便他真杀害,夏轻尘也是军宫的人,应有军宫的监督机构来处决,外人是不能擅自做主的!九世子你派遣自己的私人卫队,怎么都不占理。”
便连兽宫代表都大摇其头:“此事处理的确不妥。”
九世子没有一官半职在身,仅仅是一个世子,有什么权力处理一桩杀人案,何况还是涉及到功劳震天的夏轻尘?
这岂非是招惹夏轻尘,又给天下人口实吗?
看似病态的九世子,呵呵一笑,摆了摆手道:“诸位,你们放心吧,难道本世子是那么不知轻重的人?”
他眼神里透着丝丝深邃:“我派去的那些虾兵蟹将,哪里镇得住夏轻尘?”
“那你还……”文宫代表皱眉道。
九世子笑得颇有深意:“我,是给夏轻尘一个下马威!需让他知道,这凉州城里,还有他惹不起的人,以免他目中无人,干扰我皇室狩猎的大事。”
原来,他根本不曾想过,能靠区区一支府邸的护卫军就缉拿夏轻尘。
本意不过是给夏轻尘一点警告而已。
“毫无必要!”封王宫代表沉声道:“你和夏轻尘本无仇怨,根本没必要招惹他,何苦为自己树敌?”
无缘无故,给夏轻尘一个下马威有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