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间融闻言不满地撇了嘴:“可是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啊,那个赵老在的时候,他们清高的不得了,自成一派。
但是他们肯定是互相不服对方的,这次赵老死了,军政派一方力量肯定要大大被削弱,那么,我们蔡家不就可以趁机起来了么?”
“你个呆瓜,想把你老子我气死啊。”蔡宝多没好气地给了蔡间融脑袋一巴掌,“军政派虽然以前势大,但是他们从来没搞过什么幺蛾子,而是真正的为国家操劳。
只是一心为国,也没让蔡家难堪过。可以说,军政派是维护我们国家安全的,可是朱家呢,他们只是为了权利。
虽然他们一直跟我们示好,但那是因为他们想要利用我们,想要绊倒军政的。要是真的让朱家抬起头了,后果不堪设想啊。”
蔡宝多说完这番话,又是一番长叹短吁。
不过这一次蔡间融没有再多说话了,蔡宝多的一番话让他陷入了思考。一直以来他都错误地认为,蔡家是跟朱家站在同一条阵线上的。
就是前两天,朱佂武还找自己暗示过,说现在时机到了,是对付军政派的大好时机。现在他仔细想想父亲的话,还真就那么回事。
赵建国在的时候,蔡家为的一派虽然一直出不了头,但是却发展得有声有色,根本就没受什么排挤,而朱家的手段却层出不穷,老是想从蔡家的利益中分一杯羹。
这一次赵建国的死去,对蔡家来说是一次机遇,对朱家来说还不照样是一次机遇,而且,朱家估计比蔡家在乎这次机遇吧。
想到这里,蔡间融的脑门开始冒汗,要是说到玩手段论心机,蔡间融是无论如何也赶不上朱佂武的,这一点自知之明蔡间融还是有的。
朱家。
朱佂武看到赵红兵的资料后哈哈大笑,“赵红兵啊赵红兵,摊上这么个赵老做叔公,你还真够可怜的,要是你一直在京城长大,或许你现在的力量要比我还强大吧。
可惜的是,你一直窝在哪种犄角旮旯里,穷酸出生,无论你的生意做得再大,你也摆脱不了你身份的尴尬。
这一次,你就等着被我们耍到破产吧,谁让你这么不开眼。我要让你尝尝,得罪我朱佂武的人到底是什么滋味。”
想起自己不仅身份厉害,还是堂堂重点大学的一个研究生,而赵红兵连出身都这么不可说,朱佂武把手中关于赵红兵的资料撕得粉碎。
虽然资料中提到过赵红兵在深市做出的成绩不错,可是,一个小生意人再厉害,又怎么可能强过一个有正经背景的人呢。
朱佂武这时心里已经把赵红兵当成了自己想怎么捏就怎么捏的蚂蚁了,压根不放在眼里。
赵建国的追悼会办得很热闹,大家无论是有心的还是无心的,都来参加了赵建国的追悼会,赵红兵作为这一年陪伴着他的小辈,他恭敬地守在赵建国的灵柩前,负责接待众多来宾,一天从早忙到晚都没歇过。
贾士渡一直耐心地在一旁替赵红兵招呼着来宾,他的主要目的还是想让赵红兵对来宾都有所了解和认识。
蔡宝多父也出席了赵建国的追悼会,看到在赵建国灵柩旁边尽孝道的赵红兵,两个人的眼光是复杂的,但是看到他旁边的贾士渡时,似乎又若有所悟。
不过两人也都只是揣着自己的疑惑,仅仅是献上了花圈,说了两句客套话就走到一边了。
朱佂武也过来参加了追悼会,他则显得有点嚣张了,四下里看了一圈,漫不经套话都没说。
一时间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他和赵红兵,赵红兵什么都没说,只是道了谢,然后把花圈摆好。
当下,高低立判。
为了避免蜚语流言,冯田甜几女这一次都没有出现,而是躲在后面处理一些事情。
时间转瞬间到了晚上。
经过一天的观察和贾士渡在一边的详细指点,赵红兵已经基本上清楚了哪些力量是可以拉拢地,哪些力量是可以利用的,哪些力量又是需要防备的。
“叔叔,我有个想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赵红兵看着贾士渡,说道。
“嗯?”贾士渡疑惑地看着赵红兵。
“我觉得,甜甜可以来帝都展。”
“哦,你的意思是把她培养成军政派的接班人?”贾士渡隐约明白了赵红兵的意思。
赵红兵点了点头,“甜甜是党员,而且她的性格也比较好强,主要的是,她做事情很有分寸。很适合在官场展。”
听到赵红兵的分析,贾士渡点了点头:“你舍得放掉她?”
“呵呵,她的位置爬得越高。对我就越有利,我有什么舍不得地,商业人易得,官场却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混得下去的。”赵红兵笑了笑说道。
“这样也好,回头我跟她好好地沟通下。对了,对于军政派那些老顽固你有什么打算?”
“他们,当然是尽可能地团结了。虽然他们看似一盘散沙,但是他们都有着共同地生活阅历,也有着共同的荣誉,我想只要好好地把握这一点,把这群人团结在一起问题并不大。”
听到赵红兵地话,贾士渡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他没想到赵红兵看问题看得这么透彻,困扰了自己几十年的问题,准确地说应该是困扰了军政派所有人几十年的问题。
此时在赵红兵看来,却是迎刃而解,虽然现在还没实施,但是贾士渡已经可以预料到效果了。
“阿兵,有时我不得不佩服你异于常人的思维,你不来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