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宝库完工后,那些人以及他们的家眷,全部被送去漠南,太祖驾崩后,留下一幅暗藏地址的画,可是先帝初登基时,宫中出了乱子,密室被盗,那幅画不见了。”
安意被这个情况刺激的有些不想说话。
小龚爷见她抿唇不语,以为她担心,忙安抚她道:“你不用这么担心,虽然我们找不到那个地方在哪里,但是江湖上大约失踪了三十几位高手,要看管他们,囚禁他们,需要人和地方。只要多留意一下,就一定能找到他们。”
“京城这么大,要找到他们不件容易的事。”安意没什么信心。
“只要调集到足够的人手,不怕找不到他们。”小龚爷胸有成竹地道。
“哪用什么做借口调集人手?”安意问道。
“高丽国、真腊国、琐里国、锡兰山国还有暹罗国等国,已派遣使节团来朝贡,有必要在使节团到来之前,整顿一下京城的防卫。”小龚爷和惇王早就商量好对外的理由,对皇上,他们会说出实情。相信皇上也不愿意,让那些人找到那批巨财,招兵买马推翻他。
安意见他这么有信心,也不想泼他冷水,毕竟她也希望他能够找到计凡衣,看了眼窗外,道:“已经很晚了,你该走了。”
听到安意下逐客令,小龚爷没什么反应,坐在椅子上没动。
安意微微蹙眉,再下逐客令,“小龚爷,就快宵禁,你该走了。”
“错了。”
“啊?”安意疑惑地眨了眨眼,“什么错了?”
“你对我的称呼。”
“砚遒,你该走了。”安意爽快的改了对他的称呼,这样的小事,没有必要坚持。
小龚爷见她立刻改了口,不知道是该满意,还是该不满意,幽幽叹了口气道:“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说罢,他起身朝窗子走去,从那里进来,就从那里出去。
安意跟在他身后,准备在他离开后,关好窗子,北方的初夏,晚上还有一丝凉意,她不想受寒生病。
小龚爷听到身后轻轻的脚步声,心念一动,猛地停下脚步,转身往回走了一大步。
安意没有提防他会突然往回走,依旧向前迈了一步,险些撞进他的怀里,反应极快地用右手抵在他的胸前,想要借力退开。
小龚爷要的就是她投怀送抱,岂会让她逃走?左手抓住她右手,右手一把搂住了她的腰,顺势一带,就将她紧紧地圈在了怀中,如愿以偿,薄唇上扬,笑得愉悦,又充满了惬意,低头轻声道:“小心。”
这句小心,令安意想责问他为何突然转身过来的话,问不出口,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惊觉正在他的怀里,“你、你放开我。”
“你可站稳了?”小龚爷问道。
“我站稳了,你放手。”这次不同于上次在天坑,那时太过紧张,忘记了羞涩,此时,身处在这寂静的空间里,静到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安意的羞涩感,油然而生,不好意思抬头看他,没有注意到他的笑,还有眼中那闪烁的流光。
“那我放手了。”小龚爷道。
“嗯。”安意微微颔首,红染双颊。
小龚爷恋恋不舍的收回了双手。
安意赶紧向后退了一步。
小龚爷看着她略显惊慌的模样,笑意更深了几分,“我走了。”
安意垂眸应了声,“嗯。”
小龚爷走到窗边,飞身掠了出去。
安意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才缓缓地走到窗边,将窗子关好。
次日,安意去胡家见胡清月。与此同时,安康找到了胡清昉。
“师姐,我要跟你说件事,你听了,不要着急生气。”安意先给胡清月打预防针。
“什么事?你尽管说,我不着急,不生气。”胡清月笑道。
安意简单的把昨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不过隐瞒了对卿奚动机的猜测,太惊世骇俗,怕吓着胡清月,影响到胎儿。
胡清月气愤一捶桌子,“这个卿奚,我们哪里得罪他了?他要这么害你,太可恶了,这口气,我咽不下去,我……”
“师姐,事情已经过去了,我没事,你别生气,小心肚子里孩子。”安意打断她的话,扶住她道。
“怎么会没事呢?”胡清月愁眉苦脸,“你的名声全被他败坏了,都怪我,好好的开什么甜品店,给了他可乘之机。”
“师姐,你不要乱揽责任,就算我们不开甜品店,他要对付我,也会耍尽手段的。到是因为我的原因,连累甜品店要关门几天。”安意道。
“说这样见外的话做甚么呢?甜品店不开也就那么大的事,店里的事,你不用管,我让我大哥去处理。”胡清月拉着安意的手,“我们要想想,怎么恢复才能你的名声?这才是最重要的。”
“不用想,等过些时日,自然就没人会记得这件事。”安意笑笑,端起碟子里的一块糕点,咬了一口,“牛奶冻?”
“师妹,你可真厉害,你怎么知道这是牛奶冻?你以前吃过?”胡清月问道。
安意眸光一闪,笑道:“我以前没吃过,我吃着有牛奶的味道,就随口给它取了个名字。”
“你随口就把它的名字给说出来了。”胡清月笑,也没多想,“好不好吃?”
“好吃。”安意吃完手中的那块牛奶冻。
“对了,有没有师父的消息?”胡清月问道。
“还没有,等大师姐查到确实的消息,我会来告诉你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