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栋问莫志涛,“小医生,你为什么还没有帮我父亲切脉,就敢打包票治好我父亲的病呢?且你是怎么知道我父亲喝水不能解渴?是谁告诉你的?”说完,刘栋又看了刘飞一眼,他觉得肯定是刘飞他们跟莫志涛说了父亲的病情。
“刘老的面色青崦微白,嘴唇肿厚,虽然我刚才进来的时候,他向我笑了笑,但是他的笑与轻松的微笑不一样。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刘老小便黄热,舌胎薄白少干,微黄舌质有红点。”莫志涛道。
“志涛,首长的小便是黄热,至于舌头是怎么样,我不大懂。”刘飞道。
“那你说我父亲是什么病?”刘栋问道。
莫志涛道:“此乃七情至病,肝郁急变化火也,口干如火怎么样喝水都不能缓解。”
刘栋听莫志涛所说一知半解,他看着刘老,然后道:“那你先为我病切脉再说吧。”反正只是切脉又不是吃药打针,问题不是很大。
莫志涛点点头,他走到刘老的身边道:“刘老,我为你切脉。”
“恩。”刘老轻轻地应了一声。
莫志涛为刘老把了脉后,再让刘老张嘴仔细地看口腔里的情况,然后他才站起来道:“我已经确诊了,就是我刚才所说的病,无大碍。”
“两位教授,你们说我父亲是什么病啊?”刘栋转头问那两个西医。
左边的医生道:“根据我们两人的诊断,觉得可能是缺少维生素或者是老人综合病。”
“你们有把握吗?”刘栋继续问道。
“我,我们。”医生没有再说什么了。其实他们看病哪敢说包好的,哪像旁边这个江湖小中医,说看好就看好的吗?
刘栋见医生没有说什么,他又看着莫志涛,他心里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这两个教授肯定是信得过产品,他们如果说能治,他肯定会相信听他们所说的做法。
但是,这两个医生都不敢打包票,反而是莫志涛打包票了。
现在,刘栋才只不过是省级领导,如果没有刘老在后面撑着他的话,以后他可能会走得不远。正如别人所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只要刘老还在,别人会照顾他。
这也是他为什么那么紧张的原因,他听到老爷子病了之后,他不但请了不少医生过来,还派了护卫看着老爷子,以免发生什么意外。
“刘部长,上次就是志涛救了首长。”刘飞见刘栋拿不了主意,他只得把上次的事情告诉刘栋。上次刘栋刚好陪国家领导出国考察,他没有见到莫志涛。
“小医生,你真的有把握吗?”刘栋半信半疑地问道。像莫志涛这么年轻的医生,他真心信不过。
莫志涛点点头,“刘老是不是大气一场后,才得了这个病?”
刘飞听了后脸色一变,他拉着刘栋走到一边,接着小声地道:“刘部长,你还记得吗?那天晚上首长骂了你之后,第二天,首长就得了这病。”
刘栋听了脸色也是一变,天啊,莫志涛还是医生吗?简直是神仙了,他怎么知道这样的事情?“刘飞,你有没有告诉这个莫志涛有关老爷子的病情?”
“没有,我怎么会说呢?他刚下飞机,就立即被珊珊接来这里。珊珊本来都不具体知道首长的病情,且志涛看病,从来也不先问别人的病情。”刘飞道。
“这么说,莫志涛的医术很厉害啊,不过,老爷子真的是因为生气才引起这样的病吗?”刘栋问道。
“我也不懂,刘部长作主吧。我急着把志涛从宁海省叫来燕京,如果刘部门觉得志涛不可信,可以让他回去。不过首长是非常信任他,他以前也帮首长看过病。”刘飞道。
对于刘老的病应该怎么治,刘飞是不敢多说什么。毕竟他只是一个护卫队长,他不能越权。
刘栋想了想,他过来问莫志涛,“莫医生,为什么你说老爷子生气得这样的病?”
“中医治疗必明阴阳,阳化气,阴成形。阳胜则热,阴胜则寒,重寒则热,重热则寒,寒伤形,热伤气。刘老的病在于生气太急引起,非有形之病,为阳气不得从其经络畅通之所病。只要让刘老经络中的气畅通,就可以治愈了。”莫志涛道。
“如果用苦寒之药治疗刘老,肯定不能把病治好。”莫志涛又继续解释着。
原来是这样。刘栋听了莫志涛这样解说,他才明白过来。老爷子的病是气到上火,因为气不能发泄出来,才弄出病来。
可这种火又不是体内的火,而是一种“虚火”,难怪不少医生看了都没有看好,他们没有抓到病因,所以开药开得不对症,哪可能会好呢?
“请莫医生开药。”刘栋郑重地道。他现在对莫志涛有点刮目相看了。
莫志涛也不迟疑,他已经想好了药方。刘飞叫韦珊珊拿来纸笔,莫志涛开了药方:柴胡5甘草10麦芽12菊花5白芍15青皮10石斛10生地10丹参10麦冬10石决明20薄荷10槟榔10大枣10枚两剂,水煎服。晚上9点钟前服完一剂药,明天再一剂。
刘飞问道:“志涛,这次不用为首长针炙吗?”
莫志涛笑了笑道:“飞哥,不是什么病都用针炙的?不同的病,有不同的治法。”
“噢,原来是这样。”刘飞道。
韦珊珊拿着药方看着刘老,她想知道这药到底抓不抓?
“按志涛所说的去做,我相信他。”刘老挥挥手道。
“去吧,”刘栋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这段时间,他们也找到不少医生,都没有把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