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身、养性、入道、平天下。”张楚手中一壶樱花酒,躺在樱花树下,看眼前樱花飘落,一口美酒饮下,少了多少烦心事。一旁唐齐宣盘坐在那,一手托着下巴道:“那个叶天齐还真不愧是天才,现在外面都传着九个字,说其中正是修道之正解。”
张楚点点头,纵然身为牧州道院第一高手,也不得不承认叶天齐这句话说的实在太妙了,想到叶天齐当日身上那股浩然正气,张楚不禁自语道:“我等修道之人,往往心中多了一分散漫,一分任性和固执,行事作风也未必能恪守规矩。
这才有心魔横生之险,天劫落身之难,修身养性再入道,平天下所不平,叶天齐难怪是年轻一辈第一人。”
张楚说罢站起身边要走,唐齐宣见此不禁连忙唤道:“大师兄你去那?”只见张楚摆摆手头也不回道:“回去修炼。”清风一卷,红花碎,百里飘香,醉心人。樱花飘舞,却是已经看不见张楚身影。
花已落,该是结果时,转眼间时间飞逝,眼看道宫大典即将召开,早在一月之前涿州道院弟子已经到牧州城,三院弟子一个个摩拳擦掌,让牧州城中充满一股凌厉战意,一场龙争虎斗的好戏即将便要开场了。
不过这段时间叶天齐倒是没怎么注意过这些事情,每日修炼,偶尔会去瑶天阁找李清雅,听听琴,聊聊诗词,日子过得倒是闲暇。
而且这段时间已经让自己积累出了充足的真气,足以开辟第七大主窍,只不过这次开辟主窍有些特殊,所以叶天齐打算暂时不突破,继续积攒出足够的力量再说。
自从上次金鼎楼之事后,牧州城已经没人再敢来找叶天齐的麻烦,顺带的连于叶天齐一同前来的道院弟子出门都挺着胸,一说叶天齐,脸上立刻升起得意之色。
只不过有人欢喜有人忧,除了对叶天齐恨之入骨的古野城,另外一人这段时间却是越发越是郁闷。
“不是我吹,我们玄州这位叶道使别看修为还未踏入天干境,但实力未必就比天干境差,据传连南疆三大传奇剑道高手幽红曲都对叶道使刮目相看,我看未来这玄州道宫之主,叶道使必然是稳坐无疑。”
酒店中,几位道院弟子坐在一起互相吹嘘起来,只不过这话让不远处自己一个人独坐的赵元吉越听越是刺耳,就在这时一声冷笑传来:“哼,还没踏入天干境就要染指道宫之主,哈哈哈,我看你们玄州也就这点本事了。”
此话一落众人变色,目光纷纷怒视过去,却是见一行男女大步走进来,为首者玉面金发,身穿银丝道袍,手持一柄拂尘,举止间透出一股阴邪异之色,特别是此人背后所背之剑,更是惹人眼光。
剑身通红如血,还未靠近便是已经透出一股浓郁血腥味,阳光下仿若绽放丝丝血光,犹如死神之镰让人全身一寒。
“是涿州血染江河邪人剑柳冷然!”涿州地质环境原因,妖兽出没频繁,也让涿州民风彪悍,涿州道院弟子狄约肮Ψǘ计向于攻杀霸道之术,而柳冷然则是涿州出名的年轻一辈肖楚。
出身更是不凡,乃是烈阳宫宫主柳伤泣的孙子,曾经孤身一人,凭背后那柄嗜血剑在涿州长江旁连杀十二位大盗,十二位地支境高手其中不乏开辟八处主窍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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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当时柳冷然修为也不过是刚刚开辟五处主窍而已,不过是刚刚形成周天小循环便凭借背后嗜血剑击杀十二位同级高手,这份战绩曾几何时也曾让他成就年轻一辈第一人的称号。
只不过叶天齐的出现,却是生生把他压到了第二人,这次来的路上,叶天齐声明暴涨,九字出天下议,甚至将叶天齐这句话奉为正道之基。
如此大的荣耀,柳冷然心中却是不以为然,什么狗屁修身养性,那是和尚才挂在嘴边的废话,让叶天齐来涿州一趟,必然会让他明白,什么是弱肉强食,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满嘴仁义道德就是狗屎。
目光扫过眼前玄州弟子,不由冷笑道:“哼,一个地支境的小子就让你们如此崇拜,我看你们玄州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人,无不都是一些废物罢了。”
“放肆!”
此话刚落,一声冷喝传来,正是一旁喝闷酒的赵元吉,说叶天齐也就罢了,可连整个玄州都捎带上,赵元吉这等心高气傲之人岂能容柳冷然满嘴胡言。
一声放肆,浑厚真气狂涌,天干境独有的气息让赵元吉周身空气扭曲,眼中升腾的杀意,显然是柳冷然的话已经碰到了赵元吉的逆鳞。
柳冷然眉头一挑,目光看向赵元吉双眸一眯,不由冷笑道:“我听说这次随叶天齐一同前来之人中,还有一位副道使乃是古灯青书赵功名之子,想必就是阁下吧。”
“哼!正是我。”
赵元吉脸色一沉,柳冷然却是不由笑道:“哈哈哈,原来真的是你这个废物,若不是你有一个好爹,岂能坐上副级道使的位置,说说你们玄州副级道使还真不值钱啊。”
话音落下,赵元吉当即眼中杀意升起喝道:“找死!”话音落下,手中多出一柄银刀,刀身绽放冷艳之光,一刀斩下,刀起纵横,竟然化作锁链纵横交错,让人无路可退。
另一边叶天齐今日随仇古阳准备起身前往牧州道院一观,两人乘车而行来到牧州道院,作为三州之首,牧州道院自然也是极为讲究,门前三株百年古树,显出古朴悠长之气,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