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寒门学子欣喜不已。各州郡学子纷纷赶往武昌,甚至好些蜀地、魏地学子不远千里,兼程赶来,一时武昌城中学子汇聚如云,人手一册大纲,相互探讨着这种新颖的招考,并根据考试大纲,或入武昌大学旁听,或四处搜罗着相关书籍苦读恶补。

升平客栈是武昌一间供行商投宿的低级客栈,只因名号上有平步青云,直升云霄之意,为众多前来赶考的学子所青睐。一时人满为患。客栈的院子里,坐满了拿着书互相探讨的学子。

“子仪兄,你怎么拿着算术苦读。莫非,你有意于户部招考?不过,我可听说了,户部虽说要招录算术好的,但只招录十人。而且,我们这些人,怎么考得过那些建业来的学子。他们可是很早就学习算术了。”一个学子拿着本律令对着石桌旁一个二十余岁的学子说道。

“考不考得好又有何妨。元进,你看看,这本算术乃是刘某所见的一本神作。自古以来,也没有如许巧妙的算法。看来我们这次南来,是来对了。”那个刘姓学子小心地掩上书,喜道。

“什么神作不神作的。这样东西,满东吴,从小儿到成人,哪个不会一点?别忘了咱们是来投考的。快快看律令和案例吧,听说这次法院招选的人挺多。”

“不考了。所谓朝闻道,夕死可也。元进,我要出门去拜访创制数字符号和运算方法的大家。如果,能得大家收录门墙,则当为我刘徴毕生之幸。”刘黴激动道。

那拿着律令的学子一愣,急忙拦阻道:“子仪,不能啊,我们千里迢迢而来,吃了这么多的苦,不就是前来考试的吗?就算你要去拜访高人,你也不知道高人在哪里啊?”那个叫元进的学子叫道。

“我这就去武昌大学请教,那里老师一定知道这洛珍是何许人。”刘徽说着就要出门。

“哈哈,那位学兄,不用去武昌大学请教了,我就知道算术是谁编撰出来的。”一个吴地学子听着两人说话,走了过来笑道。

“哦,还请兄台请教,刘某感激不尽。”刘徽拱手道。

“感激就算了,这在吴国不是秘密。编撰此书之人,一人名洛珍,乃是当今珍贵妃,另一名叫全纪,乃是陛下身边亲信重臣,现虽说只是正四品的黄门侍郎,但身为近卫军总政治处副主任,身份极尊贵。我看,不是你可以随意拜访的。”那吴地学子笑道。

“这….”刘徽有些傻眼,以他一价平民学子身份,自是不能随意上门请教。

“我看这个兄台,也不用悲观。这次好好考,能考起进入仕途,自有机会拜见全纪大人,如果不能,进武昌大学也不错啊。咱们吴国与你们魏地不同,男女俱可入学,学校也有女先生。听说兰贵妃、全纪大人都偶尔会到学校讲学。说不定哪天就能遇到了。”见刘徽有些失望,那吴地学子劝慰道。

这些话,倒把两个魏国前来的学子说得愣了。

“身为宫中贵人,还会到学校讲学?”

“贵人讲学怎么了,我们陛下还偶尔会到学校当先生呢。我们这,就有好些天子门生。”吴地学子笑道,说着又指着不远的一个学子道:“看到吗?那个学子就是建业大学过来的,小学就在陛下亲创的治山小学、治山中学读书,现在又进了建业大学。”

说着又高声招呼道:“元亮,这边来。”

那个叫元亮的学子跑了过来,道:“子布兄,有什么事?”

那个叫子布的学子指着刘徽道:“这位是魏地来的学子,他的拜访算术的编撰者。”

“这个,可不容易。”

“是元亮兄台吧,在下青州刘徽,见过兄台,不知兄台是哪个世家弟子?:”刘徽拱拱手,向着小自已近十岁的学子道。

“呵呵,兄台客气了。小弟姓许名明,乃是一介匠奴之子。后来进了学,洛师长亲自给我取个草字叫元亮。当不起兄台大礼。”许明谦恭回礼道。

“匠奴之子?”两个来自魏地的学子俱是一愣。

“呵呵,兄台可能不知道,在我们大吴,现在是不论什么家世的。所有人家未成年人都须入学。这个许明兄弟更是最早一批入学陛下亲自创建的小学、中学以至大学的人。”那个叫子布的学子解释道。

“呵呵,我们也是小门小户出身。自然不敢小瞧元亮兄弟。”那个叫元进的学子笑道。

“彼此彼此。”叫子布的学子笑道。“在下顾宏,草字子布,建业人,可不是那个吴地的顾家出身。咱们兄弟算是有缘千里来相会,现在时已近午,不如到前面一起用些酒菜。前面那里有间酒店,价格公道,还有好些新式菜式,听说是炒出来的。”

“那就请吧。我等正好向两位请教些问题。”那个叫元进的学子笑道。

一行四人,就到客栈对面酒楼大厅坐下,随意点了些酒菜。边吃边聊了起来。两个魏地来的学子,一个姓刘名徽,字子仪,庄户出身,一个姓张名冲,字元进。吴地两个学子,一个叫许明,字元亮,原籍豫州,匠奴之子;另一个叫顾宏,字子布,建业人。

“子布兄,这法院….”张冲问道。

“呵呵,元进兄,这法院是朝廷新设的机构,我们也不甚了了。照律令所言,是审理各种民事纠纷,刑事案件的机构。元进兄是想进法院?”顾宏笑道。

“呵呵,吾自幼就羡慕官老爷审案的样子,只是这朝中律令颇多,挺难背诵。”张冲笑道。

“这法院之设,小弟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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