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山之下,马进也是恼怒无比,本来以来,加一把劲就能把近卫军驱下渚水,想不到近卫军战力竟如此顽强,硬生生从自已中军杀透而去。现在爬上了石头,倒占了地势。
“大人。今天大捷啊。自我曹魏与近卫军交战以来,还没有过如此大胜。这近卫军,少说也死伤了五六百人。这石头上的近卫军,也不过是在上面苟延残喘而已。石山上又没水,又没粮的,我们只要围着,渴也渴死他们。”一个校尉喜道。
“渴死?那得多少时候。这房陵离这不过一天时间,听到消息他们会不派援军?”马进眉一蹙,冷冷道。
“大人,我们马上攻山,灭了他们。”有人叫嚣道。
“不急。”马进想了想,问道:“房陵有消息了吗?”
“没有。”
“大人,咱们不管房陵那边,把这伙近卫吃了咱们就回城。”
“好,准备攻山。骑兵密切监视房陵方向,切莫让援军摸了上来。”
“是。”
马进手一挥。魏兵开始了攻山。山不陡峭,但近卫军仍占了据高临下的优势,魏兵人多,则不时投掷火药弹,魏兵人少,刚用弓弩射杀。魏兵的攻势只坚持了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就退了下去了。
“大人,不好办啊。这近卫军,也太顽强了。”一个校尉灰头丧脸地走到马进马前。
“近卫军果然名不虚传,大人,我看咱们要不就围困着,要不就撤军引他们下来吧。”幕僚道。
马进正在考虑,前方一匹快马,飞速赶了过来,道:“大人,前方三里,有大批骑兵从上庸城方向飞驰而来。”
马进急忙抬头,果见前方隐隐腾起了一片灰尘。
“骑兵,莫非魏兴郡大军前来?可魏兴郡申大人派参骑兵前来做什么?”一个校尉道。
“不好。传令,大军集合。让张祥领骑兵急速前来。”马进脸色一变,叫道。
围山的魏军急速集合,还未摆好阵形,西向而来的骑兵已经杀到。魏兵顿时一片混乱,被杀的鬼哭狼嚎。
石山上的施正早看到山上的情景,跳了起来。“兄弟们,咱们援军到了。杀下山去,”
被魏兵打得憋屈无比的近卫军,人人振奋,猛地从石山上冲杀而下,魏兵彻底被打得溃散。张祥的几百骑兵赶来,看看混乱成一片的战场,忙拔转马头,向上庸城逃去。孙寅也不穷追,领着近千骑兵扫荡战场。
“马进死了。马进死了。”一个近卫高叫,施正骑着战马,提着一个头颅飞驰着,绝望的魏卒纷纷弃械把投降。
“呸,狗东西,运气挺好。”停下了马,孙寅在马上笑道。
施正飞马而来,把首级抛给随身的亲兵,拱手道:“呵呵,施某多谢孙团长救命之恩。”
“哈哈,你施正知道就好。可要记得回去好酒好菜招待你的救命恩人。”
“施某怎么敢忘。这里兄弟,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我施正的恩人。这次回襄阳,我要大宴诸位兄弟。”施正笑道。
“行,就这样,回襄阳你施正不请客,耶耶带着兄弟们跟你算帐。”孙寅笑道,“打扫战场吧。咱们还得去上庸。”
“上庸,带着这么俘虏去上庸?”
“怎么,知道怕了。我还以为你施正是个不怕死的金钢呢。”孙寅道,看了看周围的衣甲残破近卫军,叹道:“放心,上庸应该被鲁旅长取下了。兄弟们损折不小吧。把兄弟们尸首都收集起来吧,我已让人通知鲁旅长了,他会派大车前来。”
施正鼻子一酸,顿时没了刚才斩杀马进的高兴劲,拔转马,默默而去。
收拾好战场,鲁睦果然也派了大车人员前来。大家押着俘虏、运着物资、尸首向上庸而去。
到了上庸城,施正与孙寅向太守府走去,太守府中,陈永已经到了,正坐要太守之位上。
“见过陈副军长。”两个向陈永行礼。
陈永满面怒色道,“施正,你是怎么搞的,给我弄出如此大的伤亡来!你不是说以你一团之力,取上庸城的吗?”
施正垂着头,道:“施某有罪。弟兄们的死,都是施某一个人造成的,施某愿受军令处裁。”
陈永冷冷地看着眼前的施正,道:“好,你愿服罪就好。但你领军,阵斩马进,我也不没你之功。这样,你把职务交给1营长。你的功过,回襄阳再论。”
“是。”施正拱手道。
“鲁睦,孙寅,你们准备一下,明日随我前往魏兴。2师2团留上庸休整。”
“未将领命。”
第二天,陈永留下3师1旅守上庸,亲领鲁睦、孙寅部前出西城,曹魏魏兴郡守申仪早已闻风破胆,在西城放了一把火,同上庸一部残兵裹胁着数万西城百姓向南阳方向逃窜。
陈永赶到西城,一面命人救火,一面派孙寅,鲁睦领兵急追。申仪急忙丢下百姓,向南阳逃窜。鲁睦、孙寅压着百姓回返。但西城已基本樊毁。
陈永只得留孙寅部暂时守西城等着蜀兵前来交接,与鲁睦部押着府库的为数不多的缴获及数万百姓又回返上庸。
四到上庸的陈永,接到了军部命令,留少量军队驻守,带着缴获及百姓撒回房陵。
十余天后,汉中姜维遣张嶷领兵五千,顺沔水而下赶至上庸,从吴军手中接收上庸、西城两郡之地。消息传回蜀中,蜀国举国欢腾,共庆这极其意外的收获。
建业城中,吴亮召集众臣,商议接收协议中的西南诸县。
“陛下,蜀